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悦?你来了啊!你怎么来了呀?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被这个恶魔给送到这里来了哇?哈哈!真好,你来陪我了!"
夏嫣然抬起头,看着铁栏杆外面熟悉的女人,脸上当即堆满了笑容,原本应该是一笑百媚的面孔,此刻笑起来,却是那么的狰狞恐怖。
安悦别开眼,看向身侧云淡风轻的男人,"她是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会沾上毒瘾,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她还没有得到想要的人,想要的一切,怎么会自甘堕落?"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做的?"封云彻笑里藏刀的看向她。"我也是受害人,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突然解雇她,就因为她做了错事吗?"
铁栏杆的里面,夏嫣然听到男人的话。笑得前仰后合,"臭不要脸的恶魔,你敢做不敢当,你就不是个男人!"
站在一旁的医生见状,出声缓和此刻暗潮涌动的气氛,"她时不时的就会因为毒瘾上来,而说胡话,十句话里面有八句话是捏造。"
可至少还有两句话,是实话!
安悦并不怀疑此刻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她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撒谎,去凭空捏造这些,这对于她一个被关起来的人而言,没有任何的帮助。
原本安悦还好奇,为什么封云彻会主动的带她来这里,现在她好像找到了答案。
震慑!封云彻是在用此刻夏嫣然的下场和遭遇震慑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逆他者亡,顺他者昌。此时的她,就是过去的夏嫣然,而此刻的夏嫣然,很有可能就是日后的她。
不过,安悦的心里面还是有些兴奋地,这说明,他已经准备动用她这颗棋子了,而她也能够进一步的接触更多的东西,和挖出内鬼。
"安悦,我恨你!我今天这幅样子,你也脱不了干系。他要是主谋,你就是帮凶!我诅咒你,我日日夜夜的诅咒你,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
听着夏嫣然的指责,她有口难辩,一头雾水。怎么连这种事情也能够扯到她的身上来?她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
封云彻趁机插口说道,"你现在应该可以体会得到,我是多么的无辜了,但你解释根本没用的,她完全不听,就是一味的指责。谩骂。"
就像是为了要证实男人所言非虚似的,夏嫣然指着男人的鼻子就骂了起来,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恨意,骂着骂着,连她也不放过,一并骂了起来。
"安悦你不得好死,你抢我男人,落井下石。你就是个婊子!"
"封云彻,你过河拆桥,你忘恩负义,如果不是我。你会掌握那么多厉氏的机密文件吗?如果不是我说服??"
听到夏嫣然的话,她立马睁大了眼睛,而身侧男人已经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夏嫣然的嘴,强制性的给她扎了一针。
而一旁的医生和护士不仅没有阻拦。还好像已经习惯的模样,看得她脚底冒冷,浑身上下都僵硬的像极了一块人形石头。
封云彻将人松开后,夏嫣然就像是没了生命体征一样,直接栽倒在冰冷的地上,医生护士这才好似活过来一样,打开铁门走了进去。
而她已经被男人拉了出来,站在戒毒所的庭院之中,看着周围富有生机的花花草草,她此刻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生机。
"我只是给她扎了安定,你不用这么紧张。"封云彻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慵懒的站在她的面前,眯缝着长眸看着她,"你也不用多想,你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
"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雇佣关系,关于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是有知情权的,不是吗?"安悦并不打算就此罢休的反问道。
"既然你那么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厉景昀公司里面,我安插的有人,所以不管厉氏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能够收到准确的消息。"
封云彻十分坦然的说罢,便凑到了她的面前来,笑容微冷,"可知道了这件事。你得付出代价的。"
安悦咯噔一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就告诉她,可是,她这知道了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她不还是不知道那个内鬼究竟是谁吗?
"这有些不太公平吧,我又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你就要我付出代价,怎么算,我都好想是亏本的那个人。"她一副斤斤计较的模样,眉头紧皱的说道。
封云彻笑了两声,"你要是转头就去告诉厉景昀,以他的手段,要找出那个人来,简直轻而易举,我岂不就是赔的血本无归了?"
真真的是虚伪!就单单是他现在手里面所掌握的东西,也注定最后血本无归的那个人不是他!
"那好吧,你先说,我再来考虑,我是不是要答应。"安悦耸了耸肩,轻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在国外所上班的企业VA公司,就是厉氏合作最长的客户,至今还在竭尽所能的帮助厉景昀,我想要你,结束这个局面。"
"你是在开玩笑吗?"安悦好笑的睁大眼睛表达自己的困惑,"我答应了和你合作,公司那边已经单方面和我解约,我面临着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