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知味的吃完一顿饭后,安悦便先一步的带着小家伙上楼,帮他洗澡,可才帮他放好水,小家伙就把她往门外推,"妈妈,我可以自己洗的,你在房间等我,好吗?"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她叹了口气,"这才多大啊!"她低声嘟囔的同时,便坐在了一旁的懒人沙发上。拿起了小家伙的绘画本来看,第一页就是她画设计时的抽象画。
"虽然把我画的一点都不像我,但是,也挺好看的。"安悦抿了抿唇。纵使有意的在控制自己的表情,可是嘴角却依旧还是抑制不住的开始上扬,同时她的手继续翻页。
好景不长,看到下一页的画面。她顿时就鼓起了腮帮子,一副受气的河豚一样,满是白眼,"居然把他画的这么好看,儿子啊,你也忒偏心了吧!你妈我的心啊!"
安悦的表情就这么跟着每一幅画有所改变,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画面上的三个人时,鼻头顿时一酸,她立马合上了页面,伸出手来给自己的眼睛扇风。
"看来是真的上了年纪啊,居然看幅画都能看成这个样子。"而且还不是什么大师的画作,就只是她家小家伙饱含爱意和心意画出来的画作。
"妈妈,你在看什么?"安瑞泽洗完澡出来,直接就钻进了她的怀里,"妈妈身上真香,别的阿姨和姐姐身上也很香,但是就是比不上妈妈身上的味道。"
安悦顿时就被逗笑了,全然忘记了在楼下的不愉快,和想要教训儿子的小心思,捧起他的脸来,笑意颇深的说道:"因为你爱妈妈啊,所以才会觉得妈妈是最特别最香的。"
"那妈妈爱我吗?是不是妈妈也觉得我是最香的?"安瑞泽天真的昂起头,一脸认真的对上她的笑眼。
"当然啊。"安悦一脸的笃定,生怕小家伙会以为她是搪塞似的,还特地的又重复了一遍吗,逗得小家伙哈哈直笑,特别的满足。
"爸爸呢?妈妈是不是也特别的爱爸爸。觉得爸爸也特别的香?在妈妈的心里面,是我最香,还是爸爸最香呢?"安瑞泽生怕不够乱套似的,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听到他的问题。安悦顿时就跟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难看,她干笑两声,毫无感情的撇嘴,"他是臭的,特别特别的臭,哪里能跟你相比啊!"
与此同时,端着牛奶走到门外的男人。顿时止住了准备敲门的动作,脸上表情斐然,直接就将自己的不开心摆在了脸上,然后便直接推门而入,打了安悦一个措手不及。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他有没有听到她刚刚和儿子的对话?不过看他这张脸,怕是八九不离十,全都听见了!
"你什么时候走。现在还是明天?"厉景昀将牛奶递给小家伙,便伸手将他抱起,直接就给放到了床上,"如果你现在走。我马上去帮你安排司机,当然你可以拒绝。"
开玩笑!厉家老宅所属的这边是寸土寸金,可同样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距离市中心较远,打车不好打。叫车不好叫,除非要付双倍车钱,可她还没有有钱到那种地步!
"现在。"她没有说理由,直接就对上了男人轻蔑的视线,"你呢?你要是回市区的话,带我一程就可以了,免得司机还得再回来,怪累的,你觉得呢?"
厉景昀毫不犹豫的摆手,拒绝的同时,还解释了一把,"那还真不好意思了,我得去送颖初,我答应了她,今天是她一个人的专属司机。"
安悦僵住,笑也不是笑。哭也不是哭的,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一阵唏嘘,瞧这个钢铁直男,情话说得多溜,不过他的情话永远都不属于她。
此时此刻,正走到门口,准备道别的钟颖初意外听到他们的对话,立马蹑手蹑脚的回到了楼下,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她怎么就莫名了成了一个炮灰?!
下一瞬,安悦就笑靥如花的哈哈大笑了两声,"那我就期待两位好事将近了。"她咬牙切齿的说罢。就看向了一旁默默看戏的儿子,"等妈忙完这阵带你去见你爹地。"
一起生活了五年,要说没有感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听到她的话后,小家伙眼睛顿时就发起了光,"真的吗?可是妈妈不是说爹地已经回去了吗?"
"今天又回来了,而且短时间内不会离开了,今天妈妈去机场接的爹地,爹地还特地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拼图来,不过妈妈来得急,忘记给你带来了,抱歉哦。"
"没关系的!"安瑞泽将喝完的牛奶杯塞回男人的手里,便拉着安悦的手问东问西道,"妈妈要记得告诉爹地,让他好好练练,等见了面,我一定要跟他杀几盘!"
"好,我一定会告诉他的。"安悦点头,应下的同时,故意挑衅的看了一眼旁边阴气沉沉的男人。
厉景昀毫不示弱,上前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就往外面拉,"你到时间该睡了,我送你妈回去找你爹地!"
到了门外,安悦就甩开了他的手,冷整个脸说道:"我的确是要去找他爹地,但是不是跟你,你呢,就去给你的钟小姐当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