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宇龙一行人来到尉氏,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座高三十多米,直径七米多的高塔,高塔已经遭受了战火焚烧过,一片破败的景象。
“哎,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做人不为家国想,不如转世做猪羊。”
望着这破败的高塔,夏侯宇龙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慨。
“南宋啊,落魄致斯!
连自己的文化财产都保不住,做官如何?!
都是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
战与不战,受灾难的,都是百姓,都是人民。
这朝廷,又有多少人在意这芸芸众生的死活。”
夏侯宇龙肃穆的说道。
夏侯韬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端木青美目泛着异彩的看着夏侯宇龙。
唐末和夏超对与夏侯宇龙的看法深以为然的点头,夏初临似懂非懂的点头。
“兵者,国之大凶,万不得已,才动刀兵。
可是谁又注意到了,国无强兵,如何能够保卫一方水土的安定,兵者,国之支柱也。
宋朝,打从一开始就错了。
无兵,如何强?!
无兵,如何保家卫国?!
无兵,百姓奈何?!
流血,打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国弱,则受欺压,国弱,则百姓活得没有自信,没有尊严,没有底气,国弱,皆因兵,无兵,强敌袭来,则只有饱受欺凌!
南宋有一个岳飞大将军,但是不够啊,不够啊,岳飞要是不在了。
还有谁?!
可以与金国一战?!”
望着尉氏这般落魄的景象,城池已是一片焦灰,到处是破洞,而望着那高塔,夏侯宇龙不用想也知道,太平兴国寺庙已经被焚烧的惨不忍睹了。
“哈哈哈,方才听兄台一语,真是如雷贯耳啊,在下刘仁善,这厢有礼了。”
此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走出来一个方子圆脸,浓眉小眼的儒士打扮模样的人,自报家门的上来给夏侯宇龙一行人见礼。
“刘仁善,想来就是刚才一直窥视咱们的人了。
恩,步履沉稳,下盘有力,气度非凡,脸带自信。
虽然小眼睛配上国字脸有些不好看,但是却是正气与智慧兼并的。
走动间手与脚都已一种稳定的幅度摆动,这倒是个人才啊……
嗯?!刘仁善?!
不知道刘仁轨是他什么人?”
夏侯宇龙顿时想到了这些,顿时开怀一笑,抱拳回礼道:“哈哈,原来是刘兄啊,久仰久仰。
在下正好有一事相询。”
端木青和夏初临对于战争和历史都不是很感兴趣,夏侯韬对这方面知道的倒是多,听到刘仁善的名字顿时一惊,随即想到了什么,但是没有出口,等着自己侄儿来应对。
“呵呵,兄台也太客气了,有话但说无妨。”
刘仁善老早就注意到这一批人的不凡了,夏侯韬儒雅风范令他十分惊奇。
而夏侯宇龙这个少年更是让他好奇和看不透,加上夏侯宇龙方才一番精辟到极点的见解,更是令他眼中大放异彩,生出惺惺相惜的感慨。
“既然仁善兄如此豪爽,那小弟就得罪了。
方才听到仁善兄的名字,使小弟那是灵光一闪如雷贯耳,不由想起了我华夏大唐的一位名将刘仁轨刘大将军。
小弟也是十分好奇,不知刘大将军和仁善兄家里的渊源如何,呵呵,还请切莫怪小弟鲁莽才是。”
夏侯宇龙看到人才主动送上门,那可是人来熟,几句话就叫亲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相交多年了。
刘仁善眼中精芒越来越盛,听到夏侯宇龙的这般套近乎的话,那是心情大爽。
方才夏侯宇龙的表现他可是惊为天人,这下天人主动和自己套近乎结识,那还不喜出望外。
“呵呵,宇龙兄。
仁善惭愧,大将军正是我家先祖,我乃是先祖的直系传人。
只是……
哎,在下功不成名不就,早先担任尉氏县的县令,不断遭受别人的排挤,一直都不如意。
如今尉氏被金兵占领,在下已经是赋闲在家中。
真是愧对先祖的不世功勋和天下威名啊!”
刘仁善顿时一脸的愧疚。
听到夏侯宇龙提起自己的先祖,想到自己的不如意,想到自己这般没有出息的蜗居在被金国占领的领地,想到朝廷也不重用自己,更是一脸羞愧,心酸和无奈交加。
哎,古人那,真他丫的可爱,遇到个知己就交心的谈。
嘿嘿,刘仁善,也不知道得到了刘仁轨的几分真传,不过,看这个样子,倒是个带兵的好材料,好好开发一下的话,嘿嘿……
夏侯宇龙顿时对这家伙起了心思。
“仁善兄切莫如此自暴自弃,谁人不会有个困难的时候。
宇龙知道,仁善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