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和宝宝们先道个歉,因为本人生二胎的原因,停更了很长时间,真是很抱歉,现在小宝快10个月了。我会尽量每天都更新,希望喜欢我的宝宝们追起哈,谢谢大家!让大家等了这么久,再次说声抱歉。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唐糖在家里,每天背背单词和句型,看看电视,帮妈妈做些家务,有时呆得烦了,也会出去走走,唐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花上一块钱,从城市的一端坐到另一端,看着车上形形色色的人和窗外繁华的街道,唐糖有种莫名的归属感,感觉自己在这个城市还是有立足之地的。
有时候唐糖也会去书店或图书馆坐坐,因为坐公交不能直达,省公交费,唐糖中途便下车,走上两站,冬日的暖阳,照射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也很惬意,两边巨大的梧桐树虽然叶子已经全部掉光,但巨大的树干依然屹立在路的两旁,迎着暖阳,也迎着寒风,这是这个城市中最后一条两边种植梧桐树的街道。唐糖依稀还记得,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大街小巷的两侧都是巨大的梧桐树,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地上出现了斑驳的光影,唐糖突然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唐糖偶尔会想起程海,想起这半年来和他的种种相遇,感觉既真实又陌生,这半年来只要遇到危险,程海总是神奇地出现在她的身边她感觉既安心又温暖,唐糖还会想起程海看她遇到危险时的眼神,既着急又心疼,但是唐糖也知道她和程海之间的差距,不说别的,光是看程海家住的位置,就知道那不是一般人可以住的起的,唐糖摇摇头,想摆脱头脑中杂乱的思绪。
还有张星辰,唐糖心中一阵烦闷,自己明明很喜欢做朋友的他,为什么变成男朋友感觉就变了?张星辰是个很好很体贴的男友,但是我为什么总是想逃离?为什么总是没有勇气?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唐糖一遍遍地问自己,但是依然没有答案。
过年了,从下午开始,央视就开始了除夕档的节目,主持人们也都穿着大红色,喜气洋洋,电视机里不时地穿出过年特有的音乐,唐糖在帮助妈妈包饺子,爸爸和哥哥在看电视,虽是租来的房子,但依然让唐糖感觉其乐融融,唐糖很喜欢这种家庭氛围,这种看似普通却难得的快乐。
除夕的夜晚真的很美,窗外爆竹声声,烟花也很好看,家里一改往日的吵吵闹闹,爸爸妈妈也是难得的和和气气,餐桌上丰盛的年夜饭正冒着香气,爸爸和哥哥喝得是白酒,唐糖和妈妈喝得是果汁饮料,一家人说说笑笑,甚是开心。
但是,这种欢乐和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一阵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场欢乐。
唐糖听到这铃声,心不由地猛地往下一沉,因为这些年和父亲这边亲戚的关系都是淡淡的,并没有过年打电话拜年的习惯,而在除夕夜这种阖家欢乐的特殊时刻响起的铃声,此刻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和刺耳。
事实证明唐糖的预感是对的,爸爸在接了电话之后声音都变了,匆匆挂下电话后,急忙地催促大家,“赶快换衣服,爷爷在家晕倒了,120已经送到医院去了。”一家人急急忙忙地连饭也没顾上吃,就着急忙慌地赶到了医院。
奶奶和大伯一家正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子上,奶奶在木木地发呆,爷爷正在手术抢救中。
唐糖一家是打车第一时间最先赶到的,大姑家有车却慢悠悠地最后才到。
原来是大伯一家在爷爷家过年,爷爷在家看电视,准备起来上厕所的时候,一下子栽倒了,孩子们在客厅手忙脚乱地喊大人,大伯、大伯母和奶奶听到声响从厨房里赶忙出来,却看见爷爷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伯打了120,赶到的急救人员说人有点危险,赶快送医院。
唐糖不知道在医院里等了多久,窗外的爆竹和烟花依旧在不停地绽放,但人的心情想必和几个小时前大相径庭,唐糖的心和胃都在痛。
爷爷终于被推了出来,但医生说还要观察一段时间的才能脱离危险期,你们自己商量一下陪床的事情。
小姑一家多年前就迁往了北京,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陪床的重担就落在了大伯、爸爸和大姑的身上。
大伯和爸爸并没有说什么,大概意思就是奶奶年纪大了,就不让她在医院陪床了,几个儿女轮流来照看爷爷,大姑在旁边一开始不说话,然后突然大声说,养老送终都是儿子应该做的,她作为女儿,白天来照顾可以,但晚上不方便陪床,而且奶奶在家也需要人照顾,最好的方案就是两个儿子在医院照顾老头子,她自己在家照顾奶奶。
大伯和爸爸都没说话,大婶忍不住了,“呦,没听说这作为女儿就能撇的干干净净的呀?凭什么全要儿子在医院照顾?你不是爸生的呀?爸没住院以前,也没看你去妈家照顾老人。”
大姑被大婶抢白了一番,又在小辈的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些挂不住,但依然高声大喊大叫,“那你自己呢?你平时不也没去照看老人吗?我们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大婶也不甘示弱,“那我没做就是没做啊,我不像某些人,没做还说自己做了,真不要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