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察问道:“既然方大人已经警告过你应该是无害你之心,为何魏忠贤还会抓你?”
骆思恭答道:“这小小红丸之事尚未平息,新帝寝宫又生事端,就在前两日新帝登基之前,李选侍不出乾清宫,居然想争当太后!这都是魏忠贤背后的阴谋,我等联合朝内一些重臣逼得李选侍离开乾清宫,可魏忠贤暗中设计,最后陷害我结党营私!将我抓来!也正因为牵扯的人太多他才没敢杀我!”
刘思察又问道:“那这红丸之事与魏忠贤可有关联?”
骆思恭答道:“起初我也怀疑,但后来觉得没有什么关联,若有关联方大人便不应该警告我,最后也不会反对李选侍留居乾清宫!”
刘思察点头道:“骆兄,委屈你了,你暂时先呆在这里,我想法保你出来,我料魏忠贤暂时不敢把你怎么样,但我就难说了,恐怕今夜魏忠贤想灭我的口。不过我有金字金牌在手,看看他能将我如何!我不能呆太久。”
骆思恭点头之后,刘思察便转身走了,来到外面那狱卒赔笑说道:“公公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刘思察又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塞给那狱卒同时又学着太监的声音说道:“给我听好了,我来向骆思恭问话魏公公不愿让多余的人知道,方才的银子你且自行留着,这十两与刚才看见我进来的人分了,告诉他们拿了钱就堵住嘴省得日后麻烦!”
那狱卒的嘴都快裂到后脑勺了,笑着连连称是!(明末白银市值较高,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消耗在二两白银左右,兵差狱卒的工钱在每月一两半白银左右,所以十两白银在当时对于社会底层的人民来说已是相当巨大的数目)
刘思察出得刑部大牢原路返回浣衣局将盗来的衣服放回原处,在出来时街上已经再无多少灯火,持轻功回到了驿站,在屋顶上正好看到侍卫在换班,但前来替换的新侍卫明显不是普通的兵丁,从屋顶翻进房内,对其他十二人用唇语说道:“外面的侍卫有变动,随时准备应战。”众人点头。
亥时刚过,刘思察就发现驿站周围的气息十分紊乱!虽然安静但却瞒不过金字锦衣卫。虽然没看到外面的状况,但直觉告诉他这三层楼的驿站已被团团围住了!这拥有几十间客房的驿站中空空的,因为先帝驾崩梁柱上均绕着白灵,亥时刚过驿站的大门便被推开,魏忠贤及一众东厂的太监和番子走了进来,在一楼的厅堂一个太监抬来把椅子给魏忠贤坐下。
魏忠贤坐下后发出了尖锐的笑声说道:“刘思察,出来吧!”
话音刚落,刘思察等十三人从三楼的客房中飞身而出,落地便摆出了金字金钟阵,魏忠贤身边的一众东厂太监和番子也将魏忠贤围在中间。
刘思察冷笑道:“魏忠贤,我早料你不会就此罢休,但想灭我十三金字锦衣卫就凭你东厂这些杂兵还有外面那些锦衣卫的走狗恐怕是以卵击石了吧!”
魏忠贤大笑道:“哈哈哈,刘思察你别太自以为是,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上!!!”话音刚落,一众番子抽出佩刀便冲了上去。
刘思察高喊一声“放!”
自己连同十二人一齐将腰间的银色短刀掷了出去,这是金字锦衣卫的招牌飞刀,冲在前面的一众番子倒地一片,当刘思察等人第二次投掷的时候所有飞刀全部朝向魏忠贤飞去,魏忠贤气定神闲,直到飞刀离自己半尺距离的时候飞身而起在天上横着旋了三圈又坐回了椅子上,一只手捏着十三把银色短刀,嘴角露出了一个奸邪的笑容,随后周身一震,胯下的凳子被内力振的粉碎。魏忠贤将飞刀一下都扔向了刘思察等人,十二人均横刀抵挡,谁知这飞回来的力道甚是巨大,十二人踉跄的挡下了飞刀,只有刘思察用手接住,脚下文丝未动!其实没人知道,刘思察的测脸留下了冷汗,接住这一刀刘思察整只手臂都麻到了快没有知觉,现在刘思察算是知道了这大太监是何等人物,单打独斗自己绝对不是对手,现在看来,自己这十三人恐怕是折了性命也不一定能拿下魏忠贤!魏忠贤站在原地依然露着恶心的微笑。
刘思察大喊:“换阵!”
其余十二人迅速变换了阵型,转瞬之间便杀掉了周围的东厂番子将魏忠贤围在当中。
刘思察说道:“魏忠贤,你就看着你的这些得力下属送死?”
魏忠贤大笑道:“没用的东西们,完不成任务留着何用!”
说完便用惊人的速度直扑向自己右侧的一个锦衣卫,金字锦衣卫各个都是从懂事起便接受残酷的训练,反应力极强,那锦衣卫将绣春刀一横,反刺向魏忠贤,可谁知这魏忠贤非但不躲反倒伸出左手臂在刀侧抵住刀测面,右手向刀另一侧的根部打了一掌,便直接将精钢所制的绣春刀从根部折断。随即左手化为虎爪,向那锦衣卫的心口抓去。锦衣卫双臂交叉挡在心口,魏忠贤虎爪抓在了那锦衣卫右手佩戴的生铁护腕上,金属碎裂的声音加上骨头折断的声音同时发了出来,随即又是一脚直接踢向那锦衣卫的胸口,那锦衣卫忍着剧痛双臂交叉想抵挡这一脚,可当脚接触到身体之时确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力量,随即被踢飞出去两丈有余,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