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琼和周开田心里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若是再打下去大概不死也得残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凌县令当然也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忙大声咆哮道:“傻站着干什么?给本县杀掉他们!不然,死的就是你们!”
只见周开田捡起地上的剑,右手腕的鲜血浸染透了袖腕,顺着手指蔓延到长剑上。可凌县令才不管这些,看到他捡起了剑,脸色这才微微有些好转,即便凌府要倒,他也要拉着沈凉作陪:“给本县杀掉他!”
他这厢话音刚落,却听那年轻公子一声哀嚎,苦着一张脸忿忿怨道:“还要打啊?”他转头看向沈凉,“公子!阿夜累了!阿夜都好几日没有休息了!”言下之意是,能不能换你上啊,你能不能体谅体谅他啊?
沈凉轻笑着还没应话,就见那赵琼和周开田双双朝着凌宝山抱拳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和大人做的是交易,如今自知能力不足,无法再保护大人周全,便就此告辞了。山水有相逢,若是有缘,我们兄弟二人再为大人效力!”说完,双双纵身飞出了屋外去。为了银子,把命舍在这里,这笔买卖实在划不来!
“站住!”凌县令厉声喝着,可那两个人只一个眨眼,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就是他花了重金养在身边的护卫,大难临头,跑的比谁都快!
他着实有些不敢置信地跌倒在椅子上,一脸青灰色。
凌千钰却犹不死心,他一手扶着凌县令,一边狠狠地盯着沈凉:“你别高兴的太早,凭你这三五个人还想翻了天不成,这镇子上都是我们凌府的人,你出的了我凌府大门,也别妄想能出了凌家镇!”
他回转身来对着揉脑袋的凌县令宽慰道:“伯父,你无需担心。他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况且范氏兄弟和您手下的那些兵役也该回来了。届时,我们再来收拾他们!”
凌县令一声苦笑,这傻孩子,到底是在凌家镇顺风顺水地长大的,想法还是这么天真。这眼下凌家镇的局势恐怕早已不在他们的掌控中了。也是他大意了,抱着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想法,没有太防范沈凉。谁知他还真是胆儿大的包了天了。
想他自走上仕途一路平步青云,却在晚年在自己的地盘上折在这小子的手里。要他怎能甘心,他抬头看向沈凉,一双阴毒的眸子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县今日就算是赔上所有,也必要你同我一起死在这里!”
“呸呸呸!”阿夜没好气地朝他吐了几口,这两人到底搞不搞得清楚状况,“镇子上哪还有你们的人,就连刚刚那两个,也别想逃出生天!”
此话一出,凌县令倒像是早已猜到了般,可那凌千钰却大惊:“你这话是何意?”
回答他的是两道从门口被人扔进来的人影,只听‘嘣嘣’两声相继落在地上。众人一看,这可不就是刚刚逃走的赵琼和周开田么。
凌千钰大喜,以为是自己人回来了,却听门外有整齐的步伐声传来,那训练有素的阵势明显不像是凌府的兵役。
可不正是么,带头走进大门的正是钱捕头,他先是环视了屋子一眼。门口那两个半死不活的是这老头的人,而凌家伯侄俩还好端端地在上位坐着。若不是他解决了范氏三兄弟和烧窑场的凌家兵役又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这还得逃走两个?
他皱了眉头:“怎么回事?”磨磨唧唧的,摆台唱戏啊,随即一声令下,“都给我抓起来!”
“是!”
“慢着!”凌县令看向沈凉摆出官威,“本县好歹是一县之令,就算你奉有皇旨,也不得动用私刑擅杀本县!”
沈凉很是无辜:“下令抓你的是他。”他随手用扇子指了指钱捕头,“可不关我的事。”
“这不是你的人?”
“大胆!”徐路见钱捕头满脸不悦,忙上前斥道,“这是堂堂九州总捕大人!”哎,这钱大人天天黑着一张脸,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也跟着提心吊胆。凌家镇是个不祥之地,他们家大人自从来了这里,就没给他们好脸色过。还是早点了结掉这桩事,早点离开吧。
“九州,总捕?”凌县令哑然呢喃道,本来还心存一丝侥幸,若自己的案子交由上峰处理,那他还能有周旋的余地,至少可以保住性命。可……
只听徐路继续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所有的犯罪证据,包括运输出镇的那辆马车也被我们扣押了,你就别妄想挣扎!”
凌千钰一声冷笑:“你说你是九州总捕你就是了?”
沈凉失笑着边摇头边起身:“走了,阿夜!这里的事情有钱捕头处理呢。”话还没说完,他人已经迈出了大门。
钱捕头看着他的背影是忍了又忍,虽说吧,他是总捕,这事由他来处理也是应当的。可分明就是他挑起来的事就这么拍拍屁股把烂摊子一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