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还是有着一片净土从未被感染。
而这片净土也就是圣贤庄,有着嬴政的庇护,可以说没有人敢来打扰冒犯。
而正是因为是这样也就成了很多人的避难所,而之所以能够成为诸多人的避难所。
那是因为有某个人的存在,而这个人本来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但是事情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而且实实在在存在着,只是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因为如果她出去了,那么圣贤庄就将不负存在,而天下间唯一的一片净土,也将不复存在。
这是命运的使然,而这个人就是一直生存在星辰阁那个院落的锦绣公主也就是赵成儿的母亲。
可是命运却偏偏喜欢造化弄人,自从赵高的贸然来访,原本已经平静了十八年的心,又再一次不平静了。
原本她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人没有七情六欲是何等的难事,就连那些遁入空门的人都会有七情六欲,更何况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妇人呢。
赵高的造访勾起了她埋葬在脑海深处的那片本该模糊的记忆。
而自从赵高的来临那些既美好又痛苦的回忆如泉水涌出。
这让这个普通的妇人变得十分的焦躁与痛苦。
原本已经慢慢平静的心,再次掀起了惊涛骇浪。
但是就算掀起了惊涛骇浪又如何,她终究还是不能离开一个拘束自己十八年的星辰阁,它就如同一个牢笼,而自己就像一只金丝雀,不连金丝雀都不如,金丝雀还可以看看外面的风景,而自己却终日待在这暗无天日的院子了。
而她也可能一辈子就只能待在这里了。
虽然如此她还是比诸多的人幸福,因为她还活着,虽然活的生不如死,但是她毕竟还活着。
…………
而同样是圣贤庄,在外面的荀子和大家就是不同的样子了。
这日,在水榭桥上张良看着桥下自由自在的鱼儿在水中欢快的游着。
桥下的藕叶肆意的生长着,好一副生机勃勃的场景。
看到这副场景张良发出了内心的感叹。
“鱼儿都比我们幸福,他毕竟是自由自在的。”
而从一旁走过来的颜路恰好听到了张良的感叹了。
“怎么了,子房还在怪师傅对你的禁足?”
看到自己师兄的悄然造访,张良看着颜路苦笑的说道。
“我哪敢啊,师傅这是我好。”
“唉,你知道就好,师傅知道现在的天下处于一片乱世,如果贸然让你入世,就你这种涉世未深的人,贸然这个巨大的漩涡定会被漩涡绞的连渣子都不剩,虽然师兄不得不承认你有点小聪明,但是光凭这些小聪明是不行了的。”
颜路发自肺腑的一番话,张良知道自己这个不苟言笑的师兄是自己好,也是想疏导一下自己郁闷的心情。
“好了,师兄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对了师兄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
“你指的好玩儿的事是什么?”
颜路一副严肃的表情。
看到颜路的这副表情,张良知道自己就算问了也白问,因为一件好玩的事到了颜路口中立马就会变的无趣。
“算了不问你了,我去找大师兄去了。”
说完就走了,而颜路看着张良走后似乎好像忘记了正事,于是他之后追着子房的背影喊到。
“子房,别忘了,师傅找你有事情要谈!”
然后就简单张良挥了挥手,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说道。
“知道了,师兄!”
看着张良这个样子,颜路叹了一口气。
“唉,你之所以这个样子完全是被我们师兄两个还有师傅惯出来的。”
叹息完后也朝着之前张良的那个方向去了。
圣贤庄德仁厅。
此时荀子坐在高堂之上,下面都是原本各国的贤士。
而经过这场战乱过后圣贤庄立马就变成了大家的避难所。
而今天他们欢聚一堂,为的就是对赵铭的剑盟一事。
荀子看着下面的各国的贤士都是一副闲情自若的情态,荀子对他们有些失望。
圣贤庄虽然说是打着齐聚天下贤士的招牌但是也不是这些所谓的贤士的避难所。
他们都是一些亡国奴,而现在确实一副高人一等闲情自若的神态,这让荀子十分的失望。
虽然说国破山河依旧在,总是新人换旧人。
但是人起码还是要走念旧的情怀,不然的话那跟畜牲有什么两样。
而这些人看的出来对自己的国破好像没有丝毫的感觉到痛苦,这就让荀子很失望。
不管曾经那个国家怎么样,但是百姓都在受苦,我们这些自称贤士的人有什么资格去享受,而且还丝毫不作为呢。
看到这一幕荀子很生气,所以他直言不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