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忽然想通,后悔的泪水流干了也没用。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那边的人都死了,从那么高的观光车上摔下去,恐怕连个全尸都没有。
更或许,她爸没有骂她该死没用,也像失去了母亲的乔海川一样,伤心欲绝吧。
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乔海川猛地惊醒,才发现耳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不是做梦。他翻身起来,摸到杨柳的脸颊,湿漉漉的。
“大娥,你怎么哭了?”叫了两声不见动静,“大娥,醒醒~”
杨柳本来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听他这么说顺势应了一声。
乔海川用手拭去她脸颊的泪,柔声安慰,“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呢。”
“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杨柳断断续续的抽噎着,“我梦到一个小姑娘,她一直都以为没人疼爱自己,到后来才明白最疼爱她的人一直都在她身边,是她辜负了她的家人。”
她想找个人倾诉,可这是秘密谁也不能说。对乔海川也不敢说,只能借口扯个谎,“等她发现后悔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乔海川当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哭的伤心。把她搂入怀中,轻轻的吻着,“别害怕,就是个梦而已,梦里都是假的。”
他不懂杨柳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成亲前的事他不知道,但是成亲后杨柳对她爹娘哥嫂都不错。就是这大半年来态度强硬,不再不顾家里死活的接济他们,但也没有辜负他们这一说。
“是不是你爹又来找你了?”他不知杨柳所说的家人,指的并不是杨家。
杨柳流着泪摇头,她不能说自己其实不是他的老婆,她其实是另一个世纪的人,只不过是灵魂穿越过来附体在他老婆身上而已。
“大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乔海川担心不已,“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呢。”
“我···什么事都能跟你说吗?”杨柳有一瞬间的心动,想告诉她自己的来历。
“当然了,我是你相公。”乔海川希望知道杨柳心里的忧虑,想帮她分担。
杨柳头脑一热,张口就道,“其实我···”
“轰隆隆~”一声惊雷,从闪过一道刺眼的光芒。
“你说其实你什么?”乔海川又问,“刚刚打雷我没听清。”
可杨柳却不敢再说了,今天是晴好的天气,月朗星稀,哪里来的雷声。这或许是上天给她的警示,她的身世是不能说的。
“其实···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杨柳忍下伤心,“没事了,咱们睡吧。”
第二天乔珍起的很早,她就带着浩宇在院子里玩。乔海川嘱咐过今天要等到那个作证的长辈过来才能走。
杨柳一起床,浑身哪哪都是难受的。
一直等到那个长辈过来,她都不能下床,最后还是乔海川背着她回家的。乔珍先抱浩宇回去,又回去一趟拿棉被。
乔海川不放心,去请大夫过来,大夫说还是胎象不稳,让她小心保养。
杨柳哪里养得住,她要去为乔李氏讨个说法,这件事县尉究竟怎么说。
乔海川不同意,僵持了一会,杨柳才同意让他去问。
等了一天,却等来了县尉夫人,“乔夫人,恭喜啊~”
“是赵夫人,您怎么过来了。”杨柳着实惊讶,让座之后,笑呵呵的摆手,“我就是个村妇,哪里担得上夫人这个称呼。”
“如今你相公都是村正了,当然担得起。”赵夫人看着门口还挂着的白布,惋惜的道,“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真是天命难测,你也要节哀啊。”
杨柳看看外面,“说起来这件事,也不全是命运难测。如果当初抓贼的时候没有漏网之鱼,或者查出有在逃的,我们提防着点,也不会出这事。”
赵夫人侧目,嘴角的笑有些挂不住。顿了顿,“官场的事,不是咱们想象的这么简单。那么大一伙足足有三四十人,就是一个个审问也要好一段时间。况且他们互相包庇,查不出来也是有的。”
“赵夫人,您今天过来,不光是为了看我的吧。”杨柳已经听出来,这赵夫人句句都在为县尉辩护,可见她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此时乔海川才从外面回来,“不知夫人光临,有失远迎了。”他很是疑惑,怎么刚刚见县尉的时候,没听说夫人要过来。
“你回来的正好,县尉那边怎么说?”杨柳不打算跟赵夫人绕圈子,累得慌。
“呃···”乔海川看赵夫人在,有些不好开口。看到杨柳坚定的目光,这才道,“县尉说这件事他会再调查,只是事关朝廷派下来的官兵,兹事体大,不好对外宣扬。”
杨柳算是明白了,这赵夫人就是来当说客的。她收敛眉目,“县尉大人说的真是好,兹事体大,人命关天,可不是兹事体大。那边官兵围剿了匪徒,凯旋归去,大人也立下一功,将来升官发财还不是指日可待。可惜了娘,成了唯一的受害者。”
赵夫人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