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密探一见尚文庭这千夫难敌的架势索性也不近身送死了,他身为探子身上不便携带弓箭但是却带着吹针,他自怀中掏出吹管没有忧郁直接用力一吹,一只吹针直直的射向了尚文庭得的胸口,尚文庭此时已经斩杀了好几名鞑子那吹针扎进了衣服正好又被鬼王天灵镜挡住,针上有毒,鞑子探子本以为尚文庭会逐渐无力倒地,可是等了半天尚文庭都快要将手下杀光了也没见其有什么反映。
尚文庭手起刀落最后一个身前的鞑子被他硬生生劈成了两半,这一幕看的那鞑子密探心惊肉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尚文庭将大刀在地上尸体的衣服上蹭了蹭擦掉了刀刃上的血随即冷笑着说道:“说说吧?为什么跟着我们,谁派你来的,说的好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并且把你这帮子兄弟找个地方埋了,否则连你一起我都会剁碎了喂狼!”
那鞑子密探此时才反映过来拨转马头欲要逃跑。
“冥顽不灵!”尚文庭怒喝一声直接将手中的大刀抡了出去,二人相隔不过三丈,几十斤的大刀在尚文庭全力一抡的力道下犹如轮盘一般打着旋直奔那密探胯下骏马而去,一瞬间!大刀贴着马腹旋转而过,四条马腿齐根而断,马儿在绝望的嘶鸣声中坠地,马上的鞑子密探直接摔了出去,落地的瞬间一个滚翻起身遇逃跑,可不想此时尚文庭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他的后衣领,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右臂用力一扯,手臂登时脱臼,那鞑子密探还没来得及痛的喊出声来另一只胳膊也被卸了!随之而来的是两条腿,最后他就像一团棉花似得被丢在坚硬如铁的冰面上。
他看着依然没有任何中毒迹象的尚文庭呲牙咧嘴的喊道:“不可能!中了毒针你怎么可能没有反映!”
听他这一喊尚文庭才低头看到自己胸口还悬着一根三寸长的钢针,又看到了不远处遗落在冰面上的吹管,怒不可遏的拔了针直接照着地上瘫软鞑子的屁股用力的刺了进去!
与此同时王梓翼提着荡寇拍着马臀疯狂的追着前方的几十个土匪,一把好弓的造价甚至要高于一驾马车,所以普通土匪手中的射远武器都很简陋,唯一有些危险性的也就是几把做工粗糙的猎弩。但也就是这几把猎弩给王梓翼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一众土匪看到王梓翼单骑追来,八个背着猎弩的土匪摘下猎弩上弦搭箭回身便朝着王梓翼扣动了弩机,八只弩箭呼啸而来。本来这可以单手上弦的猎弩无论是威力还是弩箭射出的速度都是不可能在十丈以外的距离伤到王梓翼的,可是王梓翼打马飞奔跟射来的弩箭迎面对撞,王梓翼一惊直接向后一仰躺在马背上,虽然弩箭没有伤到他可是有一箭正正好好的射进了他胯下红马的眼中,马儿吃痛虽然依然向前奔跑却再也不听王梓翼的号令疯狂的甩着马头试图将眼中的箭只甩掉。王梓翼无奈只能蹬脱马蹬向后一跃落在了冰面上,与此同时又是八只弩箭飞来,这一回站定的王梓翼挥舞手中的荡寇轻松的格挡开了飞来的箭矢。
冰面十分滑,王梓翼的轻功无法全力施展,但也还是拼命的追着土匪队伍,冬日里走冰的马儿蹄子上都会掌上钉,所以马儿在冰面上的奔跑速度丝毫不比陆地上慢,渐渐的王梓翼就被落下了。好在那些冰爬犁都是双套的速度也是不慢,估计土匪想追上也不容易,再者王梓翼看这些土匪中并没有武艺十分高强之人,凭王逸飞和金无双也足以应付到他追赶上了。心里想着便也不怎么惶恐了,不过脚下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懈怠。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王梓翼已经能看到一众土匪的身影了,他们将五驾冰爬犁围在中间,冰爬犁并没有停止前进,这时只是被这样围着速度有所减慢,而土匪骑着马围着冰爬绕圈速度也便慢了下来。王梓翼运足了浑身气劲追赶上去,一众土匪本以为王梓翼落马是因为中了弩箭,谁知此时又追了来,几个土匪打马回身朝着王梓翼冲了过来,王梓翼将小半丈长的荡寇一横,飞身直奔迎面而来的一个土匪,一个简单的横砍,马上的土匪举起手中的鬼头单刀格挡,随即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半截鬼头刀身和一颗人头滚落在地,荡寇是戚继光亲手锻打的用料成分和锻打工艺已经失传了,经历了几十年依旧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断一把普通的铁刀实在是轻松至极。王梓翼出刀,断刀,斩头,收刀,一气呵成把后面跟上来的土匪都看傻了眼,但王梓翼全不在乎借着惯性将马上的无头尸体拽了下去自己双腿一张跨在马上,与此同时第二个土匪已经迎了上来,王梓翼倒骑在马上挥刀直劈那土匪,那土匪已经愣在当场,这一刀从他咽喉划过,无声无息,马儿带着他继续向前跑过了十数丈方才停下,这土匪也摇摇晃晃的从马上跌落在地,颈间一道长长的刀口如激流般喷涌而出。此时奔着王梓翼来的几个土匪已经尽皆被王梓翼斩杀。
王梓翼本不是好杀之人,但是凡是触及他底线的事情他是决不手软的,如今一群土匪竟然伙同鞑子来刺杀自己和一众亲人,这还了得?王梓翼已经懒得去询问详情,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光眼前这些私通外族的杂碎!
一阵厮杀过后,嘈杂的冰河之上安静了下来,浑身是血的王梓翼拄着齐肩高的荡寇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