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驾韩衍忠烈宁死不降,一时间,众皆失色。
焦触,狠辣之辈,杀人如麻,更是说的出做的到的狠角色。众将佩服韩衍忠义,不由均为韩衍捏了把汗,将目光移向焦触,却见焦触目上生寒,良久寒意化尽方叹息道:
“成大事者,当立大义,全当如此,某佩服韩别驾!也罢,大事成与不成,也不差你一个人,既然韩别驾有志,便随你便,人来!轰将出去!”
话毕,早有人将其轰出帐外。
韩衍本是一介凡夫儒生,放出去也难有做为,焦触自是不畏。
更何况,焦触也不想把事做的太绝,万一闻太师小气起来与自己计较,自己这点道行,如何成事?便自放了韩衍。韩衍自此成名,后来曹操为安定幽州民心,屡屡欲招其至麾下,不想韩衍忠义誓死不肯降曹,后终抑郁而终病死在家中。
其实,无论古代还是现代这种人甚多,自孔子降世点化众生,世人皆受其教化。这些苦苦轮回的人,毕竟不如修真者优胜劣汰那般狠辣,世间牵拌甚多。
自此,焦触引幽州诸将降曹,幽州既平。
幽州方面势如破竹,但李典、乐进那边的并州可就远没这么幸运了。
原来李典是黄飞虎的跨下五色神牛转世,长于野战;乐进得五色神牛指点故也精于野战,不想对手高干却是个精明人,他知道二人均是野战中的高手,故闭而不战,待在壶关里就是不出来。而壶关本就易守对攻,更何况有高干这么个狠角色守壶关?李典、乐进哪得寸进?连日来,将士死伤无数,但壶关城却毅然不动,连个砖头都不曾划伤半块。
原来,这高干本是武财神赵公明座下黑虎,大家都知道赵公明与闻仲关系不一般。若论起辈份,赵公明是闻仲的师叔,但截教向来不论辈份,只论道法本事。闻仲道法精湛本事高超,被称为截教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其人生性刚正不阿,交友甚广,赵公明对闻仲倒是有几分钦佩,故而二人私交甚好。
想那赵公明也是不顾世间俗礼的隐士高人,不过也是义气之人,否则当年也就不会置封神榜和自己授业恩师的叮嘱于不顾下山助闻仲了。
此刻,眼见闻仲想争那命中一线,这虽和赵公明关系不大,但当年截教应劫一事一直是整个截教心中的一块隐痛,如今见闻仲有机会脱那封神榜成就大道,自己自然是要尽尽心意。但自己辈分太高,自然不好亲自下界帮忙,这才派坐下黑虎下界助闻太师成事。那黑虎道行极高,想来也自可助闻太师成事。因为闻仲与赵公明以道法来论,所以高干便转世成了他的侄儿。
而这其间诸事袁绍怎么会不知道?不过袁绍深知当年若不是因为一己之私,也不至于把赵公明拖下水害其难成大道,这已然是自己心中的一块隐痛了。如今赵公明又派人助自己成事,袁绍又岂能让其有所闪失,所以一直并未重用,但他对高干却极为信任。否则纵是自己外甥,也断断不会以一州之地相托了。
眼下,袁绍身陨,高干却是投也不是,不投也难有作为,实是陷入两难的境地。若投,自己显然失了主上的意思;若不投,自己实在难有作为。思来想去,只有尽心力守住自己这一方土地。
其实高干闭而不战也是大有深意的,高干自然知道李典是五色神牛转而,毕竟闻仲与黄飞虎那都是好朋友,当年同侍商朝,交往已久,后来虽是各为其主,闻仲还曾追黄飞虎出京师,但这诸事二人也都相互理解,所以二人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而二人自封神后同朝为官,早已尽弃前嫌,这其中玄虚黑虎怎会不知?何况自己与那五色神牛私交也颇好,所以这就是黑虎的精明之处了。毕竟五色神牛是奉主上之命来还因果的,二人若打起来,自己输了面皮上不好,对方输了那因果怕是还不上,罪过更大。还不如闭关不出,依仗山势之险凭险而守。要知壶关地理位置极佳,黑虎精通排兵部阵之道,经过数年经营,却将壶关做了此山中的一处阵眼。
壶关城与壶关口之间有十多里之遥,山间道窄且狭,只能容一两个人并行,而且山中泉井俱封,马不得饮人难解渴,壶关占据要道,凭山而筑,当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要知山中素来老虎为王,山中万物无敢不从,更何况是武财神赵公明的坐骑,就连山神、土地都不敢得罪,还要随时听其调遣,这样一来谁还攻的下来?李典、乐进就算把吃奶的劲使出来,那也是枉费心机,所以两位长于野战的神人愣是被这座孤城给困在壶关下。而那张燕本就初降曹操,唯恐被曹操利用,故而只是摇旗呐喊,却不肯向前。
就这样一连数日,寸功未得,凭耗军粮,乐进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而李典对高干的所作所为也是洞若观火,也不好难为高干。看乐进急得团团转,与其一合计,不若报于曹操定夺,于是飞马将战况报了上去。
曹操看罢军情,知道碰上了硬茬子,于是亲提大军向壶关进军。
曹操本想夹着连胜之势轻取壶关,哪知壶关城的确不是那么简单取的。曹操到了壶关,第一眼感觉:这个关不好打。为什么?曹操久经杀场,就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