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玉山对着电话说道:“老王啊,这事……哎呀,这事你是不了解情况,他刘长海我也不知道他是抽了什么疯,他妈这辈子就和老子杠上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你说他公司出事,他来我公司闹什么呀,还在我公司跳楼。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找谁说理去啊?”
老王呵呵笑了两下,似乎并不太相信申玉山的话:“申总,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不清楚,我也不便过问。不过,我想他刘长海又不是疯子,他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哪还有闲心来你公司闹啊,而且要是没什么原因的话,他又怎么会在你办公室跳楼呢?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有点不相信了。”
“哎呀,你看,我就知道我说出来没人信。好好好,这事我不跟你说了,这事……按道理……我这么跟你说吧,退一万步说,他就算他刘长海公司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出事的也是他的食品,我们的食品又没问题,别人凭什么不要我们的食品啊?”
“申总,那这事,我也没办法啊!理是这么个理,可现在人家就是不要你们公司的货,那你要我们怎么办啊?我们还巴不得谁家的货好卖就卖谁的呢,我才懒得管那么多呢!可现在人家都点名不要你们的货,你们的货那么多积压在我们的仓库,难道你要把我们也都给弄破产啊?”
申玉山的额头沁出了一层汗珠,有些愠怒地说道:“那你们怕破产,你们这么多经销商的货都给我退回来,我就不破产了?”
“申总,那这事我也没办法,人人都只得管得了自己啊。反正这些货还只付了定金,我们的协议里也写得清楚的,卖完之后付款,现在卖不出去,我就只能把这些货退回来了。好吧,我现在还有事,就不跟您多聊了,还是通知你一声。”
老王说着,就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喂!喂!”申玉山对着话筒吼了起来,可那边已经是忙音。
申玉山把话筒一扔,咬着牙,心里藏着巨大的火气,却无处发泄。
“刘长海,你好毒啊,你这是死都不肯放过我啊!”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走到窗户前,掏出一根雪茄,可还没有点燃,就看见刘长海的家属们还在集团门外闹着,哭着,喊着,被保安们死死地拦着。
申玉山气急败坏,可是,在这些亲属当中,他却没有看见刘帅的影子。
他突然想起刘帅临走之前那副已经半疯的样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刘帅会不会对自己暗下杀手?他去哪了?
实际上,不光他不知道刘帅去哪了,就连刘长海的其他亲属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彭娟莲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刘帅,可他就是不接。而且张如龙也不知道刘帅去哪了。他把刘帅拖出申记集团之后,刘帅就跑开了。
他像个阴魂一样地消失了,又像一颗随时可能发作的炸弹,威胁着仇人们的生命。
外地的一个宾馆里,温琳琳窝在房间,十分恐慌。申龙兴已经打电话给她告诉了她发生的一切,温琳琳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爆炸性的地步。现在,整个城南区都已经炸开了锅,事情的势态已经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她着实感到一股寒意。
不光温琳琳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申龙兴也没有想到。从他拿到温琳琳手里的刘氏集团进死猪肉的原料进价单起,他就再也没有公开露过面,躺在暗地把这一切曝光了,操纵着事情的发展,并把温琳琳送出了城南区。可是他没想到,他原本想要搞垮刘氏集团,报家族的血海深仇,可那刘长海居然会来这么一出,在自己父亲的办公室跳楼,把自己家的公司也搭进去了。
现在,他不光要担心集团的问题,还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他也怕刘帅来报复他,更加不敢露面了。
他想来想去,反正在城南区也不敢露面,不如干脆去东海市区跟温琳琳团聚,一来可以互相慰藉一下,二来看是不是能从温琳琳的身体当中汲取一些能让他安定的营养。
趁着夜色,他出了自己的宾馆,上了车,就往东海市区驶去。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一辆黑色的宝马,关了车灯,已经暗暗地跟在他的身后……
林溪当然也听说了城南区的这件爆炸性的新闻,甚至还和唐秋雅讨论了两句。不过,他兴趣并不大,他也不知道刘氏集团就是刘帅家里的公司。他现在关心的,是季白的情况。
季秋蕊下午晚些时候就回了家,她回家的时候,季白已经洗了澡,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并且反锁了房门。无论季秋蕊怎么敲门呼喊,她就是不开门,甚至弄得季秋蕊提心吊胆,还怀疑是不是出现了不堪设想的事情。好在最后季白总算是出了声,向季秋蕊证实了她还活着。不过,她根本就不打算开门。
直到季秋蕊做好了晚饭,去叫季白吃饭,季白还是不肯出来。季秋蕊没想到这件事对季白的打击那么大,除了忧心忡忡,她却也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