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指了指迟暮凉:“你是谁,你身旁那丫头将我等毒昏,不管怎么样,也需要给个交代吧。”他们以为迟暮凉不过是富贵人家的公子罢了。
那个蠢官本来就是这幅德行,谁有钱能给他好处就往哪边倒,当初还不是对他们赵家,王家点头哈腰的。
‘大人’不停的给他们使眼色,可惜他们并不明白是何意,还以为是蠢官偏袒比他们更有钱的,同时心中不屑与鄙夷。
迟幕凉冷声问:“想要我的交代?”
富家公子打了个哆嗦,但依旧梗着脖子道:“我们的意思是是说让你身边那丫头给个交代,不能平白无故将我们弄昏吧,就算你有钱,也不能不顾王法,不如将这个丫头交由我们处置,这事便算完了吧。”
“想的美,你们想完,本太子还想给你们个交代呢,本太子就是王法,来人,这两人出言侮辱鞞邑公主和清茫女官,当堂行杖刑。”迟幕凉从签筒中抽出一支扔到地上。
“什么!太子?”四人异口同声惊讶道,随后一人反应过来道:“不可能?太子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她要是公主的话,为什么穿成那样,出门还不带宫女。”那人指了指鞞邑继续道:“你们一定是假冒的。”
迟幕凉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他向来喜欢用事实说话。
当衙役将他们压着趴到地上时,几人才相信迟暮凉说的是真的,赶忙道:“贱民不知是太子公主等人,俗话说不知者不罪,还望见谅,我们是城中首富,一定会孝敬太子公主的啊,饶了我吧。”
迟幕凉冷哼一声:“不知悔改,行刑。”
他的话音落下,随即板子落到两名富家公子身上,赵家和王家老爷看的心疼,赶忙磕头求饶,一边将自己身上带地所有银票拿出来双手奉上。
两名富家公子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随后又渐渐小了,直到两人昏死过去,
迟幕凉站起身:“就这样吧,还有通缉令的事本太子不予处理。”
‘大人’刚要松口气,只听迟暮凉继续道:“不过会如实告知父皇,让他来处理,命和乌纱帽总要丢一样,至于丢哪样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他说完大步走出衙门,‘大人’欲追,却被迟幕凉带来的侍卫拦下。
夏兮桔陪着鞞邑取来衣裳,几人便立即启程出城,往东元祁而去,为了不让路上不再有类似的事发生,耽搁行程,他们一路高调,每过一城皆优先进城,道路提前清场,倒是让他们一路畅通无阻,行程快了不少。
一个月后,四人顺利到达东元祁,重莽亲自带着王子鲜恪来城门处迎接。
鲜恪同鞞邑一样,长了张绝美的脸,一头乌黑的头发半分不束,皆披散在背,他身穿白色窄袖衣袍,上头用金片点缀成繁琐花纹。
夏兮桔暗暗吐槽,身上带这么多金也不嫌重。
鞞邑见着鲜恪便上前抱住他:“哥哥,你有没有想鞞邑。”
鲜恪拍拍她的背:“想了,父王回来时没见你,我都想去寻你了。”
鞞邑笑的没心没肺的,随后她退出鲜恪的怀抱,将夏兮桔拉过来:“哥哥,这是我在清茫国交的朋友,名叫夏兮桔。”紧接着她又看向夏兮桔介绍道:“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鲜恪。”
夏兮桔笑笑道:“鲜恪王子好。”
鲜恪拍拍夏兮桔的肩膀:“看你的反应,鞞邑一定没跟你说过我。”
夏兮桔还没来得及说话,鞞邑便干笑两声,随后道:“此行真是太累了,我们快进城吧。”
重莽看着一对儿女,心中甚是欣慰,都忘了如今的情况,听鞞邑此言才反应过来:“对,进城吧,凉儿,你们都住到皇宫去,看看你母亲以往的宫殿,我一直派人打扫着,到现在还一切照旧。”
迟暮凉本来想拒绝住到皇宫,可听到重莽说看看母妃所住的地方,他点头答应。
这么多年来,母妃的模样在他脑海中已经模糊了,而父皇为了隐藏母妃的身份抹去了一切痕迹,对于母妃,他只看到画像,知道她容貌倾城,是个很温柔的人,其他还一无所知。
他此次来就是为了想多了解自己的母妃。
随后众人一同进城,原来东元祁和清茫国的区别也不是很大啊,道路两旁商铺林立,卖肉干牛奶的居多,还有羊汤馆,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与清茫不同的是,百姓们的穿戴,发饰。
清茫国衣裳制作主要是棉布,锦缎,纱布只是套在最外头的装饰,而东元祁的女子更倾向于纱布做成的衣裙。
还有发型,清茫国人梳发鬓,而东元祁的人更喜欢披散着头发,上头装饰些额饰什么的。
就在夏兮桔打量东元祁百姓的同时,那些百姓也在好奇的打量着从别国而来的几人,不同的穿着引得百姓们纷纷讨论他们是从哪个国家而来。
一个时辰后到达东元祁皇宫,和清茫不同是,东元祁的皇宫不如清茫国的皇宫大而豪华,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样味道。
重莽都为三人安排了庭院,其中迟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