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吃饱后背上药篓,调整了一下气息,恢复了内功。出发前要给诺依留些银票,诺依说在山中用不着,所以楚卿便把自己的玉簪留给诺依,诺依觉得自己用的上所以就留下了,楚卿说完给悦儿治好病还会来拜会后就飞身启程了,山间不易通行,楚卿轻功卓越正午时分到达了山下村落也是累的气喘吁吁,回到农夫家中喝些水吃些干粮,又给了农夫些碎银子,谢过农夫后,骑上马儿全速回沈。
就在楚卿出发采药的第二日天刚亮,奔波一夜的赵连秀和余绵中来到了沈阳寻找梓翼和悦儿,在半路他们看到了些残刀断剑觉得事情不妙,他们先到了楚卿楼,小二告诉了他们少爷应在王府,二人又来到了王府。
见到梓翼后赵连秀说道:“掌门师叔,你与悦儿师叔几日未回,王大人和师父急坏了,特命我二人来找你们。在半路我们看到了打斗的残骸心中属实不安。”
梓翼道:“我和你们悦儿师叔确实遇到些麻烦,不过还好,这回还得谢谢楚卿兄弟了,要不你们悦儿师叔凶多吉少。父亲和师兄担心也没用,若我和你们悦儿师叔都处理不了,你们两个来了岂不是又送两条命进去,你们悦儿师叔中了毒,现在已无大碍,不过要除余毒还缺些药材,楚卿兄弟已进山采集了。”
余绵中说道:“师父,那我二人现在当如何?”
梓翼道:“你二人回通乾报平安,我与你们悦儿师叔招人暗算,看武器应是鞑子武师,身手虽都不如我和你们悦儿师叔,但比起普通士兵可是高出太多,那夜大约有几十人围攻我俩还用毒针,若是换做你和连秀二人,斗得几个尚且容易,再多些你们就得命丧山中了。回去时候一定要走官道,不要走山中的土路了,官道路程虽远些,但鞑子是绝迹不敢在官道下手的,你二人路上在驿站休息一晚,定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昨夜定是没睡,先去楚卿楼吃些东西睡一下,下午再出发。”
二人来到楚卿楼,那掉牙的小二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道:“赵余两位少侠又回来啦,我家少爷早就交代过二位少侠来我们楚卿楼一切免费还要我招待最好的饭菜,何况二位少侠曾经为我出手,我还未曾谢过,二位少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不用客气。”
赵连秀笑道:“看你说的,你们家少爷才是人中之龙,我等深表钦佩,现在更是与我们掌门亲如兄弟,我们现在都成后辈了,哈哈,给我们一间安静的双人客房,随便拿些吃的就好,午时一过准时叫我二人起来,我俩的马匹昨夜一夜奔波,就在楚卿楼吧,给我二人换两匹快马。我等就不跟你客气了。”
“好嘞,交给我。”小二转身去办。
午时刚过,小二叫二人起床,牵来马匹,二人快马加鞭走官道奔回通乾。
一般有急事之下,赵连秀都穿他捕快的堂服,经历了萨尔浒之战的惨败后,沈城附近的地区、驿站也都加强了戒备,赵余二人在太阳落山时到了中途的驿站,九月的夜还是有些阴冷的。
驿站的门卒见赵连秀穿着堂服恭敬的说道:“这位大人是?”
赵连秀道:“我乃通乾府的捕头,现在暂时兼任通乾卫步兵教头。”
“原来是教头大人,快快请。”那门卒说完便向里面大喊准备房间饭菜,同时命人来牵马匹。
夜里飘起了细雨,已经睡下的赵连秀和余绵中觉得外面有些异响,警觉的赵连秀给窗纸捅破了一个小洞,外面没有看出什么情况,刚要转身回床却听到不远处沉闷的刺杀声。
赵连秀小声道:“师弟,隐蔽。”
二人蹲在窗下只听窗外沙沙的脚步声不断,听声音大概有几十人甚至是近百人。
赵连秀低声道:“师弟,听这声音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武士,估计驿站已经被包围了,若是鞑子兵,那他们的目地定是要封锁沈阳、梅河与通乾的官道,官道被封锁补给没有了,梅河、通乾岌岌可危。我们必须逃出去,你速回沈阳城通知师叔与贺总兵,我回通乾通报王大人,一会儿我二人意在逃走切勿恋战。”
说完后打了个手势,二人先后从窗中飞下二层,外面已经被大群的黑衣武士包围,他们手持鞑子的长柄刀见有二人从窗中飞出迅速围了上去,赵连秀抽出背后的开山单刀,将内力蓄积在双手,展开破军刀法,浑厚的内力配合着锋利的刀刃,成为了冲锋陷阵的绝佳方式,可这队鞑子武士显然训练有素,迅速变更队形将赵余二人团团围住,二人背靠背,赵连秀额头流下一滴汗水侧头对余绵中说道:“师弟,一会我冲散他们的队伍,你逃出去,速去沈阳通报。”“不行,师兄要走一起走。”余绵中坚定的说道。
赵连秀大喝一声:“兄命不可违,快走!”
喊话同时以持刀窜入人群中,余绵中没有逃走与赵连秀一起冲进了敌阵,破军刀法中核心的招式便是“三段斩”,一斩左二斩右,三段冲开前方阵型。前两斩均是破阵的虚招,所有的气力都在最后这一斩上,赵连秀使出“三段斩”这最后一斩用尽全力,将前方四个黑衣武士连人带刀拦腰斩断,尸体飞出的力道将后排的武士都撞倒在地,余绵中也丝毫不怠慢,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