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阁西厢房里的气氛很诡异,黑白俩老头眼观鼻鼻观心,如同两尊已经入定的苦行僧。
反观柳叶飞就松快多了,一边与俏丫鬟调着情,一边享受着她的各种慰藉服务,就差脱衣服做那啥了。
柳叶飞在东京民间的‘威望’很高,若说有女子不知‘小飞哥’大名,那她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石女。
没有女人不思春,不想跟小飞哥上床的女人,她就不是一个正常女人;而没被小飞哥轻薄过的女子,她就算不得一个好女子。因为只有年轻貌美的俏佳人,方能有幸被小飞哥亵玩一二。
很多青楼里的小清馆,破雏时都眼巴巴盼着小飞哥驾临。据说有次小飞哥喝高了,还真的宠幸过一位清官人,后来这女人红遍了东京半边天,每日排队等候拜倒其石榴裙下的达官显贵络绎不绝,档期最紧时都排到了数月之后。无他,众男以为能骑上一回柳叶飞的女人,倾家荡产也值得。
东京,乃至整个刀王国,没有男人不嫉恨柳叶飞。有老婆的,让其女人千方百计去勾引小飞哥;他们的想法很奇葩,若是己的女人被小飞哥亵玩过,那他们上起来就特别爽特别过瘾;他们忘却了女人是他们自己的,反而以为是在干小飞哥的女人。
单从这一点,就可见小飞哥所引发的愤怨。
柳叶飞没老婆。年轻时到处留情的他,不想被女人给羁绊住;等到后来他想成家时,却又不敢了。
那个被卖去青楼的小女子,是柳叶飞想娶的第一个女人,很可能也是最后一个女人。她的家境很不错,父亲还是堂堂的力王级,就因为与他上过床,她家惨遭灭门之祸。
变*态的刀国男人们,轮番将她糟蹋,后来又将她卖去了青楼。她的那些熟客中,包括狂刀道的绝大部分大小长老;而这些人中,绝大部分又是柳叶飞的铁杆心腹。
所以,柳叶飞他不能成家。在对待他女人这一问题上,即便是他的心腹手下们也靠不住。
有人开玩笑说,如果柳叶飞想要笼络人心,特别简单。女的,直接将她们猥亵,保证她们至死不渝;而男的,柳叶飞只需将他玩过的女人随便赐上一个半个,就能令他们死心塌地。
没人知道柳叶飞心里的痛,自从那女人横遭惨祸后,小飞哥颓废沮丧了好几年。打那之后,就没人再见柳叶飞出席过任何风月场所;他即便再与女人们调*情,也是浅尝即止,绝不做任何僭越之事。
就好比这会儿,俏丫鬟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明显已是春潮泛滥,柳叶飞就狠下心一把将她给推开,也不管人家心痒难耐的哀怨白眼,反而学着俩老头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做那打坐的苦行僧。
柳叶飞并没有苦等多久,天皇传召就到达了。就知道是这样,只要他愿意来,天皇阁随时为他敞开。
见柳叶飞的身影消失于石廊后,黑白俩老头的老脸,抽搐得越加痉挛了。无声的叹息过后,俩老头再次低垂下眼帘。
……
天皇阁,并没有传言之中那般富丽堂皇,遍地都是金银珠宝。作为天皇阁的常客之一,柳叶飞自然是知道真相的。所以,他对于比西厢房简陋上数倍的天皇闺房,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天皇的闺房之外,就是富丽堂皇的殿堂,是天皇接见群臣公侯的地方;然而,天皇每次召见柳叶飞,都是在她简陋得不像话的小闺房里。
天皇房里的陈设忒简单,就一张低矮的石床,上面随意散乱着几张皮褥。当然,天皇的家妆肯定是不止这些的,她有一只容量巨大的储物手镯,里面有一小世界,可以住人的那种。天皇真正的家,就安置在石镯空间里。
“不要抗拒,我将你挪移进去。”
一道调皮的声音响起,就似天皇那女人的娇媚声。然而柳叶飞知道,她不是天皇,她只是天皇的镯灵,老是爱模仿天皇的小调皮鬼。
柳叶飞进出石镯空间里也有十数回之多,可他从来就没现过石镯真身,大致应该是在石床之上吧,很可能就潜藏在那几张皮褥里。
空间转换,这是一片阳光明媚的小世界,约有百米方圆。空间的上下四壁之外,到处都是浓郁得如同雾霾一般的灵气,使人顿生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如若置身仙境之中。
柳叶飞不知道这座小世界究竟有多宽广,反正他就只能见着浓郁灵气包裹之中的这数千坪空间,有树,有花,有草,有鸟,有兽……还有一处小水潭;水里有鱼,一条很大很白的美人鱼。
“你来啦。”美人鱼娇羞的浅笑着,故意颤动着胸前那一对丰满大白玉兔。
“……。”
“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小飞哥,”女人的媚声很嗲,能令绝大多数男人酥软发麻。
“……。”
很可惜,小飞哥非同常人,他是历经众女磨练过的情圣,这点小阵仗还俘获不了他。他不仅紧闭着嘴,两眼也是非礼勿视;若是再瞧得仔细些,他的鼻翕也是贴合着的,好似连味儿也侵袭不进去。
“每回都这样,真无趣!”
美女见挑逗不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