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银州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走了一个小时的路,冲个热水澡是真的舒服!
一回到客厅,便看到吴色彩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
谢银州见状直叫一个大惊失色,第一想法是以为小彩旧病复发了,于是啥也没想,赶紧冲上前查看情况。
“小彩!你怎么了?!”
吴色彩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刚刚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谢银州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不过嘴上还是说道:“拜托了,你可不要再往坏处想了!”
“嗯!我知道!”吴色彩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对了,刚刚你响了。”
“响了?”谢银州闻言心里猛地一沉,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自己竟然给忘了,是他叫人家陈芸到酒店之后发短信过来的!不过。。。陈芸现在才到酒店?难不成,她也撒谎了?
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吴色彩这边。
正当他慌神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吴色彩幽幽地来了一句:“放心吧,我没看。”
谢银州一愣,心里紧绷的弦狠狠地松开,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可嘴上还是笑道:“说的什么话?就算看了也没什么呀。”边说着边起身去拿,飞快回了消息之后又回到吴色彩身边。
“是谁啊?这么晚了还联系?”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而已,我能处理。”
“哦。。。。你工作别那么拼了,摄影什么的当成爱好自己拍着玩就行了,不用低三下气去求人家给机会。改天我就去找份工作,未来一起打拼吧。”
“那可不行!”谢银州果断摇了摇头,“你才刚从阴影中走出来,医生说还得过段时间才能停止治疗,工作是不会让你找的,所以一切开支都得靠我,能多赚一份是一份啊。”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一切都会变好的。”谢银州笑着,突然打了个哈欠,“哎!困了,明天还得早起。”
“你先睡吧,我还不困。”
“别太晚。”
谢银州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走进了卧室。
将卧室门轻轻一关,听见吴色彩走进了卫生间,谢银州这才一坐上床。
“该死的!我是紧张个什么玩意?!我又没在外面沾花惹草,为什么这么害怕?实在不行就坦白从宽嘛!”
回想刚才那一幕,好像自己是真的有事情害怕被发现似的,想想都觉得搞笑。
总之,这善意的谎言开端已经是有了,没有回头路,无论如何也要熬过这一次,以后找个机会,要将陈芸带过来,当面解释好这一切才行,那样良心会好受一些。
心里想着这些,他也渐渐睡去,说起来,今天是真的累。
——
一转眼,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谢银州不到七点就起床了,他没有吵醒吴色彩,而是小心翼翼地起来开始收拾打扮,比上班时候还勤快。
梳洗打扮过后,他拿出了去年刚换的单反照相机,整个家里,或许就这玩意最值钱了。
之后,他又习惯性地走进厨房,本打算为女朋友做早餐来着,但是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和陈芸约定的时间只差半小时了。
他果断放弃了,心想少一天也没事,而且小彩刚恢复过来她自己动手做做这些日常也是好事。
念此,他飞快出了门,本来是不想弄出太大动静的,但是出门前他还是习惯性地大喊一声:“小彩,我上班去了!”喊完之后才觉得不对劲,立马闭上了嘴,匆匆离去。
没有做早餐,没有留纸条,希望小彩不要多想才是。
——
来到杂志社,整好八点,陈芸和其他一些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多时,随便整理了一番,说是要先野外取景试拍几张。
谢银州也不觉得麻烦,所谓的试拍,就是磨合,而且许久没有拍过照的他,也需要练习一下。
试拍效果一般,不算好,也不算差,其中是有些不足之处,那社长给了他一个眼神他找到解决之法。
其实他从那社长的眼神中看得出来,是不想用他的,可是那社长又看了看陈芸,干脆撒手不管,交代了一下时间,就把两人请出了办公室。
谢银州也不笨,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陈芸的面子,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着:难不成这社长,是陈芸的亲戚?
那时候的他,还没有多想。
总地说来,他还是很轻松的,不管自己拍得怎么样,尽力而为,对得起那点报酬就好,虽然是个业余的,但好歹有点底子,不会差到哪里去。
——
“你别介意别人怎么说,在我看来,你已经拍得很好了,比以前我遇到的摄影师还要好。”某某咖啡厅内,陈芸想着想着便开始安慰起谢银州来。
谢银州微微一笑:“我才乎别人怎么说呢,说句难听的话,我是冲着那点钱来的,艺术什么的,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