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淡然一笑推开院门,大踏步朝前走去,行走间自产生一股劲气,只听身后院门随着蒋干迈入院门嘎吱一声关了起来。
只见蒋干正走间,突然身子一抖,一道紫色毫光闪现,再看蒋干已然出现在黄承彦等人桌前。他身子一弓,石广元、孟公威、崔州平三人身子微动显然要出手,却觉肩头上罩了一层淡淡的绵力,知是黄承彦所发,不由坐稳身形。
却见蒋干却似毫不知觉这其间的变故,躬身一躬到底深施一礼道:
“晚辈有礼!”
黄承彦点了点头,蒋干抬起头直视黄承彦道:
“想必先生便是荆州名士黄承彦黄老前辈吧?”
黄承彦点头捋须笑道:
“正是老朽。”
蒋干道:
“早闻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说话间,目光落在黄承彦身后的黄月英身上道:
“想必小姐便是荆襄才女黄月英黄小姐吧?”
黄月英还未开口,一旁崔州平喝道:
“蒋干,你来做甚?”
蒋干看了看崔州平轻声一笑道:
“我在问诸葛夫人,小师弟插什么嘴?数年不见,小师弟真是越来越不成气侯了!”
崔州平闻言涨的俊脸微红,却见一身男装的黄月英见蒋干彬彬有礼微微点了点头。
蒋干也不理崔州平眼露倾慕续道:
“想不到荆襄闻名的才女竟有这般倾国容颜,失敬失敬!”
说罢,又朝黄月英深施一礼。
黄月英愣了一下,只得身子一欠回了个礼。
黄承彦不由笑道:
“不知蒋先生远道来老朽寒舍所为何事?不会只为了夸赞我家英儿吧?”
蒋干忙道:
“失礼失礼,小姐虽身着男装,但倾城容颜岂是世间俗物所能掩盖,故而情不自禁,实在失礼。”
他言语间倾慕之情溢于言表,说得黄月英不由得面色微红。一旁的崔州平几人脸色更是难看,均是面露怒色。
黄承彦不由哈哈一笑道:
“月英相貌平平,先生过誉,先……”
黄承彦话还没说完,却见蒋干已然开口道:
“哎,前辈过谦了,小姐不仅相貌超凡脱俗,气质之佳更是子冀生平仅见。哦,子冀又失礼了。”
黄月英不由脸色更红。
蒋干说罢方才看向黄承彦又施一礼道:
“实不相瞒,晚辈奉丞相之命,特来请先生与小姐前去相府一叙,还望先生应允。”
一旁崔州平早忍受不住闻言冷哼一声喝道:
“蒋子冀巧言令色,怕是想劫持黄师叔与师妹来要胁孔明吧?”
蒋干摇头道:
“哎?孔明大才,可惜明珠暗投,丞相怕是埋没了英才,才请二位前去,只望劝说孔明,师弟怎么这般说?”
一旁曹仁连连点头道:
“子冀说的正是。”
崔州平冷哼一声道:
“叛门之人,谁是你师弟!”
蒋干却也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
黄承彦呵呵一笑道:
“既然如此,恐怕要蒋先生空走一番了,老朽早已不问世事,更何况是孔明的俗事?先生请回吧。”
蒋干闻言忙道:
“既如此,晚辈不打扰了,曹将军,咱们走吧?”
蒋干方说至此,却听崔州平冷笑一声道:
“蒋子冀,既然来了,想走,怕是没这么容易吧?”
却见两道精光闪过,那石广元、孟公威先断了蒋干的归路,崔州平则长身而起挡在蒋干身前。曹仁见状不由暗叹:算了,你也甭走了。
蒋干却怡然不惧,理也不理三人,反对黄承彦道:
“这……”
黄承彦笑道:
“这是你们师门之间的事,老朽实不宜插手。”
崔州平也道:
“这是我们水镜山庄的事,你看他老人家做甚!”
蒋干冷笑一声道:
“崔州平,你当我怕你们不成?我只怕打扰了他老人家的雅性。就你们三个,只会以多欺少,给我们水镜山庄丢人。”
话音方落,手中登时多了一把长剑,那长剑剑长三尺,剑身乌黑,上有五孔,甚是奇特,正是与其性命交修的逍遥剑,口中喝道:
“你们三个一起来吧!”
话音方落,身子已然平空而起倒飞至院中。
崔州平喝道:
“对你这种背师弃祖的邪魔歪道,何需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今日定要拿你回去受罚!”
说罢,身子也是腾空而起,手中长扇一抖,只见扇间道道白光直打向蒋干;另一边石广元、孟公威也早已出手,石广元手中执着一把石錘,早已祭在半空,猛然间涨大数倍,罩定蒋干;孟公威则手持一柄仙剑,左手拈剑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