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的墓地不大却很温馨,小小的墓穴装扮得非常精致,有着独居女僵尸独特的风格,棺木放置在东侧,但此时棺盖却被扔在一旁,墓穴出口处满是泥土,有着挣扎反抗的痕迹,不远处还有一些奇怪的痕迹,但是被众尸踩的十分模糊了,阿虚觉得很眼熟却想不起它的身份。
“她是一个好僵尸,温柔善良,还经常去喂养墓地周围流浪的僵尸犬……撒旦啊,我真的无法想象谁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来。”给阿虚领路的僵尸双手掩面,痛苦万分。
仔细勘察了一圈珍妮弗的墓地,阿虚默默的听着,思考了一会问道。
“请问你和珍妮弗是什么关系。”
“我叫弗瑞,和她是恋人关系,事实上我就住在附近。”僵尸平复了一会回答道。
“弗瑞先生,昨天白天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天啊,我本来打算今天向她求婚的,我应该在她身边的。”
弗瑞几近崩溃,阿虚不得不终止了问话,而转而询问周围的其他尸。
“是谁最早发现珍妮弗小姐失踪的。”
“是我。”一个西装笔挺的僵尸回道。他十分显眼,因为他还化着妆自己显得红润鲜活,还掩盖了大部分伤疤,在众尸之中显得最像个人。
“今晚稍早一点,月亮刚刚升起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下日班回家,我家就在珍妮弗小姐隔壁,路过时发现她不见了。”西装僵尸慢条斯理的说着。
“月亮刚升起……那大概是七八点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镇上的游乐场上班,一个恐怖屋,就是假扮人类,吓一吓那些游客。”西装僵尸耸了耸肩。
阿虚点了点头,这工作还真是合情合理。
僵尸钢蛋先生这时闪身上前,双手比划着,语气急促的说道“呼呼咳咳咳,嘶噜噜噜噜,啡呃呃!”
阿虚拽过西装僵尸,“翻译。”
“额,钢蛋先生说他就住在隔壁,今天白天在家睡觉的时候有听到过珍妮弗小姐家传来几声闷响,接着就是呜呜的怪声,时间很短,他以为是在做梦,没有理会。”
“嘶噜噜噜咳嗨!”钢蛋先生抱住脑袋,懊恼遗憾。
伸手拍了拍钢蛋先生的肩膀以示安慰,阿虚走到弗瑞身旁。
“弗瑞先生,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需要你回想一下珍妮弗小姐有没有和你说过她有被跟踪被骚扰的经历。”
“好的,我想想,可是为什么呢?”弗瑞有些茫然。
“根据现场和僵尸的证词,犯罪过程很迅速也很完美,我相信这不是一起临时起意的犯罪,凶手应该是进行过周密的计划,很可能对珍妮弗小姐进行过跟踪观察,而这种执行力我认为我们的目标是一个男性或者一个团队。”阿虚斟酌着说道。
还有一点阿虚有所考量但是没说出来,这终究是一个舞台剧,如果有凶手,那就一定是出场人物中的一个,这样可以确保隐藏人物。
“我想起来了,几天前珍妮弗和我说她被骚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在路边向她搭讪,珍妮弗没有理会他跑走了。”弗瑞懊恼的挥拳砸向树干。
将掉在地上的前臂递给弗瑞,阿虚再次讯问众尸,“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
“哼,穿着黑袍的一定就是他了吧,那个死灵法师。”骷髅小姐双臂交叉,朝地上吐了一口空气。
“他倒是经常向年轻女僵尸搭讪,邀请她们去做实验,嘿,谁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每次路过都朝着我的胯骨看。”骷髅小姐不屑道。
“那你倒是去穿条裤子啊,再说都骨头了还要怎样。”阿虚默默想着。“这个世界观里居然还有死灵法师啊,那也就是说会有人类喽,怎么都需要接触一下啊。”
“那你知道他的住处吗。”阿虚向骷髅小姐问道。
骷髅小姐点点颅骨,手臂指向舞台另一端,“他就住在墓园外不远,和僵尸犬争地盘。”
随着骷髅小姐的话语,场景缓缓,一个破落的小屋从舞台上方慢慢降下,还伴随着吱呀吱呀的链条声音。
“这场景也太随意了吧。”阿虚想着,朝前迈出一步,身边背景却刹那更改。
墓园与众尸都不见了踪影,周围的变成了枯萎扭曲的树林,一条小路通往树林深处。
跟着阿虚的仅有弗瑞和钢蛋先生。
“好吧,这场景还是非常炫酷的。”阿虚左右看了看“弗瑞还好说,剧情把钢蛋先生也带上了……看来钢蛋先生身上还有我需要的线索,可是就算有线索怎么交流啊。”
心里想着,脚下的动作不慢,三人一会就来到了小屋近旁。
“话说这死灵法师什么来历。”没有贸然登门,阿虚选择先打探清楚。
“咔噜噜嘿嘿吠,咳咳咳呼嘞!”钢蛋先生抢答。
不理钢蛋的吼叫,阿虚直接看向弗瑞。
“我也不清楚他的来历,几个月前他就突然出现在这里了,他又不是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