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面面相觑,孙策牛渚一战,将刘繇手下头号猛将张英杀成光杆司令惨败而回,正是名震曲阿,其他人但闻名便心惊胆颤,哪敢与太史慈同去。见太史慈逞强大多笑太史慈自不量力,好心人则劝太史慈不要去徒惹是非。虽擒了孙策是大功一件,不过孙策勇冠三军,这机会却是万中之一,何必以身犯险。
太史慈听众人言语,也不多言,只道:
“多谢诸位,既然无人相从,我独去也。”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人大笑道:
“好个太史慈,我愿助你。”
众人听得有人这般说,均是哈哈大笑,不知谁敢如此口出狂言,都向这将看去。不禁笑的更厉害,原来此人在众将官中一向温言少语,今日却有如此狂言?
他们却怎知此人来历,二十八宿中首位星宿是角木蛟,这只角木蛟却与别的蛟不同,要知蛟的转变过程非常之辛苦,虺千年为蛟,蛟五百年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头上长角)。这角木蛟成神之前本不该有角,偏是未成龙先有角,而且这角木蛟的角又与旁蛟不同,却是一只麒麟角,别说别人奇怪,连这角木蛟自己都奇怪,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到也不为过。不过刘繇一出,却勾起了角木蛟对自己这对麒麟角的兴趣,正巧他也是连转三世辅汉的八星宿之一,因南天门受阻也未归得星位,于是便趁此时机下界来看看这只无角麒麟,看是否他能与自己这对角有什么关系,所以才隐入军中。
结果自是可想而知,角木蛟本想暗助刘繇,不想这刘繇如此不成气侯,本想回归天庭,不想天门大关,里面出不来,外面进不去,没办法,只好留在军中,插科打荤度日,到也快活。
角木蛟本来也极为低调,不想结太多因果,所以在军中却是少有人关注,今日太史慈一语却激起了角木蛟心中的血性,角木蛟见这太史慈如此胆识。又暗查其修为,却也在虚境中后期的样子,他自然知道光武显圣之事,略一分析便知道前方并没有什么埋伏。
不过孙策不可能一人独骑来此掠阵,太史慈虽勇,独骑前去岂不吃亏?惜才之心顿起,才跟了上去,太史慈如何不知此间一众将军皆非上将,也不理众人,催马扬鞭直奔岭上,后面角木蛟也赶忙飞马跟上,两骑飞出直奔孙策所在的小土坡上。
孙策在此驻足半晌,观其阵势,谈笑自若,众将不禁都暗叹其胆色。事实上来的这些人都是程普之类久经杀场之人,但有此胆色者实生平仅见,孙策有龙虎之威,自有龙虎之胆,怎是凡夫所能比拟。
孙策看罢敌营正欲回马归营,只听身后马蹄声起,接着一声爆喝:
“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视之,只见两骑奔来,不由一怔。这边程普、黄盖等也均是奇怪,怎么敌营竟只来了两将?众将之前都有过各种预案,却独独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不过对方既敢前来,绝非善类,当下十三骑一字排开,准备迎敌。
为首的太史慈也是好胆,环顾众人枪指众将道:
“哪个是孙策?”
目光扫视间,但见中间那员小将煞是惹眼,不由心中暗赞,英雄出少年,心中料定此人便是孙策,便直视这小将。众人都未言语,只这小将出列淡然笑道:
“你是何人?”
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太史慈闻言道:
“某乃东莱太史慈!特来擒你!”
孙策哈哈大笑,他本是豪气干云之人,这一笑间气势上登时占了上风,执枪遥指太史慈道:
“好大的口气,你两个一起上吧!”
众将均知孙策本领,都调笑般看着两将,只有蒋钦却是眉头一皱。你倒何故,毕竟是二十八星宿的人,自己人如何不认得自已人,角木蛟单骑独随,显然是要保太史慈,也不知和这太史慈什么关系,能让这一向低调的木头疙瘩如此护持,不过这木头疙瘩虽然低调,手上的招子可不低调,两只大角幻化成的双鞭更是了得,再加上如今地处山上,四面全是草木,更对其极为有利,满营众将恐怕无一是其对手。心中如此想着不禁手中提龙棍又紧了紧,暗想打谁都没关系,别打我外甥就成,心里这样想着,不禁嘿嘿一笑,这边角木蛟本来没看到参水猿,他这么一笑,顿时把角木蛟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角木蛟不禁眉头一皱,暗道:
“这老猴子怎么跑到这来了。”
不过见参水猿向孙策一努嘴,心下明白,点了点头。
却说此时场中间两人,经刚才孙策一语太史慈气势上落了下风,他也是久战杀场之人,自是感应地道,大声道:
“你们一起上,我也不怕!”
他本想以此扳回劣势,但毕竟临敌经验不足,话一出口,却显得有些斗嘴之气,丝毫没有扳回气势,反倒落了下乘。
太史慈自是感到自己落了下风,虎目圆睁,拍马提枪直取孙策,所谓先发至人,气势上无法与这龙虎之将一见高下,只得先下手为强,不由得将败势扳了回来。
孙策自是有所感应,微微一笑,纵马横着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