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真的。"他说。
话音落下的同时,封云彻转过了头来,英俊无匹的脸上仍旧带着笑容,笑不达眼底,却又遍布在整张脸上。
"安悦,你真的让我很失望。"他再度开口,声音冷了好几度,一双黑眸里蕴含着危险的光亮,正在死死的盯着她,如同猎手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对此,她沉默不语,整个人如同一块木头似的。就这么杵在门口,她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可是她对这家酒店并不熟悉,与其现在乱跑。不如赶紧在脑海梳理一下路线。
"你以为你不说话,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其实他还是有些意外的,就比如,她还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不知道的是。安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被抓包,就像是被他给算计好了的一样,节奏都卡的这么的完美,她真好奇,他是不是学过舞蹈和音乐!
"很好,你可以继续保持沉默。"封云彻一把就将他面前的保险箱给推到了地上,并且顺势起身,几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拉住她的胳膊,一把就将她扔到了墙上,并抵住。
"但是,你真的以为你毁掉了那些东西,我就没有办法实施我的计划,让你的前夫一无所有,甚至是更惨吗?"
他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来,整个人则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够让厉氏遭遇重击?"
安悦眼帘微动,她抬眸,对上男人的视线,明明此刻的他是气急败坏的,可是却又在拼命的营造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由此隐忍着他的情绪。
"哦。"她轻描淡写的应了一个字,便又耷拉下了眼皮,将风淡云轻四个字表演的淋漓尽致,恼的封云彻一拳头便砸在了距离她仅有一厘米的墙上。
安悦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她紧闭了闭双眼,脸色被吓得煞白。
"好,很好,非常好。"看着她虽然害怕。却依旧紧咬牙关的样子,封云彻恼的笑出了声来,"安悦,你要是真的有本事,那就一直都咬紧了,千万别开口。"
听到她的话之后,安悦顿时睁大了双眼,同时。封云彻便直接将她给懒腰扛到了肩上。突然间,双脚离地,脑袋充血,她满脸的慌张,粉拳一下又一下的砸到了他的后背上。
"封云彻,你是不是个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要杀要剐都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像个人一样?!"
听到她破口大骂,封云彻不怒反笑,并且将她给一把扔到了床上,看着她在床上弹起。立马就要逃,他当即上前抓住了她的脚腕,将她往自己扯。
"安悦,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价。"封云彻咬牙冷笑道。
"背叛你?!我没有!"安悦另一只脚拼命的踹着他的手。见他吃痛松开,她用力的一滚,便跌落到了地上。
"没有?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毁掉那些文件,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可以让我和厉景昀谈判?"话说到这里,他突然间如同丧心病狂似的哈哈大笑了几声。
安悦努力的在地上挣扎起身,躲避到距离男人距离最远的地方,一直到身后被挡住了退路,才停下脚步,她侧目,看着柜子上的青花瓷瓶,手悄悄的摸了上去。
因为她是背着手的,所以封云彻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双憎恶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她。
对上那束似是要杀人的目光,她咽了咽口水,佯装淡定的开口反问道:"你怎么确定。我把东西毁了?"
封云彻被她的问题问的怔住,他的确是没有证据说她的确把东西都给毁了,只是她如果不是把东西给毁掉了,那为什么要讲东西偷偷给带走?难不成是帮他去和那男人谈判?
还是说,自己的目的在不经意间暴露给她了,她将东西拿走,好保障她自己的人身安全?可他心里清楚,不管是前者和后者,都不重要,因为她的宿命,只有一个。
这么想着,他便抬腿。步伐沉稳的走向她的面前,看着她因为挣扎而凌乱的衣领,和她因为紧张和恐惧,一下一下耸动的胸部,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深意。
"不管你究竟是毁掉了,还是藏起来了,我都可以不介意,只要??"他在她的面前站定,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衬衫的口子上,轻轻的摆弄着,他的目光揶揄的盯着她。
"只要你现在开始做出正确的选择。"他意有所指的说道。
他向来都是这幅假模假式的模样,一时之间,安悦有些分辨不清,他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吓唬她而已。
封云彻见她虽然没有答应,但是却也没有拒绝,而且十分温顺的站着,像是在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似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股嫌弃的表情,对于这样的她表示不屑。
"呵呵,厉景昀的女人也不过是这样啊,不知道厉景昀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但是我肯定,不多我这一顶。"他把玩着她衬衫扣子的手攸然用力,像是要扯下来似的。
安悦死死的抓着手中的青花瓷瓶,睁大眼睛瞪着眼前准备用力的男人,大声的吼道:"封云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