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赵姑姑后,夏兮桔便又开始整日待在空间中,从书中寻找叫做‘嵌心’的毒药。
三日后,她兴冲冲的提着篮子穿梭于药柜之间,一边念着什么,一边拉开抽屉抓了药放进篮中。
“缬草两钱,徐长卿根六钱,鲜定心散四钱,鲜泽茎叶四钱,毛冬根皮五钱……还复草一钱,还复草……”
只是,夏兮桔找遍了空间的药柜也不曾见着那名为还复草的药草,她皱眉,以为是自己找漏了,只是又找了许多遍也依然没有找到。
还复草空间中没有,那可麻烦了,说明这药草很是珍贵,她放下药篮,闪身出了空间,她得问问迟暮凉知不知道这个药草,毕竟他整天捧着书看,也不知看进去了什么。
夏兮桔大步走进倾韵轩,迟暮凉脸色看起来依旧不是很好,夏兮桔:紧张的问:“迟暮凉,你知不知还复草哪里有。”她怕迟暮凉也不知道,查起来又要废许多时日。
迟暮凉本是靠在床边正捧着一本书看着,他听闻抬起头问道:“你去哪里了。”
夏兮桔摆摆手:“先别管这个了,先说你知不知道还复草。”
迟暮凉继续低头看书:“本王不知你去了哪里,也不知还复草。”换言之,她不说去了哪里,迟暮凉便不说还复草在哪儿。
夏兮桔拉住迟暮凉的手腕,颇为严肃的道:“迟暮凉,你别闹了,现在你的病症耽搁不起,还复草是嵌心的解药中一味非常重要的药草,可我竟然不知这味还复草哪里有,当初开药铺时,也没听说过。”
夏兮桔半真半假的道,她有空间的事绝对绝对不能让迟暮凉知道。
迟暮凉顿了顿才道:“还复草印象中在一本书里看过,什么书忘记了,内容也忘记了。”
夏兮桔明显不相信:“真的?你若是知道一定要告诉我,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自然是真的,本王还说谎不成。”迟暮凉的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了。
“那我们现在就回京城,请皇上帮忙,御医院还有那么多老御医,总有人知道哪里有还复草。”夏兮桔说着已经开始帮迟暮凉收拾包袱。
迟暮凉没有言语,幕白进门见状问道:“怎么了?”
夏兮桔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道:“幕白,你快去收拾东西,准备马车,我们立刻回京,至于为什么路上与你细说。”
幕白见夏兮桔很急切的样子,便不再多问,出门准备去了。
两刻钟后,一辆马车从紫竹园出发,前往京城,而夏兮桔也与幕白说了还复草的事,幕白表示,不如就不回王府了,直接进宫找皇上,夏兮桔点头答应。
迟暮凉的声音传来:“你们可有把本王放在眼里?”
幕白打了个哆嗦:“王爷你最大,你说去哪就去哪。”
夏兮桔则是语重心长的劝道:“王爷,我们直接去见皇上可以省下不少时辰,我们就进宫和皇上说一声就回王府啊,乖……”
迟暮凉的脸色更不好了,幕白偷笑。
半个多时辰后,马车抵达皇宫龙麒殿,皇上正坐在桌案前处理着政务,他见着迟暮凉进门,当即放下手中的事迎上来:“凉儿,你来啦。”
这是自从太后丧礼后,凉儿第一次踏入皇宫,踏入龙麒殿。
迟暮凉点了点头,迟则安看着他,颇为担忧的道:“凉儿,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身体没事吧。”
“无碍。”迟暮凉答道,随后自顾自的坐到几步之外的椅子上。
“无碍就好。”迟则安竟然走上前坐到了迟暮凉边上,还伸手拿过茶壶为迟暮凉倒上一杯茶,迟幕凉见状紧紧抿着唇,不做言语。
夏兮桔跪地:“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起来罢,朕命你治疗凉儿的心疾,如今是何种情况,距离一年的时间还有不到二个月了,你可有把握。”迟则安问道。
夏兮桔垂眸道:“皇上,奴婢这里还差一味药草,名为还复草,只要找到这味药草,凉王爷的心疾可痊愈。”
迟则安皱禁眉头,隐隐有些怒气:“你说的是真是假?当初为太后制药,你说差两味药,朕还没找到,太后便去了,如今为皇儿制药,你还说差一味药草,你是如何当御医的。朕问你。这次到底能不能找到药草?如果皇儿出了什么事,你难逃一死。”
夏兮桔赶忙道:“奴婢不敢欺骗皇上,还请皇上下令查还复草,御医院还有许多老御医,定能很快得到这味药草,如果到时凉王爷的心疾不能痊愈。奴婢甘愿受罚。”
“朕罚你有何用,朕要的是一个健康的皇儿。”
“是,奴婢自当尽力。”
迟则安叹了口气,立刻叫福禄将御医院的人都叫来。
皇上召唤,效率自然是快,饶是皇宫占地颇广,龙麒殿离御医院也不算近,所有御医竟然只用了一刻钟便全部到齐,有些还直喘着粗气,想来是一路小跑。
御医们刚欲行礼,便被迟则安打断:“不必行礼,朕问你们,可知道一味药草,名为还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