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海川一拳打在王思宁脸颊,“你放狗屁!”
杨柳拦住还要再打的乔海川,气归气,但她能理解这种人的思想。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她在青春叛逆期的时候,也做过明知道错却一心想去做的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重要的事她懂得适可而止,不会做的太过分。
“王思宁,你做的这件事,敢宣之于众吗?”
思宁哑然,监守自盗,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人知道。
杨柳明确给出两条路,“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要么认清自己的错误,把拿回来的东西统统还回去,保证以后不再犯。要么,这个活你以后就别干了。省的到时候被人发现,连带我也丢人显眼。”
“是思宁回来了吗?”王奶奶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朝这边看。只听见儿子说话的声音,天太黑她什么都看不到。
“娘,是我。”思宁回应着,让他娘先进屋,他等会就回去。
“天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睡觉,明天一早还要去干活呢!”王奶奶每天都要等到儿子回来,才能安心入睡。
乔海川出声,“王奶奶,您先回去,我有事在跟思宁说。”
“大川也在啊,这么晚了外面冷,有话进来说吧。”王奶奶招呼着。
“是这样。”杨柳拉着王思宁回到他家院子里,把情况跟王奶奶说了一遍,“您说这样对吗?”
杨柳本想让王奶奶说说儿子,毕竟他们娘俩相依为命,亲娘说的话,王思宁肯定会听。
谁知王奶奶拉住杨柳的手,“唉,话不能这么说,那酒馆里才那么多,咱拿两把回来吃吃,没什么的。是我让思宁拿的,我告诫过他,什么进的多就拿什么,不会被人发现的。”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感情王思宁这么做,都是听了他娘的话。杨柳忽然想念起王爷爷,当初他在的时候,可是把儿子教育的堂堂正正的。
乔海川气不过,拉住王思宁的手沉声问,“思宁,从小我们一块长大,我也经常到你家来玩。总能听到你爹说你,做人要像做木料,要堂堂正正行的正坐得直。你想想你做到了吗,那天你见到你爹,你有脸跟他说自己做的浙西事吗!”
他也不多啰嗦,说完带着杨柳回去。
看着熟睡的浩宇,杨柳还是有些担心,“耳濡目染,思宁要是再信他娘的那一套,这人就完了。”
“思宁也不小了,就算做错了事也要自己来承担。咱们已经仁至义尽,剩下的就看他自己怎么选了。如果他还是这样,你也不用留情面,直接让那个柳公子撵他走就是。”乔海川翻身睡下,可怎么也睡不着。
说起来他从小玩到大最要好的就是发金跟思宁,如今一个远走他乡,一个变成小贼。让她如何不唏嘘感慨。
杨柳听着他呼吸沉重,知道他心中不好受。想劝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终究算了,随他去吧,毕竟她自己也一堆烦心事。
她怀疑乔海川并不喜欢自己的事,还没有个得出结论。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乔海川,究竟是喜欢,还是就因为能接受就在一块了。
一夜没有睡好,等后半夜两人才睡着,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这是他们起来的最晚的一次了。
乔海川想先洗把脸,才发现水缸里没水了。昨晚本来说要打水的,因为一心等着思宁给忘了。
村子里的井因为之前投毒的事没人敢再喝,这段时间都是从刘二柱门前的那口井里挑水。这口井以前也是村里的,只因后来刘二柱占为己有不让别人用,大家才舍近求远去的村头。
如今刘二柱家好了很多,这口井大家就继续用下去,方便了大半个村子的人。
两人收拾好之后,才把火腿装进背篓里,用布裹严实了,带着去丰城。浩宇现在大了,可以喝点米粥,杨柳就不必去哪都带在身边了。
看着两人出门,王奶奶还以为杨柳是真的要去揭发她儿子,吓得赶紧拦住他们,“大川,大娥,你们两个就行行好。思宁已经没了爹,够可怜的了。家里上上下下全都靠他撑着,他要是到了,我也就没法活了!”
“你还知道这些啊!”杨柳看她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既然知道儿子是一从今往后唯一的依靠,就应该好好教育,不该怂恿他去做下三滥的事,你这是害了他你知不知道!”
她又刷新了三观,还有如此当母亲的。
“只要思宁知错能改,我们就当不知道这件事,但他要是一错再错,我们也帮不了他。”乔海川说明去意,拉着杨柳绕开。
王奶奶哪里撵得上,只能对着他们喊,“思宁知道错了,你们就放他一马···”喊着喊着又担心旁人听去,立即噤声。
来到孤烟馆,也见到正在后门收菜记账的王思宁,做事的时候看着怪认真,一想到他干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两人就不想搭理他。
“你们怎么过来了?”王思宁第一念头也以为他们是来揭发自己的,吓得浑身汗毛倒立。仔细一看乔海川还背着个背篓,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