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贺府出事后不久消息就已经传到了鹰卫团的训练场。王鑫瞳一听义父家出事二话没说,迅速集结全团兵力向贺府进发,当报信的副官刚出贺府大门,训练场本就不远的鹰卫团已经快到了。
王鑫瞳命300铳手围住贺府,自己提着金铳进了贺府宅院,看到里面场景立刻躲在一个侍卫身后,在身侧露出了金色的铳管指向了那奸细的头,只等贺世贤下令。贺世贤用余光看到了身后的王鑫瞳将手移到背后做出手刀示意可以击杀,楚卿看到了这一切立即按住了贺世贤的手,本来准备射击的王鑫瞳也收住了即将扣动铳门的手。
楚卿小声对贺世贤说道:“贺叔叔,看这人武功虽略不及玉皇二子但绝不在我之下,这种修为的奸细在鞑子那必定不是简单人物,若直接击杀恐会失去重要信息。
双方仍在僵持,楚卿继续与那人道:“如若同意拿我交换人质,你便能出得城门,我父亲是沈城的首富,拿我当人质抵得过贺夫人!”
那人显然动了心,楚卿步步紧逼继续说道:“我什么也不拿,为了表示诚意我们到城门口再交换,但你休要伤了贺夫人。”
王鑫瞳听完楚卿的话之后,又看了贺世贤的手势表示同意便散身出了院门,用手势通知鹰卫团铳手注意隐蔽随机应变,自己也躲在暗处观察情况,最先从贺府退出来的是大批的贺府护卫,其次是贺世贤和梓翼等人,最后那人挟持着贺夫人从院中走出了大门,一出得大门那人便抓紧了贺夫人持轻功起身向城门飞驰而去,当那人的匕首离开贺夫人脖子的一瞬间王鑫瞳迅速提起金铳扣动了扳机,燃烧的火绳接触到火药巢,嘭的一声弹丸精准的打穿了紧抓贺夫人的那只手臂,射击的同时大喊留活口,那人被击中本想用另一只手回身刺死贺夫人,可在王鑫瞳下令之后暗处至少有10只火铳一齐激发,分别击中了那人的大腿和肩膀,跃起一丈高的奸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同时林悦儿飞身接住了贺夫人。
梓翼上前点住那人周身穴道防止他血流而死,楚卿让几个兵士将那人驾起送入大牢,自己也跟着去医治已经休克的奸细。贺世贤抱着略受惊吓的贺夫人不停安慰。梓翼回身看了看正在擦拭铳管的王鑫瞳,略黑的皮肤娇小的身材清秀的长相加上一身合适的皮甲有些可爱却又透露着让人敬佩的霸气,这一刻觉得她如此高大。
贺世贤拉着贺夫人,走到王鑫瞳身边说道:“鑫儿,你又立了大功,还救了你义母,为父已经不知道怎么嘉奖你了。”
王鑫瞳微笑着说道:“义父,女儿能为解救义母尽绵薄之力心里高兴还来不及,义父对我恩重如山我也只能忠于义父来尽孝了。”贺世贤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不多会抬奸细的兵士跑了回来将在奸细身上搜到得东西送了回来,有一块黄金的令牌和两个信鸽携带的小竹管。贺世贤差人安排好夫人,叫上梓翼等人一齐去了关押奸细的牢房,来到之后楚卿正在给被控制住四肢的奸细取身体之中的弹丸,弹丸取出伤口缝合,楚卿擦了一把汗。
贺世贤问道:“楚卿贤侄,这细作为何没有喊叫?”
楚卿答道:“我怕他乱动影响我就给他灌了一碗华佗麻醉散,三个时辰内他醒不来。”
贺世贤命屋内狱卒出去看守,然后拿出在奸细身上搜出的令牌和竹管郑重的说道:“我虽不懂太多满文,但我认得这令牌上的一些满文,大体意思是天命汗亲赐御前右将军纽咕噜樊耶,这回我们是钓到大鱼了!”
说着又将竹管中的纸条取出,一张是沈城之内的布防缩略图,一张是一些符号,既不是满文也不是蒙文。
贺世贤叹口气道:“危险啊,若是你们不在,沈城当真没人拦得住这条大鱼,鑫儿你带领鹰卫团搜城,我猜测这鞑子会在某处藏匿信鸽。梓翼贤侄你与悦儿姑娘组织好你们的队伍待鑫儿搜完城即刻出发。
半个时辰过后王鑫瞳得人就在城中小巷的大缸里找到了一笼信鸽,贺世贤绘制了一张假的布防图塞进了竹管,绑到了信鸽腿上放飞。梓翼和悦儿带上火药粮草从偏门率领大军向通乾方向行进。
出城十里梓翼命大军原地休息叫来副官与几个百户说道:“不知诸位有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几人沉默思考。
此时悦儿道:“师兄,我觉得刚刚沿路遇到的百姓有些比较异样。”
梓翼叹道:“是啊,正常百姓通常都会停下脚步看看,这是好奇的正常表现,可是低头匆匆走过不时抬头看一眼这就显得有些怪异了,传我命令下去所有人再行二十里,进入深林扎营要隐蔽,等休息足了我们夜里再出发,就麻烦大家先啃点凉馒头了。等到了通乾烤肉伺候。”
随后又与悦儿说道:“师妹,你与大军去前方扎营深夜再行出发,我速回通乾报信,我们跟父亲来个前后合应山地不开阔,鞑子想必也不会出太多军队来袭击我们,就算来得多也未必起作用。如果不出所料今夜午时你们出发明晚的午时我们就会迎来第一场恶仗。”
悦儿笑道:“呵呵,师哥刚带上兵就武将附身了。还是你留下来领兵吧,我的轻功好会比你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