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秋雅简单聊了几句,林溪便是收起手机,在吃完鸡蛋面后,打理了一下行装,还准备出门往学校赶去,然而,就在他即将到达门口的时候,外头却突然传出了动静,是一阵敲门的声音,打开一看,竟然是前妻闺蜜沈纤柔。&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此刻的她穿着一件红色大衣,提这样一个黑色小包,还披着波浪卷秀发,只是脸色显得很是疲惫,在雪白脖颈上还有一道很深的红痕,惹人怜惜,当然,最显著的是她的眼珠子,空洞而又无神,像是心口被狠狠刨窃了一般。
看到沈纤柔这幅模样,林溪明显有些意外,扶着门框,愣了许久才道:“你...你没事吧?”
面对林溪的问话,沈纤柔并没有选择回答,而是一言不发走进客厅,又坐在沙发上,直挺着身子,就像一个犯了错正在等待家长老师批评的小女孩,但她的眼圈,却悄然红润了起来,带着一种别样的悲呛。
旋即,她紧了紧拳头,抬头看向林溪,愤然道:“现在我才觉得,你们男人都不是个东西,为了自己裤裆下的那玩意,能违背所有原则,甚至是自己亲手埋葬下种子的爱情。”
“你...你是不是受到打击了?”这时的林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在昨天上午,他还亲眼瞧见其男友刘帅牵着一名女人走进圣菲亚大酒店,而今天沈纤柔便是来到这儿诉苦,结果不言而喻。
想到这儿,林溪连忙在饮水机边接了一杯水,放在沈纤柔身前的时候说道:“如果你觉得够相信我的话,大可以和我说说,有什么不满以及郁闷的地方,都可以倾吐出来的,毕竟此前你也帮过我们许多事情,就当是一种报答吧。”
拿起水杯一干二净,沈纤柔面无表情道:“没什么好倾吐的,反正我和刘帅的感情走到陌路,从今天开始算是到此为止了,从今往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他走他的阳光道,咱们各不相干,在我的世界里,也没有刘帅这个人了,永远不会再出现。”
“想来倒是挺可悲的,昨天晚上我在酒店撞见刘帅和另一个女人开房,他还死不承认,说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他的,他只是一时间没有把持住自己,才会做出这种错事,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天真地相信了,甚至是怀着一种庆幸的心理,觉得男人嘛,总有犯错的时候,咱们大可不必步步紧逼,闹得大家都难堪,可结果呢,等我过去准备教训女人的时候,他竟然站在了臭婊子那边,你知不知道,当时酒店周边围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吗,对了,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说着,沈纤柔突然摇了摇头,有些嘲弄地说道:“原以为,何静的婚姻是最不美好的,但仔细想想,我才是最可怜的人儿,毕竟,你没有背叛她,还算是坚持了本心,一切的错误都是在崔万源身上,可我呢,连自己的男友都守不住,这何尝不是一件最悲惨的事情?”
“好吧,其实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不过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处理一下你脖子上的伤口,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你在和那个女人争执过程中所受到的伤害吧?”话说着,林溪进入卧室,在床头柜里取出一瓶云南白药膏,走到沈纤柔身边说道,“药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弄吧,倘若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帮忙的。”
“还是你帮我擦一下吧。”倒是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抵触,沈纤柔直接靠在了沙发上,露出雪白脖颈上那道殷红的伤口,很深,像是锐利的猫爪子在上头狠狠擾了一下,都快有血丝渗透出来了,“这是那个臭婊子的杰作,不过她也没有落得一丁点儿好处,直接被我拿起花瓶给干头上开瓢了,估计现在正在医院急诊室候着呢,但愿她能脑震荡,成为植物人更好。”
“我的姑奶奶,万一她真成脑震荡或者植物人啥的,你还不是得进去喝茶?”苦笑一声,林溪并没有落下手头上的动作,快速拧开瓶盖,随后挤出一点白色药膏,涂抹在沈纤柔雪白脖颈上。
瞬间,一股别样的触感弥漫上他的中枢神经,而沈纤柔也是在这种刺激下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发出“嘶嘶”声道:“哎呀...你轻点,不知道呵护美女这句话怎么写啊,难怪静静一直说你人老实,但不够体贴,看来这句话多半是没错的。”
涂抹完药膏后,林溪起身说道:“行了,你就积点口德吧,我下手可是很注意分寸的,再说你伤口本来就是有一定深度,疼痛也是在所难免的。”
这时,沈纤柔坐起来,理了理波浪卷秀发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的关照,能好好听我扯那么一大堆没用的废话,现在我心情好多了,也没有以前那么郁闷了,赏脸的话,现在就和我一起出去吃个饭,算我请了,咋样?”
“抱歉,可能我还得去学校上班呢,毕竟今天也不算周末,我一个政教处副主任,拖这么晚,影响挺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