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珑虽然心狠手辣,但却是一个说话算数的女人,我回到房间没多大一会,谢玉珑就将我需要的资料给我拿过来了,还有一个地图,也都给我拓印了一份。
上面墨汁未干,显然是刚刚拓印的,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谢玉珑细心。墨汁中海油些许的檀香味,显然墨汁比较名贵,而且这张地图上并没有墨迹,显然是拓印了好几张,然后挑选最好的一张给我送过来的。
上面是一个圆形,这是一个宫殿的画面,在圆的底端,有一个走廊将宫殿的一边分开,其中富丽堂皇,我不禁怀疑,这里事古滇国国王的墓葬吗?
这张不是墓葬的具体位置,而是一张墓葬里面的地图。
这张图有很多的地方刻的很细致,但是只有用放大镜才可以看清楚,这可难不倒我,我的背包里随时都准备着这些东西。
使用放大镜看上面的地图,这个时候才看的清楚,这既能说是宫殿,也能说是墓葬,这是一个巨大的墓葬群,国王的棺椁,陪葬人的墓室,还有陪葬的青铜器皿等等,在上面都能看得清楚。
“这是真的么?”看到这张图,我不禁失声。
若是这份地图是真的,那么我只能用奢华两个字形容这个墓葬。再放大镜下,极尽奢华都在我眼里浮现出来。
“咦,这是什么?”我突然看到一幅图,有两个女人正在喂食其中一个人东西,我好奇地拿着放大镜看了过去,却看到让我惊恐的一幕。
不用放大镜看,还以为坐在位子上的人是一个有地位的人,可是你用放大镜看,就会发现,被喂食的是一个男人,全身都被绑着跪在地上,其中一个女人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面塞东西进去。
我好奇地将放大镜继续靠近地图,但是却看到是一只虫子,这种虫子刻画的更是栩栩如生,连长须都清晰无比,而且似乎还是活着的虫子。
而这个男子脸上恐怖挣扎的模样,更是入木三分,我看到他的表情之后,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寒意。虫子活生生的吞下去,而且还是被强制性的,我脑海中忍不住的想到了当时的情形,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
我忍住内心的恶心继续看下去,却看到在喂他虫子的那位女人另一只手礼,还端着一盆子这样的食物。
每一个都仿佛活着的一般,相互撕咬挣扎,在放大镜下,完美的展示了出来。
而且我发现,这样的房间在这幅图上,不止一个,紧接着,我又发现了两个。而喂食的东西,也花样百出,有蝎子,有蛇,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生物。
“呕……”我实在忍不了了。捂着嘴跑到房间外面,找到一棵大树之下吐了起来。
良久之后,我才重新坐回到了这幅图前面,我不敢拿起放大镜再去看上面的景象,这难道真的是古滇国曾经的生活方式么?
我想到了之前和谢玉珑谈话的时候,对方提出来的蛊,难道这幅画中喂食的东西,便是蛊吗?
古时候对于蛊的记载很多,有说可以入药,也有人以此害人,还有一种坊间传闻,说是蛊可以控制人,特别是苗疆女子,和男人行房之后,都会在其身体里种上一只蛊。若是这个男人敢背叛她,那么蛊虫就会发作,让这个男人七窍流血而死。
我是无神论者,更不相信蛊虫的传闻,可是这幅图上的描述,却让我对我以前的想法有了一丝的怀疑。
可是我脑海里又浮现出来了另外一个画面:“难道谢玉珑为了戏耍我,故意给了我一张假图吗?”
想到这儿,我觉得可能,古滇国的时候,他们并没有作画的能力,没有纸张的出现,故而也没有拓印这一说。可是这幅图竟然刻画的如此详细,对于人物的描绘更是栩栩如生,古代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工艺?
可是我拿着画卷去着谢玉珑,想找她问个明白的时候,却被告知瓦郎将军的人来了。她去见客人去了,我只好拿着画卷返回房间里,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尽是这幅画作中的描述,连晚饭都没有吃。
我越想越迷惑,越想越睡不着,最终,我还是拿着画卷去找谢玉珑,我要找她问个明白,她为什么要戏耍我。
走到谢玉珑房间门口时,我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这个时候周围一片寂静,大概是都睡了吧。这个时候去找谢玉珑,会不会不太合适?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看到谢玉珑正走过来,看着谢玉珑的脸色有些红,我我不禁好奇,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才回来?
我正好奇她为什么来这么晚的时候,她也看到了站在她房门前的我,询问道:“你来多久了?”
“刚到。”我对谢玉珑说道,谢玉珑说话的时候,我闻到了不小的酒味,大概是喝了不少的酒。
“有什么事情进屋说吧。”谢玉珑打开房门,自个儿走了进去。
我想了想,要是不把画卷的事情弄明白,我大概是睡不着觉的,也跟着谢玉珑走了进去,不过我进去之后,并没有关门,免得有心人看到之后,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怎么,对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