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鞞邑早早的便来到夏兮桔的住处,夏兮桔正坐在镜子前绾发,见着鞞邑好笑道:“你怎么比我还着急,来这么早也不知两国使者有没有空闲,应先让人通报一声。&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通报什么!东元祁的公主和清茫的太子妃一同去拜访,还不得好好招待。”鞞邑微微扬起下巴道。
“两国使者代表的也是两国,别说你是公主,就是皇上也需要礼让一些的,况且如今两国看起来已经结盟,如此也会对东元祁不利。”夏兮桔如此道。
鞞邑叹了口气:“也难为你到了现在还这么理智。”
“那不然能如何呢,冲动感性成不了大事,而我正想着成大事呢。”否则当初在皇宫时也不会狠心丢下纪诣,夏兮桔在心中默默道。
“……你如今道理一堆一堆的,也够理智,仿佛已经饱经风霜,任何事都没有了兴趣,什么时候之前那个有些暴躁有些活泼还有些财迷的夏兮桔能回来。”鞞邑看着夏兮桔说道。
夏兮桔垂下眸子,喃喃道:“大概回不来了,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总会独立与成长。”
“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啊,还有童老,如烟,墨墨。”
夏兮桔摇摇头:“你们都固然重要,只是觉得心中还是缺了一大块,空落落的,什么都不想,我如今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清茫从迟郁凌手中夺回来,让你们让百姓不再受苦,然后……”
夏兮桔顿住,鞞邑赶忙问:“然后怎么样。”
“然后……我们该去拜访两国使者了。”夏兮桔说着起身出了门。
鞞邑皱起眉头,桔子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个,可桔子已经走远了,等后来再仔细问问。
鞞邑小跑追上前,夏兮桔回过头:“对了,一会儿见两国使臣你不要说话。”
“为什么啊,你一个人怎么搞定两国使臣啊,我跟着你就是为了帮你啊,不说话怎么能行。”鞞邑急道。
“你是东元祁的公主,虽说已经嫁到清茫,可你的态度多少也算是东元祁的态度,你若帮了我也是帮了清茫,而其他两国都想瓜分清茫,你此举与两国背道而驰,这对于东元祁在四国中不利。”夏兮桔解释道。
“我不管怎么样,如今清茫国到了如此地步,我需也要帮一把的。”
“不要如此任性,你不只是鞞邑,你还是东元祁的公主,你父王的女儿,不论如何,你都要为东元祁着想,为你的父王和百姓们着想。”
鞞邑撇撇嘴,夏兮桔继续道:“你若做不到,我便不带你了。”态度强硬。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随后两人一同进入使臣所在的行宫,两国使臣已经在等她们了。
夏兮桔进门,淡淡的问好,既不讨好,也不高傲。
两国使臣回礼,随后入座,夏兮桔也不多绕弯子,开口便道:“我是清茫太子妃,虽然如今清茫国的皇位被别人占着,可夺回清茫我势在必得,清茫的皇位是太子的。我知道你们来东元祁也是为了清茫之事,我想知道你们是如何想的。”
夏兮桔这话是表明了态度,一定会将清茫夺回来,不会动摇。
两位使臣对视一眼,西元祁的使臣说道:“你确是清茫的太子妃,可那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了,如今清茫已经易主,而你现在可是清茫的通缉犯。若不是看在东元祁的面子上,我们是不会见你的。”
鞞邑听闻此言‘蹭’的一声站起身,欲想说些什么,却被夏兮桔攥住手腕拉回座位。
夏兮桔扯扯嘴角:“以往四国相互制约,清茫也算是一大国,就算如今成了如此模样,你们也轻易动不得。”
西元祁使臣并没有在意夏兮桔所说的话,他道“既然话说开了,我们也不用绕弯子,若三国联盟,清茫国还不是手到擒来,清茫亡国已是板上钉钉,况且你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懂政事,不要说什么大话,夺回清茫之类的。就好好待在深闺比什么都好。”
“如今我们所说四国之事,使臣便不用操心我的事了。使臣所说三国联盟,是如何联盟呢,三国实力不齐,若每国派出等量兵士,那么谁国士兵做先锋攻城呢。后面的伤亡又该如何算,清茫地大,京城最是繁华,边境最是贫穷,你们该如何瓜分,砂岩国士兵不多,就算与你们两国出等量军队,到时候三国士兵等量伤亡,那砂岩国也是损失巨大,是不是应该将繁华地段划分给砂岩国呢。”夏兮桔说道,却一直看着砂岩国的使臣。
听闻夏兮桔所言,砂岩国使臣皱起眉头。像是思索着什么。
夏兮桔继续道:“还有,到时候攻下清茫,砂岩国兵力最弱,西元祁可是有能力再去攻个砂岩国,这些你们都考虑到了吗。”
西元祁使臣站起身,伸着指向夏兮桔:“你别胡说八道,挑拨我们三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