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不宜卷入乱局,只能将曹操气运一一散去,使其气运全无,荀或、贾诩自是看的破,贾诩按合天意用此完杀之计,当真是布下死局,曹操生还之机极为渺茫。
却说曹操做书一封,着荀或放心,荀或怎能放心,只是苦无算计,只好听天由命。
此时刘表已守险要,后面张绣军也已杀到,张绣见曹操兵马不多,便与刘表约定两头劫杀曹操,引着一队兵马借着月光直杀了过去,却不知,张绣引着这队人马越往前走雾气越大,甚是奇怪,而曹操的人马也越来越飘渺,张绣正待往前,却听扑通一声,却是水花声,低头一看,才看到,此处却有一河,张绣止住兵马,立在岸边,却哪有曹操兵马?
那边刘表也起兵围了上来,与张绣情况相似。张绣大奇,想不到竟有条河阻住刘表兵马,奇怪的时,诺大的一条河,刘表和自己却俱不曾看到,着实奇怪,张绣心中正惊,隐隐觉着不觅,正要退去,忽听锣鼓声起,只见无数人马从雾中冲出,直杀了措手不及,刹那间被冲乱了阵形,两军直混站在一处,兵器交鸣声煞时间传过对岸,刘表率兵正在对岸,听到喊杀声震天,知道对面张绣与曹操已战在一处,当下大急,忙令兵士渡河,却见清水中杀出数千阴兵,各各长相恐怖,挥舞刀兵,连连怒吼,不由大惊。刘表毕竟是个凡人,哪曾见过这种阵势,登时吓了一跳,险些跌下马去,直吓得双腿发软,哪还敢渡河冲杀?忙大喝一声:
“快撤!”
当下顾不得张绣,自退兵去了。
却见河对岸,更是惨烈,那大雾甚是奇异,似将曹操兵马罩定,而张绣兵马却似在白处,只得任其宰割,张绣舞动飞鹰断魂枪,往来冲杀,他也不施展大法力,自不怕结什么因果,士气爆涨,正自冲杀,忽见清河之中一声怒吼,哗哗水声响起,不由惊异,侧目视之。
只见清河之上雾气阵阵似没什么动静,但张绣何等修为,自是感觉有异,定睛观看,隐隐见一浑身箭矢之人手持双戟从雾色中走出,不由大惊,再细看,却见这人身后,无数相貌诡异的人从清水中缓缓走出,吓了张绣的心砰砰直跳,怎么回事?
这奇兵一出,张绣也不禁手软,胡车儿正在张绣身侧执典韦大戟冲杀,也看向清河之中,不由大惊:
“典韦!”
这一惊叫非同小可,登时胆颤心惊,想这力牧本就不是蚩尤对手,此刻见典韦死而复生,哪有不惧?只觉浑身一软,登时魂飞,一道精魂直飘往天上,归了本位。原来虽有圣人揭语,但那蚩尢毕竟是上古大巫,命格异常,杀他的人,自然不能长久。胡车儿一死,张绣军登时乱了阵角,曹操军马顿时声势大阵,直杀的张绣连连退败,但那张绣太过勇猛,一杆长枪,更适合群杀,直引着本队人马杀出一条血路夺路而逃,曹操这才引兵从容退走。
回归许都途中,郭嘉大奇,忙问曹操缘故。
曹操这才说出其中原由,原来典韦在曹操攻打南阳之前便已托梦曹操,说曹操在此有一大难,极难破解,只能用钱财贿赂此地阴兵,想这清河之地曹操曾与张绣交兵,死伤数万,此地阴兵尽归典韦统领,只是典韦不能随意帮忙,须钱财贿赂,于是曹操祭奠典韦,贿赂众阴兵,这才得阴兵相助。
典韦又靠这此地阴沉之气,遮了曹操小半数人马,造出无数迷雾,故此远远望去,却是看不通透,郭嘉就此恍然,原来如此,不禁慨叹典韦真忠义之人也。
但这其间的故事,自是无数,典韦被地藏王困在清河,而在清河死去的冤魂无数,也被大法力收在清河之中,每日诵念法咒去典韦魔性,欲收其为手下打手。
却见天空中一片祥云,这祥云若隐若现,非大法力不能识破,知是有高人在空中,于是掐指一算,这一算计才知无数因果,由此可见不得不细加算计,他自不好出面与云中子做过一场,当下收了法咒,这才给曹操托梦一系列种种事端。
典韦本就未入鬼道,故而连云中子也看不破,只当是典韦忠义,也道曹操命不该绝,自己本就不易直接卷入战局,只能断其气运,为曹操结了死劫,却仍不能将其弄死,不由叹息。
这边曹操度过一次死劫,而坐阵许都的荀或则心急如焚,眼见南阳城方向,星芒大盛,料曹操此行必败,正苦思令曹操退兵之法,忽得密报,河北袁绍正密谋奇袭许都,心中不由大喜,星夜遣军士前去南阳送信。
原来闻太师天眼未开,正受奸人蒙蔽,此时,袁营之中却多了两名厉害的角色,正欲设长计制袁绍于死地。
这两人却也来自于阴府,乃是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这两人在商纣之时便曾为纣王近臣,后被姜子牙冰封而死,一个叫费仲、一个叫尤浑,世逢三国乱世,地藏王特意令其在这个时候转世投胎显然令有深谋,原来这二人当年原本无此命数,是闻太师逼二人督军去前线,五月天,姜太公登峰降雪,将二人冰封而死,姜太公是玉虚门下,二人自是不敢去寻仇,但截教门人闻太师连自己的师祖通天教主都要由鸿钧老祖亲自出马才得以保全,而且在封神中,姜子牙对截教门人极尽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