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心道不好,想要立马起身离开的同时,已经被几个人给围了起来,让她完全失掉了离开的机会。
"明明已经觉得浑身难受了,你还准备去哪?"董凝走到前面,伸出手,拨开在她前面的两个人。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是准备做什么,而且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想做什么,你都先过过脑子。"
闻言。董凝讥诮的勾起唇角,"你这是说我没脑子吗?你可真是大胆,都这副鬼样子了,还摆这种没用的谱!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求饶吗?"
明明知道答案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安悦还是配合着,反问道:"如果我求饶的话,你难道会放过我吗?"
对上她带着嘲弄的目光,董凝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些恼羞成怒来。"哼,你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但也是在自讨苦吃。"
不知道是不是和夏嫣然是朋友的缘故,还是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此时的董凝如同夏嫣然一样,戏精附体。
仅仅是三言两语,便成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强制性的将她顺利的带了出去,一出门,就将她塞进了等候在门前的一辆车内。
根本不容她说话,董凝跟着上车,便给她的眼睛戴上了眼罩,嘴巴用胶布整整缠了一个圈,叫她看不见要往哪里去,有苦也说不出。
"你放心,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给你找的也是个好人家,像你这种有过两个男人的女人,也不在乎再多一个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董凝便笑出了声来,"你也不用当什么贞洁烈女,刚刚你吃的那个蛋糕里面,我让人放了一些作料,等一会儿,你就会求着男人要你。"
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的安悦,孤立无援。她只能是选择沉默,借此来保持体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被迫下车的她。不多一会儿,就被人扔到了一个布满香薰的房间中。
这时,董凝伸出手,将她眼睛上的眼罩一把扯了下来,便示意身后的男人将她绑到椅子上。
安悦只能是竭尽所能的瞪着眼前的女人,她没有办法说话,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别的能表达自己的愤怒。
"你不用这么瞪着我。看看这个房间的一切,相信我,稍后的精彩,你一定会特别的兴奋。"董凝咧起嘴角,笑容无比的奸诈。
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的同时,伴随着她高跟鞋的声音,安悦抬起头,这才开始打量这个自己所处在的房间。
才刚刚定睛一看。她的眼中便流露出了恐惧的颜色,她心中咯噔一下,如同掉落深渊一样。
这时,房间门被人打开。一个身穿昂贵正装的男人出现在门前,安悦的心脏当即提了起来,看着男人的目光,像是在看僵尸。
随着'啪嗒'一声的反锁门的声音响起。男人便踩着纯手工定制的皮鞋朝着她走了过来,每一步都走在了她的心尖上,一步步的夺取她的呼吸。
"他们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粗俗。"男人满是不屑的说着,便动作熟练和轻柔的将她嘴上缠着的胶布撕了下来。
明知道他已经很小心,但是她依旧还是感到了疼,毕竟是把胶布撕下来,不疼也是不可能的。
"谢谢。"在她哑着嗓子道谢的时候,男人正在帮她解开手和脚上的绳子,他的手很好看,像是弹钢琴的手一样美丽。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还有,我们在一次的设计师交流会上见过,但你应该不记得我,不过我记得你,你当时很美。"
安悦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管她如何在脑海中翻找与他有关的记忆,但却仍是无从所获。
"是吗,谢,谢谢你的称赞。"为了不让男人尴尬,也为了能让自己全身而退,她干笑着附和道。
"不客气。"男人浅笑着起身,便解开了外套的扣子,语气平缓的问道,"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或者,我们一起洗?当然。也可以事后洗,我听你的。"
听到男人的话,安悦被吓得刚要在凳子上站起来,就直接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狠狠的摔了一个屁股蹲。
"对,对不起,虽然不想破坏你的兴致,但是我不是来和你发生关系的,我是被人绑到这里来的。"她说着,便挣扎着要起身。
然而,男人却直接欺身而上,就这么将她压在了地毯上,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这和我无关,我只知道,这个房间的女人,是我今天的床伴。"
赤裸裸的用词和用意,几乎是直接就摔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根本就没有能避开的可能。而且,此时,她体内的药物,正在充分的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原本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只是身上发烫,是想要,并且去幻想的那种情况。而且因为高度的强压下,导致她思绪还是清朗的,没有被药物占据上风。
安悦伸出手,使出吃奶的劲儿来,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一双手就跟不听使唤一样,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
"先生,你最好不要乱来,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