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第二轮的胜者是——颜辞镜!”
“怎么可能?”
听到这个答案,云梦儿一脸震惊,随即下意识地冲到辞镜面前,低下身,一把拎起她的衣领:“怎么可能?这么难你怎么可能写出来?!”
明明就是个讨厌的臭丫头啊!
“……”
面对着近乎发狂连眼睛都红了起来的云梦儿,辞镜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胜者为王,连接受现实的能力都没有,该是真的被宠坏了啊!
“没有全部写出来,”辞镜努力掰着云梦儿的手,只是才刚刚十岁的她力气根本不够,只能放弃:“写了三个答案而已。”
“放开!”
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梦儿有些惊慌失措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脸煞气的花重月:“我让你放开!”
“重月我……”
直到花重月到来,云梦儿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最起码周围如同浪潮一般的嘘声都是对她的贬斥。
“我就是有些接受不了,我没有打算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相信我。”
祈求一般抱着花重月的胳膊,云梦儿那柔弱娇嫩的小脸上哭的梨花带雨,而那眼泪一瞬间流出来还是让辞镜挺惊讶的。
这可以说是真的演技派了。
“放手。”
一把挥开云梦儿的手,花重月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嫌弃,这一家人都一个德性,出了问题不是想着解决,而是一味做着无聊的解释。
蹲下身,伸手摸了摸辞镜的头,一改刚才的冷漠,花重月笑的很美,比那盛开着的玫瑰花有过之而无不及,最起码对于辞镜而言,是绝对的惊艳了时光。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男人?
“我赢了哦。”
辞镜也有些激动,毕竟现在已经连胜两局了,胜负已定了啊!
“嗯,镜儿你真的很棒。”
“嗯哼,那是。”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先给大家解释一下你那三个答案的出处吧。”
魔黛也很感兴趣,这个丫头是怎么分辨出来这些几乎一模一样的毒虫的?明明才学了几天的图鉴而已。
“这个啊!”挠了一下头发,辞镜伸手指着那三只水晶箱子,清浅一笑:“虽然长得差不多一模一样,但细节上有不同,先说第一只箱子里的甲虫,它的脚上有水珠,虽然很小但能够看到,而且第一个箱子里的沙特别细碎,这是方便储水的。”
说着,辞镜掀开水晶盖子,用手指轻轻挤出一个洞,果不其然表面干燥的沙子下是潮湿的深棕色的沙。
“沙子越细储水越好,这样子就可以判断这种甲虫生活在潮湿的地方,应该是石缝或者石块底下,这种外观这种习性应该是沅甲,毒性比较弱,被它咬了的话会肿几天,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以此判断第二种,沙子粗糙甲虫身上也很干燥,而且这只从头到尾都没有往沙子里钻的小动作,可见它习惯了干燥,习惯了炎热,这种应该是生活在小沙漠那边的砾蜻,毒性比较强主要是通过血液侵蚀人体,可以导致发烧严重会意识不清,一般被咬了要先拿艾草抹一下伤口进行简单消毒,之后尽快就医。”
“第三种……”
辞镜滔滔不绝地说着,听的周围的观众皆是瞠目结舌,就连魔黛也忍不住刮目相看,这样细心的小丫头还真是难得。
“嗯,分析的不错。”
大祭司难得的开口,站起身步步生莲的走到辞镜面前,身上依然是淡淡杏花香味:“最后一种细节点在它展翅的瞬间,背上有一条红线,露出翅膀的地方也有一点点红色,你看看。”
“真的哎!”
辞镜惊讶地看着甲虫接近屁股的那个地方,真的有一小段红线,太细微所以没有发现。
“这种的叫红虒虫,毒性是这几种虫子最强的,被它咬一口会出现神经错乱,疯疯癫癫,如果不及时就医七天之内必死无疑。”
听着大祭司用毫无声线起伏的音调说着这么可怕的事情,辞镜只觉得浑身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额呵呵,这样啊!还真是可怕啊!谢谢大祭司指教。”
“无事,从今日起,每周休息的时候去我那边学习。”
“额,哎哎?!”
看着大祭司渐行渐远的窈窕背影,辞镜这才意识到这个人刚才说了什么,正因为理解了,瞬间有种种了六合彩的激动感觉。
自己居然被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厉害那么有威严的大祭司垂青了哎!
“听到了吗?大祭司居然要她去那边学习啊!”
“是啊,真让人惊讶,大祭司可是从来不收徒也不让旁人靠近的啊!”
“这个女孩本来就是校长从校外带进来的,现在又被大祭司看上,看来前途无量啊!”
观众席上的沸腾与辞镜无关,她只想好好享受着这一会儿的愉快激动。
“哦呀!我家镜儿被大祭司看中了呢,恭喜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