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过分的触碰是严令禁止的。
然而赢政并没有多大的睡意,只是拽过被子遮住大腿裸露的白皙肌肤,双腿在被子中轻轻交叠,单薄的被子外侧似乎能看出腿部的完美轮女人上半身慵懒地斜靠在床角的窗沿,置于床头的竹简随手拿过一份,姑且作为临睡前的读物。
偶尔会抬眸观察下燕策的动向,而大部分注意力还是放在书简,不多时,她冷漠尖锐的眸子逐渐柔和,少了一丝朝堂 上说一不二的杀伐果, 多出几分与扶苏相近的恬静。赢政每次侧过头都附能看到燕策好奇地望向自己。
寂静的内舍淡去了所有声音,天宇间漫天繁星微微闪烁着亮光,夜色愈发浓厚。温暖的烛火伴着风的流动轻柔摇曳,照亮了她的视野,温暖如家人般的氛围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两人如此亲近的关系是母子,还是姐弟?
或者两者兼有。想来用不了多久,夜间被她悉心教导的孩子就能独当一面了吧 ,不知不觉胸腔流过一缕暖意。真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她抿了抿嘴角,然后又将所有的笑意收敛,仿佛自一开始便不曾存在过似的。
“以后,若是非先生再提早下课,以后就不要这么早回寡人寝宫。
“这个... 我能问为什么吗?"
怎么听比去这么像隔雏老王来串门,结果自己还不得不出去转悠到老王走了再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回来。
本来好像应该没什么,可一 联想,怎么就这么难受。燕策眉头紧锁,脸颊上或多或少挂着不乐意的小情绪。赢政看了燕策一眼,无视掉他异样的表情,淡淡说道:“你一 下课就腻在寡人这里,把剩下的时间都荒废在寡人这里 ,对你未来成长不好
她顿了顿。
如果说被官女内侍们看见倒是没什么,若是如今天这般被臣子们看到,终归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今天廷尉尽管嘴上没有多说,但心中所想定然是相当不堪入目的,从强装镇定逃离宫殿的动作就能看出,必然把扶苏的夫婿与淫/乱联系可赢政和少年不曾有过任何越过底限的行为.毕竟这是给扶苏准备的,单纯是为了防止两个年轻孩子没把持住才奇存在她这里的。
这一点,她始终不曾忘记过。繁杂的思绪在脑海匆匆闪过,赢政继续道:“而且外人看到 ...就会胡乱猜测寡人与你的关系。
“没荒废啊,我不是直在你旁边看书呢。 何况和你在同一房间睡,这有什么关系啊?”燕策-瞬间昔赢政想出了好几个备选答案:恋人,情人,爱人通过十万本小黄书得来的宝贵经验,即便女人一开始没有这个意思,只要意识到他不是孩子,而是男孩子的重要事实,就一定会产生异样
牵手啊,拥抱啊,还有具有更深层次内含的亲吻。燕策听出政姐姐话语中古怪停顿,佯装不知,好奇地举手发问。
“我不知道啊,您能不能为我解惑,直接告诉我?”
按照她对这孩子的了解,燕策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潜台词,只是少年想要她亲口说出来罢了。如果说出来,她如何以长辈的身份面对女儿和她眼前的少年。
“这一”
蠃政犹豫了一瞬间,眸子里罕见地露出无措的神来。
燕策不经意间上扬出得意的弧度,局势已经开始往他期待的方向走了, 他现在都要热泪盈眶了。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呀, BOSS破防啦! ! !赶紧补上-顿输出,打到残血,绝不可以再让这个BOSS回满血啊。
说出来吧。
其实你心里也是对某个少年稍微有那么一点不样的情绪在里面吧。
“那个,王,您的声音有点小,我凑近点听。燕策认真地走到赢政床边,大大咧咧地坐到床沿边缘,双手撑在女人的被角,被子里的纤细双腿稍稍往远离燕策的方向挪动了一丝,而这微小到近乎于无的那动距离却稍微扯动了一下少年压住的被子。燕策仰着头,天真地问道:“您说吧。 我一定会死死记住的
....母子关系。赢政冷淡地凝视若企图从弱势地位向身居顶的秦王发起反攻的少年。
赢政的手抚少年懵逼的脸颊,淡淡微笑道:“被外人猜测成是寡人的私生子就不好了 ,即便寡人的确是居于长辈的身份。
.....子?我把您...原来您 直把我当儿子? !不不会的。
燕策脸颊-刹那间进入了呆带状态,脑回路瞬间崩塌,他干笑道:那个柔软的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戏谑的双眸微微眯起,她打断了燕策企图乱她心思的念头。
“您再仔细想一想,比母子更刻骨铭心的关系,更亲近一点儿的那种。
“对,呵呵呵,没错啊,我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