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张口就准备反驳,一个字却都没有说出口,就直接闭上了嘴。√清冷的目光在男人冷峻的脸上凝视了几秒,便闭上了眼睛。
抵触的情绪就这么肆意的展现了出来,男人不怒反笑,松开她下巴的同时,倾身靠近她便整个将她压到了床上。
卷翘的睫毛轻颤,因为他的靠近,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却依旧是闭着眼睛,合着嘴巴,无动于衷的样子。
冰冷的指尖在她的眉间缓缓下滑。在她唇间停下,动作轻柔的来回摩挲了几遍。耳边安静的无边,充斥着的全是她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相互交映着。像是编织出什么动人心魄的音乐篇章一样。就在她觉得自己像是气球一样,濒临爆破的时候,男人凉声道:"你以为你像是案板上的死鱼,我就不会动你?"
安悦闻言心下一沉,却没有立刻有所反应。就在她愣怔的这时,身上突然一轻,紧接着房间内就响起了由近至远的脚步声。她心中不由思量,难道他离开了?
同时,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就是天花板熟悉的白,双手撑着床,挣扎着起身。还没完全坐起来,目光就对上了面前男人打量的眼神。
心,咯噔一下。不等她惊讶之余出声,厉景昀就已经好暇以整的开了口,"怎么不继续装了?你真以为你这种小把戏能骗过我?"
以前不拆穿,直接摔门离开,那是因为他讨厌毫无生气的她。虽然现在也很讨厌,但他至少清楚,她是故意的,故意要将他推开。
"我知道骗不过你。也知道你因为讨厌,因为厌恶,所以根本不会拆穿。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不仅误会我和林司晨,也误会我和别人又是什么意思?"
坐直身子,安悦对上他的视线,便直接出声发难道。她是故意的说这些话的,她不信,他会听到她这番话还不生气。
毕竟。厉景昀就是个炸药桶,一点就能着。而且在关于她的事情上,他更是比平常更加的易燃易爆炸。
"因为你是我的人,从你爬上我的床的那天就应该清楚,就算有一天我扔了你,你也不能属于任何人。我不许。"他的东西,他的人,既然开始了。那就有了永远的烙印。
他毫无商量的霸道的话语就这么在那双薄情的唇中溢出,让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同时。也是打心底的抗拒。
"你凭什么不许?你自己也清楚的,我们早晚都会分开的。到时候我们各自安好,桥归桥路归路,难道不是更好吗?"
对于以后的事情,她本来是没有任何安排和想法的,但是他这么说,她肯定是不愿意而且不同意的,都分开了,还想要把她掌控在股掌中?!绝无可能!
厉景昀冷笑了两声,"开始这段婚姻是你用了手段,你既然让我没有选择,我为什么要让你有选择?"既然是报复。那就要彻彻底底的,不留一丝余地的。
说到底,还是为了报复。安悦双手紧紧地攥紧了床单,她没有再去反驳,可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小算盘。
就在这时,男人深嗅了两口,眉头当即紧紧地皱了起来,"房间的香薰是你点着的?也是你准备的?"这女人还真的是??
安悦为他有这种想法而感觉到无语,她像是会精心准备那些东西的人吗?想着。她便摇了摇头,"我从来不准备这些。"没有需要,她是不会做讨好他的事情的。
话说出口,她便摸了摸脖子,突然间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好像有些高了,她竟然有些觉得热了。起身就去找到了空调遥控器,还没按,就被男人抢了过去。
总不至于连一个空调现在都不许她用了吧?安悦瞪大眼睛看着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出声问道:"我只是调一下温度,不可以吗?"
"再怎么调温度,你身上的温度也只会上升。"他轻描淡写的说着,便扔掉了遥控器,长臂一伸就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就这么让她的心突突直跳了起来,整个人都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她只是微微抬头,就能看到他脖子处的喉结。
她的呼吸就这么跟着他喉结的滚动而快的开始不像话起来,这感觉,就像是被他给蛊惑了一样,而且身体中的躁动,像是在叫嚣着把他给扑倒。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她立马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她一定是脑子被门挤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不成熟而且不该存在的想法呢?!
这么想着,她便开始抗拒的想要将他推搡开。然而手上的力度却又轻的不像话,耳边紧接着就响起了他的嘲笑声,"你现在是在欲拒还迎?"
"我没有!"安悦听到男人的话,立马就张口反驳。可说出口的话没有一点威慑力也就罢了,偏偏还带着一种撒娇的口吻。
忍着想要去撞南墙的冲动,她狠狠地咬了咬下唇,想要迫使自己可以正常一点。可他却直接捏住她的嘴,制止了她想要咬嘴唇的想法。
"咬的嘴唇很丑,以后我怎么带你出席活动?难道要以小丑之名带你出席?"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