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见过的切诺基,车窗上贴着厚厚的车窗上贴着太阳膜,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
“还有人追踪我,他们是干什么呢?铜镜已经不在我这里了啊?”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些懵了,脑海中将张谦在上海遇到的事情和我在厦门遇到的事情结合在一起,出神地思考起来。
若他们都是为了铜镜而来,难道是两批人?我做了这样一个假设。假设是两批人,其中一批人以为我将铜镜卖出去了,所以他们去找上海的买主,没有得到铜镜残忍将其杀害;另外一批人一直在厦门等着,然后将我手里的铜镜盗走了。即使是这样,也不可能还有人会盯着我。
我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现在跟着我的这批人,不是来找铜镜的,他们或许是知道我手里有从古滇国国王的墓冢中带出来的东西,所以才一直在这里蹲点。
我拿着手里的宝剑和长矛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张谦算一个,我弟弟、郑莉和寇媛。我弟弟郑莉寇媛三人我可以排除,我和他们说过,让他们死守这个秘密,他们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肯定不会外传。
还有一个就是张谦了,他不会故意和别人说,但是也不排除他说漏嘴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可能。
想到这儿,我又向后看了一眼,那辆黑色的切诺基还在跟着。我看着一旁睡觉的张谦,虽然不想打扰他睡觉,但是还是把他拍醒了。
“嗯,到家了吗?”张谦睡得正香着呢,被我拍醒了,坐起来之后,却看到我们还在路上,不由得喝道:“你干吗,这个时候喊我干什么?”
“我问你一件事情,我手里有别的宝贝的事情,你告诉过别人吗?”我一边开车一边询问道。
“我又不傻,财不露富我还不明白吗?”张谦非常不满的说道,“就因为这个你把我喊醒啊,你是不是人?”
“有人跟踪我们?”我刚说完,张谦愣了一下,就要向后看,我赶紧说道:“别转头,他们会发现的。”
“我知道。”张谦装模作样的将自己的座椅立了起来,然后对我说道:“就是后面的那一辆切诺基吗?”
“没错,上次我就见到他们跟踪我了,被我们发现了竟然还用同一辆车子跟着,是不是傻?”我冷静的对他们的跟踪表达了鄙视。
“他们虽然挂着本地的车牌,但并不一定是本地的车,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们的车都是崭新的吗?”张谦对这一行比较了解,对我说道:“应该是外地人。”
“外地人?会是谁?”我脑子想到所有我能猜测到的人:张谦还有我弟弟寇媛郑莉四人的嫌疑我已经排除了。我身上并没有那么多的秘密让他们一直追着我们不放。
那么最有可能来追踪我们的人,就是和我们一起进入墓室的人:谢玉珑和国外军阀瓦郎的人。
瓦郎的人全部死在了古滇国王墓室里,根本不会我到这里来,除非是谢玉珑他们泄密,将我暴露出来。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谢玉珑都逃脱不了干系。
给谢玉珑打电话,是我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我拿出手机,准备给谢玉珑打电话。
换了手机之后,我并没有保存谢玉珑的手机号,可是我一直记着她的号码,无就想问问谢玉珑,为什么我们出来了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电话已经打出,还没等我接通电话,张谦就一把抓住我说道:“小心,对方要撞过来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砰地一声,从侧面过来了一辆切诺基直接撞在车的后门上,若是我开车开的慢一点,这辆车就直接撞到我身上了。
我脑袋一阵眩晕,感觉好像天旋地转一般,安全气囊已经打开,顶着我没有让我受到更深一步的伤害。
而在这时候,从后面跟过来的切诺基也加速直接撞在了车后面,让我的车猛地向前移动,而在这个时候,前面的车突然停了下来,我的车一下子从上面翻了过去。
“啊,头好疼!”我感觉我的头好像被撕裂了一样,血液在我眼前形成了一道帘,遮住了我的视线。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从切诺基的车上走下来两个人,停在我旁边看了我一眼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跟着站起来越走越远。
这是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大约是在四十三岁左右,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眼熟,多么像我之前一直在梦里梦到了无数次的声音……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父母带着我和我弟弟周睿一起吃饭,期间有说有笑,突然,我的周围全都是火,无穷无尽的火,吞噬了我周围的一切,我的父母,我的弟弟,在这一刻,突然消失了。
“孽种!”我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愤怒的声音,我回头看去,却看到父亲拿着一个榔头冲着我狠狠地砸了下来,而在一旁,则是母亲冷漠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啊!”死亡的痛苦让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雪白的天花板,周围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这是在医院吗?”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嗓子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灼烧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