“他们···不会再来闹事吧?”乔李氏还在后怕,担忧的看着乔珍。√
“不会了吧~”乔珍也不敢放心。
“敢!”杨柳给乔珍使个眼色,“放心,他们要是再来要债,我还抱着被子给他们送过去!”
乔珍看杨柳憨乎乎的模样忍俊不禁,关键时候她出来护着自己,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笑过之后又忿忿看向她娘,若不是杨柳出来阻拦,说不定她娘真的会答应让结冥亲!
“那二壮家跟村长家交好,咱们跟人家斗不起~”乔李氏叹着气。
“硬拼是斗不过,可咱们也不能任人欺凌。”杨柳不觉得人穷就一定志短。
“还不是你~不然咱们能欠人家那么多粮食!”乔李氏又把责任归咎到杨柳头上,“我算算欠下的这些粮食,就算今年收成好了,也不一定够还账的。”更何况家里还一大家子等着吃饭呢!
得~又是原主惹下的祸,还得她来收场。
杨柳就不信了,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到了古代还能饿死!一拍胸脯保证道,“你们放心!等我出了月子,就会想办法挣钱。争取今年一年把所有欠的粮食都还清了!”
“就你~”乔李氏一脸不屑,朝外面张望一眼回房间躺着。
乔珍也抿抿嘴没说话,显然她也不信。
“你也不相信我?”杨柳把最后希望寄托在乔海川身上。
“信~”乔海川抵不过她炙热目光,心头一紧,敷衍两句扶她进屋睡觉。家里没有油灯,等会天彻底黑下来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二壮下葬那天,乔海川心里有隔阂,不想去帮忙。乔李氏也担心见了面不好说话,也说不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杨柳觉得一定要去,“别人又不知道他们要结冥亲的事,你不去别人还以为咱们干了什么亏心事了呢!”
最终乔海川还是听了她的话,跟乔李氏都去二壮家帮忙,午饭也是在他们家吃的。
早饭是乔海川做好的,午饭没人管,杨柳捡能做的事情做做。然后一觉睡到午后,许是饿过了劲了,反倒没什么感觉,就是没有力气。
她刚给小浩宇换了尿布,乔李氏就气冲冲回来,一把掀开杨柳的被子,连带孩子都吓得哇哇大哭。
杨柳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听乔李氏破口大骂,“你个无廉耻的野女人,娼妇下作东西!还有脸睡,给我滚出去!”
“你又抽什么疯呢!”杨柳被骂的恼火,反手推开乔李氏。
乔李氏没防备被推了个趔趄后背撞到高粱杆墙上,顺势坐到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哎呦~没天理啦~丧尽天良没廉耻的媳妇打婆婆啦~”
很快有经过的村民听见动静进来,“乔家大娘,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我不起来啊,这个娼妇敢动手打我啊~”乔李氏两条腿胡乱蹬,手也摆的跟柳叶似的。哭嚎着不让人扶起来,只顾指着杨柳骂。
“大娥啊,不是我说你,再怎么也不能跟婆婆动手不是。”
杨柳也不认识来劝架的人,辩驳了两句也没人相信她,索性一句也不解释了,任由乔李氏撒泼打滚盖上被子蒙头睡觉。
那劝架的一看两边都说不好,也不管了,“咱们走,去叫海川回来···”
乔海川从二壮家回来就下地干活去了,听人说他娘跟大娥在家里打起来了,锄头一扔就王家跑。
乔珍也没心思了,听说杨柳敢打她娘,也扔了锄头往家跑。
到家一看,杨柳倒在床上睡着,而他娘则坐在地上哭喊。乔海川怎么也扶不起来,干着急,“娘,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你问问她,问问她这个娼妇都干了些什么!”乔李氏一把扯下杨柳的被子,仍在脚下踩,“贱货东西我让你睡!我让你盖!”
乔海川自觉这几天杨柳态度好了很多,昨晚睡觉还把被角搭在他身上,认定是他娘在无理取闹,便把他娘强行拉出去,“娘,您有事可以跟我说,没必要每次都这么闹出来。”
“你还帮着那个贱人说话!你知不知道外面人都是怎么说咱们家的!”乔李氏出来还不忘把被子抱走。
乔珍也赶回来,“娘,外面人说你什么了?”
乔李氏指着屋里的杨柳,“村里人都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整天在外面浪荡,还穿着肚兜往外跑!还说这孩子是不是海川的,都说不定呢!”
“这是谁在嚼舌头根子!”乔海川不以为意,“娘,那都是人家胡说八道的。”
“人家说的真真儿的,去问问那个烂货,有没有穿着肚兜跑出去!”乔李氏气的头昏眼花,她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乔海川并没听见这些传闻,但看他娘说的这么认真,迟疑一下还是进屋去询问杨柳。“大娥,娘说的那些话你别在意。你快跟娘解释解释,就说你没有干过那些事就行了。”
孩子吓的哇哇大哭,杨柳心疼不已搂在怀里哄着。乔李氏的话她已经听到了,说起穿肚兜这件事,她就知道乔李氏是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