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龙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五代不用天马形态阴人了。
根本没法埋伏啊!
你想想,你的耳朵听力是常人上千倍,周围的所有动静你都听的一清二楚,各种各样嘈杂的声音在你耳朵里一清二楚,你甚至可以听到树木生长时那微不可查的咯嘣声。
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全神贯注的等着你的敌人来。
而且天马形态的身体.......太敏感了
被打之后会很疼这种事大家都知道就不细说了。
其他感觉也很敏感啊!
你想想,夏天的时候忽然一只蚊子或者苍蝇飞到你的胳膊上,你会感觉猛地一痒,如果把这个感觉强化个几百上千倍呢?
夏龙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身上被扔了燃烧弹的邱少云,烈火灼灼,身体痛苦无比但决不能后退。
但他也没办法,公路那么长,他上哪知道贞德会在哪和迦尔纳打起来?不变成天马时刻注意的话,这么长的公路根本观察不过来。
“嘤嘤嘤贞德求求你快点来啊我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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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方那边,根据使魔的报告,Ruler不知为何没有灵体化就搭上了顺风车,正朝图利法斯方向行进。
正因为这样,连追踪的功夫都省了,只要埋伏在道路上,Ruler所乘坐的车辆自然会通过。实体化后的Lancer一直在特兰西瓦尼亚高速公路上待机,准备执行命令。
Lancer从不去考虑接到的命令的善与恶。不管那道命令会导致怎样的事态,他都不去考虑。在他眼中,只有侍奉召唤了自己的Master才是第一要义。
话虽如此,他还是对这道命令怀有一丝疑问。不是敌方Master,也不是敌方Servant,甚至连吞噬无辜人类以补充魔力的魔物都不是。要自己去将第十五位Servant————本该担任这场圣杯战争裁判的Ruler诛杀,他对Master的这道命令有些不解。
毕竟Ruler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他们是顶多对违反规约的人物提出警告、给予惩罚、避免让圣杯战争无法进行的Servant。
恐怕这么做是想通过排除Ruler来回避违反规则的惩罚吧。这么推测还是很武断,但他很难再找到要去排除Ruler的理由。
然而命令就是命令。唱反调这种事Lancer是不会做的。不如说,他根本就没有这种念头。
如果被这么命令了,他只会毫不留情地实施杀戮。
Lancer往高速公路的巨大标识上一坐,伸出双腿,一心等待Ruler通过。实际上,Lancer对Ruler到底是何等人物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多半是大圣杯把和Ruler相关的情报严密地隐藏起来了吧。
Ruler受大圣杯指派,担负着管理圣杯战争系统的任务。对把局外人卷进来的行为施以刑罚,在这一点上,Ruler和圣堂教会的监督官是相似的。但他们的力量,是身为人类的监督官所无法比拟的。
重要的是,Ruler有只凭自己一人就足以管理圣杯战争的特权。想要解决他们简直难如登天。但也可以说正因为这样,才有了与之战斗的价值。
遥远的彼方,传来汽车车灯发出的点点微光。
途中小睡了三个小时,Ruler在所乘坐的卡车终于即将临近图利法斯之时,觉察到前方数公里处有Servant。
瞬间,她的心中响起了警报。危险,很危险!那名Servant危险的不得了!
“————请把车在路边停下来!”
Ruler这样对司机老人说道,强制让卡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
“请您等到天亮了之后再开车。我从这儿走过去就行了,没问题的。”
她强行让眉头紧锁的老人理解,然后丢下一句道别的话语拎起提包就全力地飞奔起来。可能是张设了驱逐外人用的结界,来到数公里开外后不要说是车辆,甚至连动物的气息都已绝迹。
放下提包,她立刻把服装变换为原来的战斗装束。用魔力编织成的铠甲包裹了她的全身。似乎事态比她想象的还要紧迫。被召唤而来的Ruler,渐渐燃起了战意。
“看来你就是Ruler。”
声音从头上传来。Ruler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高速公路巨大的标识牌,以及一名跪在上方等待的青年。
随意生长的头发,保持着通透的洁白。他的目光如同磨亮的刀刃般锐利,暴露在外的胸口上镶嵌的赤石也交相辉映,酝酿出光润的妖艳之色。但最醒目的,还数那与其说是缠绕全身、不如说是仿佛与肉体一体化似的散发出神圣光辉的黄金之铠。
尽管每一部分都如此美丽,结合在一起的青年却给人以超越美丽的强烈印象,这是个多么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