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典韦的脑袋与身子被轩辕黄帝分在了天地间的两处,远隔万里之外,虽转世而来,但上古的记忆早已不记得分毫,人也因没了头而死气沉沉,哪还能记得眼前这人,只是觉得气息颇为熟悉,仿佛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不由心生好感,喝问道:
“来者何人?莫非黄巾余党不成?”
只听得典韦这几声声若洪钟,气势悠长,典韦是天生异禀,非是修行的法术,他本是上古的大巫,全凭肉博做战,寻常人也看不破他的修为。那大汉闻言却有几分震惊,显是知道厉害,更是莫名间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抬眼望去,细细打量一番,看典韦也有几分相识,但这纯是一种感觉,不可明状,当然便也只是一闪即逝,这大汉闻言怒道:
“你你你大爷的才是黄巾余党,刚才的黄巾余党已已已尽尽被我擒来了!”
典韦闻听此人说话傻中带憨还有点嗑吧,不觉想笑,不过既知是同道中人,也不好表现出来,强自忍住道:
“既如此,那便交给我就好了。”
那大汉闻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何仪,哈哈大笑道:
“你要此人?那那得看你手段了。”
典韦闻言一愣,他入伍至今除了吕布还没人敢与他一战,如今竟然有人和他叫阵,不觉心中好笑,也不搭话,双脚一运力,跨下马直冲上前,双戟齐上。那大汉不慌不忙,将手中的何仪扔给手下,提起单刀迎上,这两人端的是棋逢对手,均是各使神勇,典韦越打越是痛快,但那大汉却越战越是心惊,只觉得这招数颇为熟悉,心下便生怀疑。与典韦这种一等一的高手交手,哪容得分神,稍一分心,便吃了暗亏,壮汉不敢分心,执单刀,全力拼击,直打的飞沙走石,尘沙四起,周围灵力爆涨,迫得两边军士都不得不退出数步,但仍自觉得劲气交锋处震的生疼,但这二人斗的太过精彩,又均舍不得不看。
这二人一战便是三百回合,打的难分难解,不分胜负,这两人还要再战,但天已至午时,不由觉得饥饿,便邀一会再战,待歇息了一会,吃过午饭,二人又战在一起,这一战又打了一个晚上,直到马乏,这才息止,各自回营,邀明日再战。却说早有兵士飞马来报曹操,曹操闻言大惊,想不到天下间除了吕布还有能与典韦一争高下的英雄,这典韦曹操是知道来历的,如果还有比这猛的,那除了吕布,还有何人呢?于是次日,典韦又去出战,曹操来至阵前一旁观看,这一看,心中甚是喜欢,此真是一良将啊,若能降伏,那自己岂不又得了一员虎将。
曹操虽不认得此人,却是知道郭嘉必然知道,这郭嘉曹操虽不知何物,却知道其本事天下无人能及,想及此处,便令人去请郭嘉前来。郭嘉闻言,便亲自来至阵前,一见却笑了,道:
“恭喜主公,又得一良将。”
曹操闻言大喜道:
“奉孝果然识得此人,此人是何来历?为何如此生猛。”
郭嘉淡然笑道:
“昔年黄帝大战蚩尤,手下却有一位战神,名为刑天,便是此人。”
曹操闻言大惊道:
“典韦是蚩尤的一丝精血千年转世,不记得手下的人倒还说的过去,但那战神刑天本是蚩尤部将,若是刑天怎会不认识典韦?”
郭嘉笑道:
“主公有所不知,这刑天天赋异禀,本已修至大巫的最高境界已具不死之身,但昔年一战太过惨烈,黄帝手中的轩辕剑巫族的克星,专破大巫的不死之身,后来兵败,蚩尤战死,刑天也被黄帝砍下了脑袋,却不料这刑天极为强悍,他的肉身却为其毅力所撑,勇武刚毅的气魄贯通了双乳与肚脐。邢天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无头却英勇依旧。无头的邢天舞大斧巨盾呼喝战场之间,许多轩辕族人死在邢天利斧下,黄帝见后对邢天非常敬佩,加上蚩尤势力仅存邢天一人,便率军而退,后来便不得而知了。”
郭嘉抬眼看着刑天突心生悲凉道:
“想是其用此巫族密法,自身受到的反噬之力亦是极大,否则以其上古巫身,怎会是如此修为?怎也当是天上真仙级别的人物。不过,此人乃无头勇士,必是不知道眼前这位便是曾经的蚩尤,今日在这里找到。主公如何不喜?”
曹操哦了一声,看着场中壮汉道:
“此人不是有头嘛。”
郭嘉哈一笑道:
“这只是其肉身而已,主公看不到,那人的魂魄却是无头之人,眼睛却在双乳,口在脐上,此人此时并不最猛之时,若是裸衣而战方可见其本事。”
这话曹操倒是明白的,若是裸衣而战,眼口通鸣,自然是更得心应手,发挥极致。便问:
“吾欲得此人,如何降得?”
郭嘉笑道:
“主公若能抓得此人,自是能降。”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道:
“奉孝既如此肯定,我必擒之于你。”
说罢,便命人上前叫典韦下阵歇息,待典韦回阵后,曹操暗自吩附典韦,且输他一阵,典韦虽然战的是愈来愈勇,得遇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