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门下走出四将,一将马踏出阵,却是个精壮汉子,皮肤黝黑,一看便知不是个好惹的根苗,此人正是孙观。孙观本是泰山之地潜修的一头锦豹子,与其他三将同在泰山修行,后逢乱世,便出世修行,这四人在泰山之地胡作非为,干的尽是伤天害理之事,后来被臧霸所服,才渐渐收敛了秉性,在泰山组建了一支队伍,此时受臧霸所邀,前来截击曹操。
孙观提枪上前叫阵,曹操见了,执马鞭遥指孙观与众将道:
“谁与我擒此小贼?”
一旁许储提斧而上,跨马上前,孙观见许褚矮小精壮,冷笑一声,枪头一摆,催马上前,待离许褚有四丈之远时,突然一股煞气崩出,有若排山倒海一般。情势抖变,孙观心中暗惊,哪敢大意,但想退已然收之不住。只见许褚借着马力抡起斧子直朝自己劈来,孙观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将枪一横,直迎其锋,孙观这把枪是在泰山深处寻得的一块天外陨石所造,原料也属中品,更是由童渊童老爷子亲手打磨而成,自非凡品。
眼见许褚一斧劈来,孙观只觉这力道有若泰山压顶一般,自己仿若大浪中的一粟,飘飘荡荡,不由心中大骇,只听得开天劈地一般响,咔嚓一声巨响,直将孙观的马击的倒退三步。
孙观身后三将一见,对视一眼,均看不出个所以然。忽然,孙观噗的一声吐出口鲜血,跨下马有若失去支柱一般,轰然倒塌,哪有命在?
三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四人哪曾见过什么高山,只道臧霸便是天下间顶尖的高手了,与孙观也要斗上半柱香的时间,怎料到这汉子竟如此生猛,竟一斧将孙观劈至内伤。三人与孙观情同手足,见此情境,哪还犹豫,三人齐齐杀向许褚。
眼见对方三将飞出,许褚也不理会孙观,拎斧凝视前方,曹操正要令手下大将助战,许储冷笑道:”四……四个小贼,能……能奈我何?”
说罢,举板斧迎上,这一斧子抡起,直卷的飞沙走石,三人只觉满天尘沙拍到脸上疼痛不已,尚未显露出真本事,便打的三人招架不得,眼见力不能敌,三人相视一眼,救起孙观齐齐飞归本阵。曹操趁势掩杀,直杀得四人大败,一路追打,直至萧关。
不说泰山四怪兵败,却说徐州,吕布正自沉思,忽闻探马来报,曹仁率兵袭小沛,吕布方才回过神思,提戟便欲去救小沛,忽又有快马来报,曹操引大军欲袭取萧关,吕布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萧关乃徐州冲要之地,若失萧关,徐州再无屏障,有若坦途,想及此处,便欲引兵前往萧关。
一封封加急信件往来如飞,陈氏父子早知消息,更何况陈登也奉命随吕布前往萧关,出征前,陈珪老谋深算道:
“依我看,吕布这是要完了,记得昔日曹公曾言,东方之事尽交于你,此时正易图之。”
陈登点头笑道:
“父亲放心,儿已有计,父亲可邀糜竺一同守城,若见吕布兵败而归,且勿放入城内!儿自有计脱身。”
陈硅面色生寒沉声道:
“吕布家眷均在城内,其他人倒好对付,我看那貂婵绝非亦与辈,以我和糜竺之力,恐怕难讨好处。”
陈登也曾见过貂婵,此女子极有见的,陈登亦不由得眉头一紧,略思片刻笑道:
“儿有计了。”
说罢,去见吕布。吕布正在恍惚之间,见那黄龙,吕布不由自主地想起范增,昔年不听范增之言,始有昔日之败,想及此处,不由叹息,正此时,陈登入见。
陈登见吕布作痛楚状道:
“将军,此行甚危呀!”
吕布闻言奇道:
“些许怎讲?”
陈登道:
“倘若我军救护萧关不急,徐州必将成为冲要之地,曹操必引重兵击之,徐州怎能守得?我军还易早做打算。”
吕布闻言道:
“元龙所言甚是,依你之见,当如何是好?”
陈登道:
“依陈登之见,可先将钱粮移于下邳,倘徐州被围,下邳亦可有粮可救。”
吕布闻言心中略有疑虑,但此时想及范增,当年正是因为自己不听忠言而始有此败,今日想及此处吕布点头道:
“好,我即刻安排,先将家小亦移至下邳。”
说毕忙安排军士安排家小转移,陈登深恐有变见已安顿稳妥,不待吕布回后室便道:
“将军,我们该走了,兵贵神速啊。”
吕布点了点头,与陈登一同走出府门,执戟跨赤兔朝潇关奔去。
陈硅看着陈登远去的背影,点了点头:
“我儿果得范公真传。”
却说吕布内府,貂婵正自苦思破曹之策,却突闻府内乱哄哄的嘈杂不堪,心中生疑,便问随从:
“何事如此慌乱?”
那随从道:
“夫人不知,将军令我等先将将军家小及徐州钱粮送往下邳,夫人也快收拾一下吧。”
貂婵闻言大惊,心中道:
“吕君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