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以为带慕容舞回来好歹能帮忙处理下伤口什么的,没想到慕容舞压根就没记起还有他这个伤者在,听到她问起何静,林溪一边自己包扎额头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那是我前妻。&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前妻?你都离婚啦?哎哟我就说,你这种人……”
仿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慕容舞忽然乖乖的闭上了嘴。
林溪处理好伤口后已经是晚上11点了,这个时间,家里不该出现陌生女人,尤其是这种年纪轻轻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万一被邻居看了去,还以为他离婚以后就私生活不检点了。
“你……”
“哎呀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告诉你,我最近在找工作可是一直都不太顺利,到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看看我这么可怜,为了报恩我就勉为其难的住在你这吧!”
慕容舞说完就把背包放下,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去了洗手间,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留下林溪一脸错愕的坐在沙发上。
想着时间也已经这么晚了,慕容舞又确实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林溪只好任由她去,不过为了避嫌,林溪还是径直回到了自己卧室,没有向外面多看一眼。
躺在床上林溪一直觉得很困惑,到底谁跟自己有深仇大恨,要这样收拾自己?最近好像也没有得罪过谁。
想着想着林溪就进入了梦乡,客厅外面慕容舞叫了他几声都没有答应,便也去了次卧休息。
第二天一早,林溪的手机响个不停,睡梦中的林溪被吵醒,迷迷糊糊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唐秋雅焦急的声音。
“林老师你没事吧?听说昨晚有人找你麻烦你还受了伤,严重吗?”
向来温柔的唐秋雅此刻都显得有些焦急,林溪也在她这么连续的追问下思绪瞬间清醒了。
“我没事,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昨晚的事情林溪没有报警,现场除了那几个人以外只有慕容舞和自己知道,怎么唐秋雅这一大早就知道消息了。
唐秋雅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没事两个字,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今天早上群里都传开了,据说是你昨晚被打的时候街角的摄像头全拍下了,警察赶到的时候你已经走了,那几个打人的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我也是刚知道的消息,这不马上就来问你了。你没事就好。”
“嗯,不过虽说没事,头还是有点疼,今天的补课我只能缺席了,麻烦你帮我跟其他同事说一声。”
之后随便聊了几句林溪便挂断了电话。既然警察都已经知道了,只怕找上门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原本还想息事宁人的,没想到竟然被摄像头拍下了,难道老天都要帮他查清楚幕后主使吗?
果然,还没等他细想,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看了看表,现在才7点过,这个时间能来找他的只怕是除了警察没别人了。
林溪起床简单收拾了下,路过隔壁卧室的时候发现慕容舞的门还紧闭着,年轻人都喜欢睡懒觉,只怕是她还没被吵醒。
房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三个制服警察,各个手里还都拿着通讯器。
“先生你好,我是城南分局的警官孙学义,关于昨晚的巷子斗殴事件,我司有些事情想向你调查取证,能让我们进来做个笔录吗?”
这种情况,林溪哪可能说不能。
邀请三位警察进了屋子,林溪还给他们一人倒了杯水。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孙学义率先问了话:“昨晚在巷子里的受害人是你吧,林老师。我们发现你在城南高中教学,而打你的这几个人里,有一个跟你的同事是表亲戚。”
“谁?”
一听到昨晚那几个人和自己的同事有关系,林溪几乎有些激动。
“李发芽。也就是贵校刚刚被解聘的那位政教处主任。”
李发芽!竟然是他!
林溪一拍大腿站起身,仿佛一切迷雾被解开。上次李发芽当着他的面出了丑,肯定把这件事记恨到了他头上,也难怪林溪怎么想也没想到自己最近得罪过谁。
接下来警察们都是按照流程来询问,林溪也都一五一十的作答,期间关于就他的慕容舞,林溪也只是简单的描述带过,接近半小时才将这三个警察给送走。
没想到李发芽身败名裂以后还不消停,竟然想出这种法子来“报仇”,这下人尽皆知,只怕是他往后的日子更不好过,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林溪被打的事情忽然间被传得沸沸扬扬,加上今天本该给孩子们补课的他却请假没来,学校里也是各种八卦蔓延开来。
上午十点左右,慕容舞才伸了个懒腰从卧室里走出来,全然不知道先前有三个警察来过这里。
为了回报这位“救命恩人”,林溪破天荒的点了次外卖大餐,以往他可是从来不吃这些,哪怕是再忙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