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月,最近几天我有点事情先离开一下,学校这边你替我看着。”
“额,师傅,可以不干吗?”叼着一只樱花糕,花重月一脸痛苦,但当看到魔黛那面瘫脸的时候,他屈服了,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好,好吧!您老人家早去早回!”
“老人家?”
挑了一下细长的浓眉,魔黛狭长的眸子从花重月精致的脸上划过,后者下意识颤抖了一下身体。
“没,我是说师傅大美人您去吧,我一定会替你好好看着大家的。”
“嗯,还有别忘了多注意一下那个臭丫头。”
这句话应该是多余了。
“那是自然,师傅再见。”
眨巴着一双漂亮的凤眸,花重月伸出玉白细长的手挥了两下同魔黛告别,又察觉到不对,连忙开口:“哎呀!对了,师傅,你出去干嘛啊?外面那些臭老头子还在追杀你呢!你这样出去不安全啊!”
“呵呵,算你有良心,我这一次出去是去拜访武林新秀移天教,你师姐在那里呢!”
魔黛刻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调,字字清晰,字字痛苦。
“什,什么?师傅你在开玩笑吗?”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啊!
原本红光满面的脸瞬间苍白了起来,花重月澄澈的眸子里瞬间布满了复杂与痛苦,那个女人回来了吗?
“我像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那个女人现在在子翰国南部的深山老林里安营扎寨了,估计日子过得很滋润吧!”
“师傅,”打断了魔黛的冷言冷语,花重月扶着椅背的手微微用力,青筋暴起:“你去那边要做什么呢?”
“做什么?”
冷哼一声,魔黛的眼底燃起熊熊烈火,杀气在房间里一点点膨胀起来,原本要飞进来觅食的小八直接被震飞到了窗户上,还要死不活地卡在了窗户纸里。
“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事情,你以为我会放过她?我们妖谷容不下她这种欺师灭祖的孽徒!”
“师傅!”
抬高了声调,花重月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抬起头的那一瞬间泪流满面:“求你,不要杀了师姐好不好?”
一边说着,一边直接跪下,那“咚”的一声震荡的是两个人的心。
男儿膝下有黄金。
“呵呵,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当年的事情你受伤最深居然还说这种傻话?”
明明那个时候……难道说,这个孩子还喜欢那个女人吗?那辞镜算什么?
“花重月,你给我听好了,你是徒我为师,我要做什么与你无关,你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行。”
“可是师傅也舍不得不是吗?即便师姐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师傅也没有真的想杀她不是吗?”
那个人是妖谷的浩劫,也是师徒两个人心里隐晦的伤疤,可无论如何过去的时间不是虚假的,曾经的感情不是假的,不是想丢就能丢掉的不是吗?
“那只是你以为罢了!”
嘴角向下拉扯了几分,魔黛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留给花重月一个毅然决然的背影,她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对她来说,妖谷就是一切,对于想要破坏它的人,她不会放过。
不会!
“师傅,这一次你错了啊!”
跪倒在地,花重月两只手无力地撑着地面,眼泪流下的时候在地上砸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即使是自己也会有如此无力的时候啊!
镜儿要是你会怎么办呢?
“啊切!”
轻轻打了一个喷嚏,可在偌大空旷安静的白色房间里还是足够震惊,四个男侍从都有瞬间停了手上的动作,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没错,辞镜所在之处正是被誉为“圣洁之地”的大祭司的宫殿里。
宫殿位于妖谷中心的明湖中央,从外形上看起来有些像泰姬陵,有正殿侧殿还有圆形穹顶的宝塔,整个宫殿是由洁白巨大的大理石砌成,外头还镶嵌着一大块一大块的彩色水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通过绵长的红地毯走进内室,每走一步都让人有些恍然。这个地方简直就像是天堂一样,脚下踩得白色水晶光可鉴人,没有一点点的尘土,这也难怪当初那四个侍者是赤足出场的,这样的地方穿鞋子走都觉得是一种玷污。
四周巨大的大理石柱子上雕刻着一道道锁链,锁链里困着的是一个又一个穿着白衣的圣人雕像,看起来既压抑又痛苦,却又有一种被救赎了的感觉。
真是复杂。
把书本留给辞镜以后,大祭司便离开了,留下四个侍者来解答辞镜的疑问,而这四个人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除了回答问题以外基本不讲话。
辞镜就算想分散精神都不可能了。
“麒麟,这个我看完了。”
“是,那由我来代替主子考考您。”
“好。”
辞镜深吸一口气,一脸的运筹帷幄。
“绝命蛊的特性毒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