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猪猪女孩,是不会理解我这种精致女孩的。"说着话,兰琳琳便对着她放了一个电眼,魅惑无比。
吃完饭之后,看着她一个劲的在打哈欠,安悦便立马联系了小常,让他送她回家休息。
同时,厉景昀也已经处理完了今日份的工作,对着她招手,"头痒,扶我去洗手间,洗个头。"
"你这个样子。怎么去洗手间洗头?"她叹息了一声,认命似得说道,"这样,你趴在病床上。我去给你弄盆水来。"
扶着他下床,调整了一下位置后,便又让他趴了上去。她的嘴里虽然还在不情愿的小声碎碎念着,可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
给他洗完头之后。她还没等把水倒掉,他便一脸嫌弃的说道,"湿漉漉的,很讨厌,给我吹干。"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后背有伤,所以哪怕是洗澡,也都是洗下半身,擦上半身,她自认已经给了他足够的耐心。
哪怕是被他故意惹得脸红心跳,她也都忍了下来,可现在,她只想要把这盆水泼在他的后背上。
转念一想,她连忙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要是伤口感染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多照顾他一段时间?不要!"
"我总要把水给倒掉吧,等着!"恨恨的嚷了一句,她便端着水走进了洗手间,等她拿着干毛巾和吹风机出来时,男人已经坐了起来。
她立马就瞪圆了眼睛,冲上去,便用毛巾包住了他的头发,"你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你知不知道这样水会流到伤口上?"
"你就这么怕我伤口感染,你照顾我的时间被无限期的延长吗?"他突然间的抬起头来,就这么同站在面前的她,四目相对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如果伤口感染,你不是也会遭很多罪吗?难道你喜欢这样,一动就会很疼的感觉吗?"
她先一步的躲开视线,用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后。便插上电,给他吹头发。温暖的风吹过头发,细细的手指插进发间,就这么相互交映着。
忽然地,厉景昀的大手一把就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禁锢住的同时,再一次的抬眸,黝黑的眼眸中。此刻倒映着她的身影。
安悦吞了吞口水,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你??你想要干什么?"她紧张的都磕巴了起来。
厉景昀目光闪烁着,声音低沉的像是黑夜中的大提琴,还带着一丝暗哑,"你说,我想干什么?"
今天听到了兰琳琳的那番话之后。他的心,异常的乱。一想到她现在所拥有的,他就觉得复杂到难以言喻。
"安悦,你对??"她对他们之间的婚姻。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她是更想要拥有他们之间的婚姻,还是更想要拥有他?
问题明明到了嘴边,厉景昀却并没有问出口,而是手更加用力的揽住了她。下一瞬。他便靠了上去,靠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和独特的馨香。
安悦的脑海中拉起了警报,随着他的贴近,她的身上,就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上面还浇上了汽油,烧的她心发慌。
"我再给你吹头,这样,会伤到你的。"她用力的咬了咬嘴唇,让自己镇定下来,轻颤着说道。
"没事,你吹你的,我累了,这样很舒服。"他扬起唇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容灿烂。
这完全就像是撩了就跑,完全不负责的套路!
何况,这种姿势,分明就是只有你自己舒服。安悦深呼吸一口气,佯装镇定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等她吹完头发后,就打算让他松开自己。结果却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与此同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黄明熙和谷秘书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
几双眼睛对到一起,安悦立马就红了脸,头上都冒起了烟来,"那个??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我??"
她的嘴就像是漏风一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门口的两个人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画面,一时之间,也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她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黄明熙忙解围道,"厉总,睡着了?"
安悦连忙点头,"是啊,跟个孩子一样,我吹着吹着头发,就这么睡着了。"她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怀里的某人,便直接直起了身子来。
"谁说我睡着了?"男人揶揄的看着她,眼中狡黠的目光,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的面前。
安悦额头上落下几条黑线来,直接就翻了个白眼,喝声冷笑道:"??幼稚。"说完,她便拿着吹风机和毛巾去洗手间。
"你们处理公事吧,我去外面散散步,一天到晚的窝在病房里面,实在是心情不好。"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男人。
厉景昀扬了扬唇,就这么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
旋即,他伸手指着扔到地上的文件,"这些拿回去重做,这种策划,还拿到我面前来,一个个的都想卷铺盖走人了是吗?"
"是,我知道了。"谷秘书心中默默地问候了一下策划部,便打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