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送出去后,鲜恪将那一马车货物低价卖到其他铺子,便驾着马车出城,往京城的方向而去。&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并且沿途在树上刻下奇怪的图案,但也是刻在了隐蔽之处,虽说这个图案简单,不易被发现,可的难免有有心人。
鲜恪还想到,如今鞞邑他们被满国通缉,就算逃,走大路的几率小,故而他还走了许多弯路,在小路的树上也刻上图案。
这图案是小时候和王妹玩耍时就讲好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那天王妹不小心在皇宫的竹林里迷了路。找到她时正哭着喊王兄,那时他便与鞞邑定下属于两人的图案,他曾说,若是有一天,我们找不到对方了,就在周围画上这图案,就能顺着图案找到彼此了。
若是鞞邑见了这树上的图案定然知道他正在找她,也会给他回应的。
东元祁
重莽收到鲜恪的信后,先是写信一封命人送到清茫国迟郁凌那,并且吩咐不用加急,二十日能送到便行。信中也只说了会派使臣前往清茫,重茫此举也只是是通知清茫皇帝一声。
二十日后,使臣从东元祁出发,前往清茫国。
而此时的迟郁凌倒是悠哉的在湖边喂鱼,福禄小心翼翼的道:“皇上,东元祁的使臣就在路上了,想必是为了鞞邑公主的事情而来,现在满国都是鞞邑公主的通缉令,恐怕会惹的东元祁不满,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战争也是得不偿失。”
迟郁凌听闻此言立即变了脸,他将手里的一把鱼食全部丢到福禄脸上:“整天就知道念着东元祁,难道他是你主子不成,鞞邑公主已经嫁到了清茫,那就是清茫的人,朕要如何又能怎么样,东元祁会为了区区一个公主进犯我大国?哼!若你还是念着东元祁,大不了朕就送你去了,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去见了阎王。”
福禄赶忙跪地磕头:“皇上才是奴才的主子,皇上让奴才往东,奴才可不敢往西啊,奴才也是为了清茫国好。”
若是以往清茫兴许是大国,兵力也够强,若无事不会轻易受他国进犯,可如今的清茫国可谓是千疮百孔,
若真打起来,看看朝野之中,哪有将军带兵,就连大臣也都少下了一半,不是被迟郁凌杀了,就是辞职反乡,剩下的一直战战兢兢,连折子都不敢递了,而迟郁凌又整日待在皇宫之中享乐,并不知道如今京城已经快成空城了,更不知清茫国现在的国情。
迟郁凌道:“不就是来个使者?竟然怕成这个样子,如何能待在朕跟前。”
福禄哭喊道:“皇上。奴才是一定要跟着皇上的啊,奴才以后再不敢多嘴。”
“既然知错了,以后就改,不听话的狗,朕可不要,你先起来吧,那什么使者去派人杀了就是,也省了很多麻烦。”迟郁凌漫不经心的道。
福禄听的心惊,却也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应是,刚欲退下,又被迟郁凌叫住,福禄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迟郁凌慢悠悠的开口:“抓人抓了多少天了,可看到一个人影。”
“这……这,目前是还没抓住人呢,奴才再去催催。”
“不用催了,让他们去阎王那报道,再换一批,十天,十天时间找不到就再换就是。”
“……是。”
又一批五百人的侍卫被迟郁凌下令杀死,一车又一车的尸体往城外运,使得所有人都恐慌起来,不管是百姓还是侍卫。
有些侍卫开始收拾收拾东西逃跑,可被发现了就在所有人面前凌迟处死。
有些侍卫想反,开始集结其他侍卫,被发现了又免不了一死。
迟郁凌对于杀了如此多的人并不在意,依旧每日悠哉不已,逛逛园子,喂喂鱼。
但是福禄很是着急,再这么下去,三国联合就要打过来了,他很想与皇上说一说如今清茫国的情况,可他不敢开口。
迟郁凌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就仿佛每日里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样,这个世界他是主宰,他可以随心所欲,至于国家的事,有下面的呢。
可他不下决策,下面的人又如何能治国。
东元祁派去清茫国的使臣刚到京城便被大批官兵围住,即使亮出了身份也无用,直接被杀了去见阎王。
这个消息很快传回东元祁,重莽大发雷霆:“好个新皇,简直是不把东元祁放在眼里,如今清茫国成了什么样子,还如此嚣张,来人,请其他两国使者。”
西元祁和砂岩国的使臣进殿,先是对着重莽行了一礼,随后分坐下首两侧。
重莽道:“两位使臣远道而来甚是辛苦,不过这几日我也是太过于忙碌。现在才空闲下来接见两位使臣。”
“这没什么。本来就是我们冒昧打扰,王上有空闲接见已是莫大的荣幸。”砂岩国使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