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刚回到龙麒殿,迟郁凌的声音便传来:“孩子找到了?”
“这……已经吩咐侍卫们出去找了,兴许过会儿就能找到。&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福禄如此说。
“所以你出去了这么久,还没找着孩子,那到底是去做了什么。”迟郁凌微微眯起眼眸,像是欲要发怒。
福禄赶忙答:“皇上,奴才确是去找孩子了,只是京城有大部分人家都搬离了,剩下些要不就是没有孩子,要不就是没有和小太孙一般大的,确是不好找。”
迟郁凌摆摆手:“罢了,让那群没用的东西动作快些,朕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是。”福禄应下,出了殿门去催。
不一会儿,福禄便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进殿:“皇上,侍卫们找到了一个和小太孙体型差不多的孩子,就是他父母老来得子,正在宫门口闹着呢。”
“那还不简单,一块送到阎王殿去,孩子扒了皮挂到城门上。”迟郁凌笑着轻声说道。
福禄打了个哆嗦“奴才……奴才觉着,挂城墙上的用小羊羔也是能替一替,毕竟孩子还小,扒了皮……”可是作孽呢。当然,这句话福禄可不敢说出来让皇上听着。
“嗯?朕做事用你来教不成!”这次迟郁凌彻底发了怒,他一拍桌子呵道。
福禄赶忙道:“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事。”
随后福禄将孩子抱到天牢,让刽子手去剥了皮,那孩子哭的撕心裂肺的,福禄心里也是不好受。
他不是好人,却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他自己能保命的前提下,也愿意做些善事,希望以后到了阎王那里,不至于多受了罚。
一个血淋淋的人形挂上城门,并附上迟郁凌亲自提的字,大概意思是夏兮桔谋逆在逃,小太孙与她同罪,遂扒了皮挂上城墙示众。
如此行为引起了城内百姓强烈的反应,却也皆人人自危,表面上不敢说什么,背地里是越来越反对迟郁凌在继续坐着皇位。
可百姓们虽是都这么说,却没有一个敢自去送命的。
接下来,迟郁凌将城内所有搜寻夏兮桔下落的侍卫都调去了城外埋伏,他的目的就是让夏兮桔看看自己被扒了皮的‘儿子’。
到时候她恐怕是会崩溃的吧,那抓她可就简单了,就算抓不着,直接弄死更好。
他是皇上,是这个国家的主宰,他什么都不怕,就算他是个昏君又怎么样,就算百姓全反对又能怎么样,他们甚至不敢说一句他的坏话,若急了,他可是会把他们全都杀死的呢。
那样可是清净多了,他只管享受荣华富贵和高高在上的权利,至于国家怎么样,管他呢,这就是父皇辜负他和母后的下场,他就要毁了清茫国。
‘小太孙’被扒皮挂在城门上的事在京城几天都热度不减,甚至开始传出城至周边各城。
京城的百姓不敢说,偏远一点地方的百姓胆大一些,觉着迟郁凌毫无治国之道不说,还是个手段残暴的昏君。
不少人开始集结偷偷往地方官员家中泼鸡血,扔石头,骂些难听的话,比如什么为昏君做事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些官员不堪其扰,直接辞了职去乡下,反正这些年得的银子也够做个地主了,一辈子也算是衣食无忧。
反之,现如今在迟郁凌手底下当差,小命可是随时都能丢了。
清茫国越来越乱,迟郁凌倒是稳坐皇位,每日里吃喝玩乐,算起来,迟郁凌才坐上皇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后宫已有三千了。
以往,父皇不许他们随意纳妾娶妻,害的他到做了皇帝之前都没个王妃,现在好了,他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
空间中,童老和迟则安都已经休息,夏兮桔带上长剑和miyao,鞞邑便知道她要去哪里,遂拉住她的手:“桔子,你的伤还没好。”
夏兮桔轻轻摇摇头:“我没事,别担心。”
迟颜玉上前,低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桔子在忙碌什么,我想我也可以帮上忙。”
“不行的。”夏兮桔道:“这件事只有我做才可以,你们都别担心我,我知道分寸,现在我还不能死。”
鞞邑赶忙捂住她的嘴:“呸呸呸,不要说这个字,你现在不能,以后更不能,也不能受伤。”
夏兮桔扯扯嘴角:“你竟然还信这个。”
“我自然信,总之,不要再受伤了。”
夏兮桔点点头,随之出了空间,本来以为外头会有大批侍卫等着她,没想到院里院外都无侍卫守着。
夏兮桔顿觉得奇怪,她又往街上走了走,也是一个人也无,倒是有零星几家铺子开着。
她走进一家包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