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郁凌摆摆手:“行了,别在我这献殷勤,既然你已经召集完士兵,就让他们去吧,如今那个贱人竟敢明目张胆的攻城,还不用我费力满国寻找,这次务必给我将那个贱人拿下,否则我可真的不会放过你们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福禄赶忙道:“是,奴才这就让士兵们出发前去镇压,不过皇上,众士兵也应有个领兵的,该让谁做将军领兵做战,还需皇上决断,还有众士兵的粮草也需要皇上批下来。”
迟郁凌不耐烦的皱起眉头:“领兵的事让朝中将军去不就行了,至于粮草难道军营中没有储备吗。”
“这……皇上,朝中大臣多日不曾上朝,有大部分已经回乡,还有的获了罪,人已经不多了,将军是没有了,再有军营中的粮草已两月不发,储备粮也所剩无几。”福禄小心翼翼的道。
“哼!”迟郁凌冷哼一声,并不愿意承认如今国家无人是他的错:“朕养的都是一群吃白饭的,平常上朝下朝能有什么用处,还不如都走了算了,也能给朕省着银子,至于那些士兵,以往不需要打仗还不是浪费国家的粮草,如今需要打仗了更是浪费国家粮草,你说留着他们干嘛。”
福禄只得顺着他说:“皇上说的是,他们平常虽是吃白饭的,可打仗时也得用上,领军作战还有粮草都是不能缺的啊,皇上您说呢。”
迟郁凌很不情愿的道:“粮草先发两个月的吧,至于领军作战的将军,你选出一个来,不过必须要会打仗,否则再丢了城池,我先找你算账。”
福禄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皇上,领军的将领倒是好找,只是这两个月的粮草未免少了一些。这一去也得十天半个月之久,打一场仗也需要挺长的时间,也许更久,这粮草定然是不够的,要不要多发一些。”
“不必,他们都是士兵,在野外如何生存难道没学过,粮草少了打打猎不就行了,出去准备吧,我也懒的再听你说话。”
福禄应下,出了门去,发下要去边境镇压的消息,虽然打仗不是件好事,可要远离京城,大部分士兵都很高兴。
福禄道:“你们都知道如今京城的情况,要去边境也应有个人带兵做将军,可朝中也没有将军了,就从军中将领里选一个吧,如今最高将领有几人。”
“如今最高将领有五人,一人带一营,若有将领被选了将军,那位将领带的营所有人都要调动。”其中一人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召集五营将领,每营再出一百人,投票选此次领兵的将军吧,不过士兵不能选择自己营的将领。”福禄道。
士兵中有人偷偷感叹:“如今连领军作战的人都需要投票选择,咱们清茫当真是无人了。”
“而且我们出兵皇上只发两个月的粮草,这哪里够,如此岂不是又要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吗。”
“听说攻进城的是太子妃,边境许多城中兵都随了她,我们还不如也跟了,比在京城好多了。”
“在这儿可别说这个,没得让人听见,小命不保了。”
福禄大声道:“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呢,都认真儿的听我说,如今皇上气正大着,你们可别往上撞,到时候被送上断头台,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士兵赶忙噤声,随即每营出了一百人投票,很快,结果出来,三营的将领被选为将军,明日就带兵前往边境镇压。
福禄也很发愁,不是担心别的,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小命,有的时候他也想看开一点,都活那么大岁数了,也算是伺候过两代皇帝的人,死就死了,可谁能不怕死啊。
福禄叹了口气,今天士兵们说的话他也是听见了,都想投奔太子妃去,这场仗谁胜谁败已是无疑。
可皇上说,这仗的成败算他一个人头上,败了是要丢了性命的。
他走进以往小太孙所住的地方,小太孙的东西都还在,小床,被子,衣服,还有些泥人什么的小玩意,皇上没说扔,他也就没收拾。
他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好事,唯一的好事恐怕就是没依着皇上将小太孙扔去乱葬岗,如今看着这屋子,又想起小太孙的模样,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在皇上身边当差,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小命随时都得丢了,只是小太孙没死就他一人知道,这事总不能一直搁在心里,万一哪天来不及说就带走了,岂不是害的小太孙和太子妃一辈子都相隔着,如此唯一的好事也变成坏事了。
福禄写下一张字条,藏在房梁上,若他死了,这字条能让太子妃找到小太孙,若他没死,到时也是能当个把柄。
福禄回到正殿,迟郁凌又左拥右抱的在浴池里沐浴,福禄上前:“皇上,带领众兵前往边境的将军已经选出,明日便出发。”
迟郁凌皱起眉头,摆摆手:“这种事还用的着来报,没看见朕正有兴致呢吗,那个贱人敢带区区三千人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