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说尚文廷,进了屋子坐在屋子中央的八仙桌旁,因为挨着梅字房再加上这王铜伟和梦莲也没个顾忌,这淫辞荡语,娇嗔呻吟是层出不穷,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可把尚文廷给憋闷坏了,就在这时候开始遇到的那个龟公领着一个多说有十六七岁的姑娘推门进了兰字房,尚文廷一看这姑娘长得很周正说不上多美但是很是顺眼,身材高挑但显然还没彻底发育完,一脸的害羞和些许的恐惧,一看就是未经世事,龟公笑着说道:“这位公子爷,这是我们院子的风铃姑娘,之前是前堂的舞姬今天是第一次接客,您看着可还顺眼?”尚文廷咽了一下口水点点头,那龟公笑着识相的退出门去把门关好,风铃害羞的看着尚文廷说道:“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苏淮院么?”尚文廷也害羞的点点头说道:“是,是第一次,哦对了!刚才那龟公不是说你是前堂的舞姬么,怎么会来接客呢?”风铃听完先是一怔,然后两行清泪缓缓留下,这可把尚文廷给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问道:“姑,姑娘这是怎么了?”
风铃轻拭了一下面颊说道:“让公子见笑了,小女也是迫不得已,只求妈妈不要让我被污秽之人糟蹋,不过看到公子一表人才我便没什么怨言,我愿与公子欢好。”
尚文廷又说道:“这样不好,出堂接客不是姑娘本意,我不能强人所难。姑娘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风铃说道:“公子若不嫌弃,小女愿意与公子欢好,绝无怨言,接了公子这一次赚的银子就够我周旋一阵了。”
尚文廷问道:“姑娘是缺银子?”
风铃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可让尚文廷手足无措,尚文廷还是第一次这么与女孩子接触,倒不是尚文廷不近女色,只是从小对武功的痴迷到了疯狂的境界,光是兵器就练了好多样,这也就是为什么尚文廷资质不如王梓翼和林悦儿,武功花样却比他俩多内功也略胜一筹的原因了。看着面前这小妮子哭的梨花带雨,尚文廷上去拉着风铃的手说道:“你要是信得过在下,就跟在下说说,若在下能帮你定当竭尽全力!”
风铃哽咽着说道:“公子有心,小女就已经非常感恩了,小女不能让公子趟这趟浑水,若公子不弃今后多来院子照顾小女生意便是帮小女大忙了!”
尚文廷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更得帮忙了,你先说说什么事,若我能办那也不算什么浑水,若是办不了我也不会逞能,姑娘何不先说来听听。”
风铃把手从尚文廷手中抽出来还没等说就先开始宽衣,这可给尚文廷吓了一跳竟愣在当场,直到风铃脱的仅剩肚兜和小裤再上来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尚文廷才反应过来问道:“风铃姑娘这是?”
风铃面上虽然还有泪痕,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欣慰的感觉说道:“公子别动,让小女服侍你吧,公子若想听小女之事一会儿再讲不迟,今天能遇到公子也是上天对小女的眷顾,若公子能帮小女,小女今后自是当牛做马,若是不能帮,小女将这清白身子给了公子也算是件欢喜的事,省得今后给了肮脏之人,那小女就真是生无可恋了。”
尚文廷听着竟无以对答,眼看着风铃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褪下露出了浑身健硕的肌肉,风铃脱完也是一愣,虽然之前是个舞姬,但在这院子里面男人光膀子当然还是见过的,但像尚文廷这样人高马大一身肌肉像铁疙瘩一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尚文廷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并不是特别懂,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实打实的摆在那里,要说这事情真不用人教,天生就会,但毕竟没有任何经验,风铃虽然在院子里呆的时间不短,可是这事也只是昨天决定接客前才被鸨妈教育了一下,起初二人都有些慌忙,是男人也都能理解尚文廷此刻的心情,就好像一只饿狼好不容易吃了肉但卡在嗓子眼里就是进不去一样,到了最后无奈的风铃用了鸨妈给的精油这才算是成功,一番云雨之后,尚文廷累的要死,风铃疼得要命。尚文廷一头的汗水并不是体力上的累,而是紧张加上怕伤到风铃始终在控制力道,风铃的疼痛也不难理解,本身就是第一次,再加上还是尚文廷这么个大块头。尚文廷躺在床中间,风铃忍着痛收起了接落红的白巾,依偎在尚文廷怀中,眼角还在流着泪,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原因,尚文廷又将风铃搂紧了一下说道:“风铃,你说吧。”
风铃微微点头说道:“公子,小女家境贫寒自幼便被送到乐坊学习舞技,十三岁学成便来到苏淮院做领舞的舞姬,每个月能赚三两银子也算是不错的收入,每月我会给家中一两银子也算是孝敬父母,他们生活的也算不错,我上面有一个哥哥,虽然对我并不好,还觉得我在风月场所丢人,但毕竟是我亲哥哥。哥哥大婚我还给了二十两银子让他自立门户。可他们并不知道嫂子与五城兵马司东城司的一个小吏有奸情,后来奸情被撞破哥哥用镰刀伤了那小吏,那小吏竟带人将我哥哥抓进了监狱,之后嫂子不仅将家里的钱全都拿走还跟那小吏串通上公堂作伪证将我哥哥与两年前一桩无主的命案联系到了一起,现在我哥哥被打进死牢秋后就要问斩了!我又拿出我的积蓄给我爹上下打点,可都是石沉大海一样,直到后来我爹找到一个锦衣卫的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