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抹了一把脸,反手便重重的给了安悦一巴掌,顿时便将她打的眼冒金花,脸上更是火辣辣的同着火一样。√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乖,怪不得董凝那丫头让我对你别客气。"男人哼了一声,彻底的撕破了脸上善意的伪装。
所有的温柔全部都是假象,是眼前这个男人想要让她心甘情愿同他发生关系,而戴上的一层面具。
安悦死死的咬着牙,对上男人的目光,硬是没有半分服输的意思,心中却已经将自己给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天上就没有掉馅饼的时候,一旦有。那就是要砸你一个半身不遂的开始。
同时,她心中也在暗暗的感天谢地,还好她今天穿的都是比较难脱的衣服,导致男人现在有些烦躁。还是依旧没有将她的衣服扯开。
见状,安悦咬紧牙关,就狠狠的朝着男人的脑袋砸了过去,这一砸。不仅砸懵了男人,也让她自己懵了个够呛。
加上本来头上就要有伤,她推开发懵的男人,挣扎想要起身的时候,一个不慎,便再度摔了下去。
"贱人,找死!"男人在安悦清醒之前,回国了神来,一把抓住她的脚腕,一个用力,便导致她才刚起身,就又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她的头就这么磕到了桌角上,疼得她眼睛里面立马燃起了水雾,却也因此,让混沌的思绪再度清晰。
安悦想都没想,下意识的就朝着他的脸踹了过去,在他哀嚎出声的时候,将自己被他抓住的腿抽了回来。
眼睛的余光瞄到了桌子上的烟灰缸,她一把抓到了手里面,便没有犹豫的咬牙朝着男人的后脑砸了过去。
"嗯!"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他捂着头,手放下的时候,就看到手心已经全是血,他不怒反笑,当着安悦的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愧是厉景昀的女人。就是会玩。"
"你,你变态!"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不能接受的后退着,大大眼睛中写满了对这一幕的抗拒。
"我告诉你。一旦我今天出事,毁掉的不仅仅是我,厉景昀包括他身后的整个厉家,都不会饶了你们的。"
话音落下,她便随手抓起一个东西来,对着起身的男人就是一通乱打。
男人根本没有将安悦现在的抵抗当做一回事,而就在他冷笑着朝着她走过去的时候,脚不慎踩到了刚刚的烟灰缸。他一怔,同时,她打了过来。
就在他再次倒地的同时,安悦看都没看,立马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跑去,将门打开后,左右看了一眼,便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右方电梯跑了过去。
因为跑的太着急。也因为身体内的药效导致的腿软,短短的路程,她硬是摔了好几次,她只能是一次次的捏掐自己。让自己的身体受到刺激而保持清醒。
就在安悦硬生生的拖着身体走进电梯,关上电梯门的同时,董凝在另一个电梯中走了出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至少也干了一炮了吧。"想着。她脸上的笑容就再也藏不住了,哼着歌就走到了熟悉的房间门口。
看着大敞开的房门,她先是一怔,随即便秀眉紧蹙的哼笑道,"这家伙不会玩这么大吧,竟然开着门玩直播,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当她走进去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手中正是录制画面的手机就这么掉到了地上,她急忙的跑了过去。
看着躺在地上,满头血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劳恩,你还好吗?你醒醒,说说话好吗?"接连喊了好几声,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死人一样。
"不会是真的死了吧。"董凝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的碰了碰男人的身体,就这么低声的呢喃着。
就在她准备探探男人鼻息的时候,他却突然间的睁开了眼睛,将她吓得,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面色苍白。
该死的夏嫣然,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种鬼办法,没有整到小贱人不说,还险些把她自己给吓死。
"劳恩,你??"董凝干笑着,便立马在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弯下腰。将男人在地上扶了起来。
才刚刚站稳,男人便攥着她的手腕,就将她一把摔到了床上,紧接着,他便欺身而上,满目怨恨,"这就是你的万无一失?贱人,你是要害死老子,是吗?"
身上如同火车碾过一样的疼痛,提醒着他,刚刚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想到脱身的安悦,他就觉得烦躁。
如果真的办了她,他倒会放心的多,他并不认为,那个时候,那个女人还能如何兴风作浪,不仅如此,怕是会成为他永远的床伴。
可是此刻,他却无法安下心来,一旦安悦找到了厉景昀,并且将这些事情倾盘而出,那后果??简直不能想象。
想到这里,男人就更加的对自己身下的女人觉得怨恨,如果不是她,他怎么会想要对厉景昀的女人下手,他嫌自己命太长吗?
见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善,董凝急忙的帮自己辩解,"人我给你送来了,而且还下了药,这不能怪我的!"
"我可没说怪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