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把韩媚儿拉到了一边很是不满的说:“姐,你干嘛不让我直接宰了那个废物,你不可能真的对他有什么吧”?韩媚儿一幅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说:“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完全没有价值的废物吗,你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长点脑子啊”。韩飞嘿嘿一笑说道:‘也是,姐姐你是觉醒了元素的精神进化者,目前整个军区都只有一两人有这么高的天赋,怎么可能对那个废物有什么想法,但我还是不明白姐你为什么要让我留他一条狗命,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付咱们韩家的吗,而且他就是条毒蛇,放过他我觉得很不保险啊’。
韩媚儿动人的眸子看着韩飞笑着说:“小飞啊我们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我们需要深入的了解事情的优劣,需要权衡利弊才能做出选择的,放在以前把他得罪成到幅田地的话,即使有巨大的风险我绝对会让你不留下这个祸患,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形同虚设了,他已经失去了对我们造成威胁的资格了,他被这个新世界抛弃了,因为他不是进化者,留着他也可以警醒我们,不管你是多大的人物,有多大的权势也不能太过锋芒毕露,不然摔下来的时候会粉身碎骨,没有一个人帮你的”。
韩飞疑惑的问:“姐姐的意思是留着他是以他为鉴随时警醒自己”?
韩媚儿看着雾蒙蒙的天空说:“我刚才给你说了的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需要权衡利弊的,他钟宇衡现在是一无是处了,但是赖死也当过袁司令的座上宾,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了价值但是脸面袁司令自然不会主动驱赶他,钟宇衡倒是有自知之明,他要赖着不走迟早会被袁叔给当成垃圾丢出去的与其被丢出去还不如自己离开。在这种时候我们可以羞辱他但是不能杀他的,在袁叔的军区杀了他曾经的客人,是个什么概念你知道吗,他被杀了外人会怎么看他呢,杀了他等于打了袁叔的脸,这种敏感时期军方是万万不可得罪的”。所以说这么权衡下来,他钟宇衡的一条命只是可有可无的小事罢了...
我蹒跚的来到所谓的救济区,虽然我早有预料环境的恶略,但是看到真实情况我还是被震撼到了,与其说是避难所不如说是垃圾场,全部人都是乞丐模样,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有老人、儿童,也有妇女,有四肢发达的正常人,也有各种伤残人。有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向行人哀求一口饭吃,有的趴在路边伸出脏兮兮的双手,三个四五岁的女孩,个个小脸脏兮兮的,见到行人就会过去哀求,迎接他的当然是无情的拒绝,如果还在纠缠自然是无情的一脚踢开,末世才十天不到就已经变成了这样了,人性啊,果真薄凉!
还没靠近的我就闻到臭气熏天了,各种臭味综合起来形成了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味道,熏得我都要窒息了,我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他们现在已经不再东西了只在乎和食物有关系的一切,人都双眼无神,也许他们有反抗过,挣扎过,现在剩下的只有对这个末世的绝望.
我随意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蜷缩在里面,因为胸骨应该是骨折了,我并不敢用力的呼吸,否则每次都会痛得我直吸凉气,因为失血过多加上没吃什么东西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感觉到有人推我,触碰到了我的伤口,我立马疼醒了,接着开始费力的咳嗽,不停的咳大滩的血迹出来,我伸出自己的手掌看到鲜红的血迹,我感觉自己这次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我无力的抬起自己沉重的脑袋楞在了当场,我感觉我兴奋到声音都在微微颤抖:“阿松你没事,你竟然在这里,难道老爷子也和你一起来到了安全区吗”?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阿松。我是多么期待从他嘴里说出一句,是啊老爷子来了安全区我来接少爷你呢。阿松慢慢的蹲在地上,打量我现在的模样,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乌青,很是俊朗的面孔占满了干掉的血迹,那双犹如寒潭般深不可测的眼睛现在充满了紧张和期待甚至还有一丝迷茫,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阿松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说:“没有,老爷子并没有来,我想也不会再来了,本来料想以大少的聪明才智再不济也会在这安全区里混的风生水起,所以没有敢去打扰您,没想到会到如今这副模样倒是我的实测了”。
我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看着面无表情的阿松,再看看他身后的一群人嘲讽似的微笑,虽然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有气无力的开口:“阿松,灾变那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阿松笑了笑对我说:“这句话不像是从大少口中问出来的,不过要是大少想听的话我可以给大少说一遍,当然,一定按照大少版本”。
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啊人就是喜欢这么自欺欺人,明明自己什么都知道了,却还是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的心。而是期待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第一次,这句话我说了无数次但是第一次说的如此坦诚,我惨笑的自嘲:“我吗,呵呵,我算是哪门子的大少啊”。阿松没有接过我的话而是转移话题道:“大少以前对我不薄,我答应过你以后如果你从顶峰摔落下来我会帮你的,大少愿意跟我走吗,我成了进化者而是天赋还不错身受上面的,养大少一辈子锦衣玉食不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