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第一批捐粮草的百姓已经得到了当初捐出粮草的双倍,百姓们自然高兴,直说太子妃仁德,当初捐了粮草没错。&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没有捐粮草的心中还有些后悔,若当初捐了,现在也能得到两倍的粮草了。
夏兮桔说到做到,不过这也是为接下来的计划做铺垫。
第二日,东元祁的车队便到了。夏兮桔带着纪诣,迟颜玉鞞邑还有倾幽一同去城门处迎接。
之前离开东元祁的时候,迟则安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又经过十几天的长途奔波,希望父皇见着纪诣心情能好些。
童老和如烟也是一年多都不曾见了,不知道他们还好吗。
城门处,重莽派来送迟则安的车队很是豪华,一切都按照皇帝的标准。
马车停下,如烟先从马车中跳了下来,见到夏兮桔眼神一亮:“桔子姐姐。”
夏兮桔上前:“如烟,一年多不见,觉得你都长大了,童老呢,他还好吗:”
“童爷爷在旁边的马车上。”如烟说着小跑着到马车跟前,扶着童老下了马车。
童老快步走到夏兮桔跟前:“桔子,纪诣,再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要老死在东元祁了。”
“童老,不要如此说,如今这仗打赢了,童老还能在我们清茫待半辈子呢。”夏兮桔道。
童老笑了开来:“桔子说的有理,我就再活半辈子,哎……墨墨呢,当初墨墨跟着你,一年多不见,也想它了。”
“墨墨在宫中呢,这一年来打仗,他也受苦了,没东西吃的时候,还得靠他打猎。”
“只要如今我们都平安就行了,桔子,皇上的身子很不好,你带纪诣看看他吧,兴许他能高兴些。”童老说着指了指前头的马车。
“哎。”夏兮桔答应,上前掀开轿帘,迟则安的模样比以往更加苍老,他仿佛在闭目养神,对外界所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
夏兮桔悄悄在纪诣耳边说道:“纪诣,乖,喊皇爷爷。”
“皇爷爷,皇爷爷。”纪诣喊道。
迟则安猛然睁开双眼,见到纪诣震惊的睁大双眼,神情激动,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去抱纪诣:“纪诣,是我的孙儿,乖孙儿。”
夏兮桔将纪诣递给迟则安抱,纪诣摸摸迟则安的脸,喊着皇爷爷。
迟则安连连答应:“我孙儿都长这么大了。会喊皇爷爷了,能再见到纪诣,真是太好了,皇爷爷还以为……”
迟则安见到纪诣,精神确实好了不少,夏兮桔看在眼里也高兴。
迟则安抱着纪诣颤颤巍巍的下了马车环视一圈,欲言又止。
随后望着城门,眼眶中满是泪水:“京城,我在这里待了一辈子,在东元祁的时候,还以为要死在他国了,没想到临了能落叶归根。”
纪诣伸出小手擦着迟则安面上的泪水:“皇爷爷不哭。”
迟则安点头:“我不哭,皇爷爷高兴。”
夏兮桔上前:“父皇别如此说。”
迟则安叹了口气:“人老了,总归要去的,没有什么说得不说得,不过今日回城也是兴事,不说这个了,另外,其他的事情我也不过问了,就想静养。”
“父皇,我们先回宫吧。”迟颜玉说着将迟则安搀扶上马车。
夏兮桔掀开轿帘摸摸纪诣的小脸:“纪诣你要乖乖的,不要闹皇爷爷知道吗。”
纪诣点头,夏兮桔笑笑,下了马车,她知道迟则安如今的心情与她刚找回纪诣时一样,恨不得一直抱在手里,一刻见不到心中都会慌乱想念。
纪诣很懂事,能哄的迟则安开心,她很欣慰,同时心中又有些酸酸的。
回到皇宫,迟则安坚持住到了以往太后的住处,说是清静,也不愿意再管其他事,什么谁做皇帝,国家如何治理都不愿意再管,只是对纪诣爱不释手,夏兮桔见纪诣的时间少了许多,心里虽然思念,但这也能让她安心忙清茫国剩下的事了。
砂岩国派来的使者明日就到,夏兮桔记得她当初答应过砂岩国什么,开放两国贸易往来,这自然不难。
只是她还答应了,清茫的货价对于砂岩可以低至六成,而清茫收购砂岩的货品可以高一成,如今国库空虚,如此做只会让清茫没有利只有弊。
只是她已经答应砂岩国,总不能食言,她想她下一个计划是时候实施了。
她将迟颜玉叫到大殿道:“砂岩国的使者明日便到,你已经知道他此行来的目的,只是国库空虚,此时还不适合与砂岩国谈两国贸易,所以为了让国库充盈起来,我想到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迟颜玉点头:“如今确实不适合谈贸易往来,尤其当初还答应砂岩国两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