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我不禁感叹,权势啊,真是个让人着迷的东西,只有你真正掌握它的时候才会知道它到底多么的让人着迷。张峰有些犹豫的对我说:“大少,是这样的,一般呢人都会在来安全区之前做一个身体的检查,你可能不知道,丧尸的感染是非常可怕的,一般人进来的话会先去检查,争取早点救治,毕竟万一晚了影响治疗的黄金时间就是一条人命了。对了大少你看你是先回去休息下,还是直接去见首长呢”?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面带笑意的静静看着他,他笑得越来越难看,越来越不自然,我能清晰的看到他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透明汗液,我这时候才慢慢开口:“天子犯法况且与庶民同罪,我钟宇衡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更不是什么达官显贵,自然不会另立独行,张营长带路吧,我明白你的难处”。
张峰连忙点头道谢:“谢谢大少理解”。心里却是腻歪个不行,什么事儿啊艹,要是带进去这明珠少爷,他真发生了什么异变伤了袁司令,那我十个头都不够枪毙啊,现在会不会得罪了这明珠市凶名赫赫的钟宇衡啊,听说他可是出了名睚眦必报的贪狼,这个贪狼只是字面的意思,贪婪的狼,谁不知道钟老爷子一门两个天才一个变态,果然这年头还是狠毒的占便宜啊,要是在这小子刚进家门还在装疯卖傻的时候,直接被钟万钧摁死在摇篮里,恐怕又是另一番故事了吧,管什么名声嘛,死了啥都没了明,珠第一公子,明珠第一美男,明珠第一天才,这么多美誉的男人就被这个看着温润如玉,拥有着阳光沐浴般微笑的男人给玩死了...
我看着张营长打量着我,他自己脸色忽明忽暗,我带着笑意的提醒他:“张营长我脸上有花吗,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张峰连忙讪讪的笑了两声说:‘大少名动明珠,据说就连京城的几位都对您颇有结交之意,之前只能远观,难得今天今天一睹尊容怎么说也得好好看看啊哈哈’。
我拍了拍张峰的肩膀说:“张营长,放心吧今日的救命之恩,我会报答你的,我钟宇衡的命可是很值钱的”!
张峰毕竟是军人而不是政客,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毫不推脱,连忙激动的说:“谢谢大少谢谢大少”。我在张峰的指引下来到了这里的体检中心,张峰交代了一会儿就出去了,在门口等候,出来了几个姿色不错的护士带着我先洗澡,她们竟然还会按摩手法。在身不着寸缕的身体上小心擦拭,我的结实匀称,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是充满了力感,毕竟平时我还是很会注意自己的健康和的,我开始有了一些反应,但是我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了看她们,转身穿上新给我准备的衣服在她们失望的眼神中直接走了出去。
洗完澡就能清楚看到我身上除了擦伤没有损伤,检查自然也是没有问题,出门就看到张峰自己竟然站在门口等我,他笑了笑说:“我还以为大少还得多待一会儿呢,哈哈,看来是大少是觉得她们不够资格啊”。
我摇了摇头说:“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挑剔,现在不同往日了,越是这种混乱的时候越要克制自己,别把身体里面最后一丝人性给溟灭了,要是以前我也许就玩玩了,但是今天不可以,人可以发泄欲望,同样也要控制”。
张峰皱起了眉头,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但是一路上说的话少了许多,指引着我来到一个普普通通的二层平房,房子很普通就是那种农村基本家家户户都盖的起的平房,门口两排军人笔直的站立纹丝不动仿佛是雕刻出来的大理石一般。接着大门打开,接着看到的是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上面穿着穿着白衬衣,下面穿着一条迷彩裤,腰上的牛皮腰带都开始泛白了,就是这样一个拥有朴素的打扮,朴素的着装,以及朴素的面孔的中老年人还未至,气势就已经压的人喘不过来气了,他努力的露出一个微笑:“回来了,宇衡,吃了不少苦吧,进来说吧”。
我没有表现露出平时的微笑而是比较严肃的回答:“袁叔,宇衡不辛苦,倒是明珠出现了这么大的灾难,袁叔您想来操碎了心吧”。袁叔摆了摆手哀叹了一声示意我进来,房间里面没有浮华的装饰和物品,就一副茶具看起来有些值钱,其他的只能说是整洁而已,和以前一样,这老人是出了名的节俭。其实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没必要嘘寒问暖,袁叔一辈子官场沉浮自然不用多说,我钟宇衡自然也不是什么蠢货,那些外在的东西表现多了,反而是班门弄斧,只有乡野愚妇才会把自己刻意表现的虚伪至极,大道至简,真正的交流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足以。
袁叔为我倒了一杯茶我小心的接过来双手端起茶,杯中清香沁人心脾,酒可醉人茶亦是如此。袁术轻品了一口说道:“这茶叶味道怎么样”?我微微笑了笑回答:“宇衡是俗人,对茶道连一知半解都不算,但我知道的是既然是袁叔珍藏必定是极好的”。袁叔点了点头:“年轻人谦虚有礼,知分寸懂进退,很难得啊,你从小明珠所以我们见面并不多,但是我却经常听到你的名字在耳畔,传言误人啊”。
我放下了茶杯:“袁叔谬赞宇衡了,我也只不过想为自己拼一条活路啊,我和大哥他们不一样,我无路可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