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天亮游历大江南北,博览百家之所长,好不姿意。&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待再次踏回蜀国故土,已是二十年后,二童子仍是一副孩童模样。此时,尚书令蒋琬已经病逝有七年之久了,二童子重游故地,自要去祭拜一番。
二人登上绵阳西山,远远便看到蒋琬的八角形墓碑,墓前还铺有零星的贡品,显然还有人祭拜,只是贡品早已失了颜色。
“想不到蒋师兄终是不能再精近一步。”
天明祭拜后叹道。
天亮也直起身子,脸上无悲无喜:
“老师说蒋师兄只能位极人臣享受人间富贵,终是难证大道,果然被言中了。”
天明叹息一声,无意间扫了眼碑文上的日期,掐指一算眉头深锁:
“不对呀!记得老师说蒋师兄有十八年富贵,但蒋师兄去时方才十三年,怎的就先去了呢?”
天亮闻言也掐指捏算,也不由奇道:
“果然只有十三年,老师算计一向精准,怎的这次竟少了五年?我记得清楚,老师说蒋师兄把持蜀国朝政十八年。十八年后姜师兄定可顺利接手蜀国朝政,怎的时辰未至,蒋师兄便先去了?怪了!”
二童子眉头紧锁,久久说不出话来。
正此时,后面有人道:
“你们说的不错,蒋师兄走的确实太过仓促了。”
二人回身一看,却是一个中年男子,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身着一身墨绿长袍更显挺拔。
“姜师兄。”
二道童齐声呼道。
姜维已经年至中年,而两个道童却仍是孩童模样,岁月似乎根本没有在他们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姜维勉强一笑:
“能再见到你们兄弟真是太好了。”
二道童都看得出姜维笑的勉强,天亮嘴急,不由道: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姜维轻叹了口气:
“蒋师兄身子本就不好,却并没有那么糟,他这一去实是积劳成疾所致,说是天灾,想来,或是人祸。”
听姜维这么一说,两人相视一眼,天明问道:
“师兄这话从何说起?”
姜维长叹了口气,
“二位师弟可知现在是何人掌权?”
天亮脱口道:
“听说好像是费大夫掌权。”
此时天明已经率先反应过来:
“老师可没说过费大夫会掌权啊?莫非……”
姜维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
“费祎八面玲珑,非但骗过了我与蒋师兄,还骗过了师父。”
不理两人惊讶的目光,姜维续道:
“蒋师兄掌权后,蜀国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蒋师兄便想再度北伐,但蜀中大族安于现状,对此横加阻挠。哼!这群自私自利的家伙,他们从没有想过蜀国的未来,至于这个国家姓刘还是姓曹,他们根本不关心。没有老师,蜀国再不能举全国如同一人了。蒋师兄从中斡旋,相当吃力,而双方的矛盾已经尖锐到无法调和的地步了。加之蒋师兄身体一直不好,为防不测,便建立了涪县军事基地。”
三人说话间,来到了树下,姜维找了块相对平滑的大石示意二童子坐下:
“不想,费祎一直暗中与蜀中大族勾结,蒋师兄一走,费祎便受到蜀中大族的拥护,逐步对蒋师兄的权力进行吞食。若不是蒋师兄紧紧攥着军权,只怕早就被其边缘化了。可怜蒋师兄还一直把费祎当作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其实就是养虎为患。”
天亮听了恨恨道:
“我早就觉得这个费祎不是个东西,当年魏延和杨仪的死,他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天明赞同的点了点头,但他老成迟重,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姜维长叹一声道:
“当蒋师兄反应过来想反戈一击的时候,朝廷早已不是当初的朝廷了,蒋师兄已无力再继承老师的遗志。蒋师兄弥留之际,便开始把权力逐渐分给我了,希望我能与费祎分庭抗礼,但双方实力相差悬殊,我们已经很难与费祎势力相比了。蒋师兄就这样在过度自责中走了。”
天明、天亮相视一眼,后者道:
“这费祎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姜维冷笑一声:
“自然是为了消灭老师的势力,主宰蜀汉政权。我虽然不敢确认,但此子八成是来自蜀山门下。这许多年来,他处心积虑地压制老师门下。若不是老师在时积累的那些军功,只怕我的话语权早就没了。”
耀眼的日光下,姜维的声音透着几分悲意:
“如今我已再无力制衡此子了。”
天明、天亮俱是一愣:
“师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