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想看到谁,越是能看到谁,我正在房间里休息,突然听到门口有敲门声音,我好奇地走到门口,询问道:“谁啊?”
“酒店送餐。”门口有人开口说道。
我也没点餐啊,但是我觉得可能是陈庆之点的,可是我刚扭开门锁,顿时觉得不对劲,对方说话的声音很冷漠,不像是服务员。
可是还没等我重新将门关上,门口的人便‘嘭’的一下将门推开了。
“开个门都磨磨唧唧的,陈庆之就这么带手下的吗?”对方来了三个人,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向房间走去:“陈庆之,出来。哥哥来看你了。”
他就是张宏良?我打量着他,张宏良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是一位彪形大汉,相反,却是尖嘴猴腮的瘦子,穿着一身中山装,头发是短平头,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穿上衣服的猴子。
且不说我对这位杀师无恶不作的家伙没有一点好感,我看着对方一副拿这里当自己家的模样,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直接说道:“陈庆之不在这里,请你离开。”
张宏良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不给他好脸色,也不向前走了,转过头看着我,说道:“你在和我说话?”
张宏良的语气变得更加冷冽,仿若一股寒风吹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而跟着他来的两名手下听了张宏良的话之后,朝着我走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仿佛只要张宏良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将我从楼上扔下去一般。
“难道你不叫张宏良?”我根本不接受张宏良的威胁,看着他指着门外说道:“出去!”
“我想到哪里去,还没有人敢赶我走,你是第一个!”张宏良朝着我走过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一个小偷的老大而已,仿佛自己是多大的能量一样。”我冷笑着看着他,继续说出了那两个字:“出去!”
“好好好。”张宏良不怒反喜,但是他咧嘴一笑,整个人的脸都变得狰狞起来,而他的两个手下则不分由说的朝我走过来,准备拿下我。
张宏良语气冰冷,但还有人比他更冷,就在张宏良的两个手下就要抓住我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仿佛夹杂着冰碴子一般:“张宏良,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掘了你的祖坟!”
我从未觉得陈庆之说话霸气,但是现在我感受到了,张宏良听了陈庆之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展开了笑容,挥挥手,示意他的两个手下让开,朝着门口走了过去:“陈庆之兄弟,好久不见,哥哥想死你了。”
“是想我死吧?”陈庆之一点不惯着张宏良,冷冷的说道。
“这是哪里话,我欠着兄弟你的人情没有还,一直想帮兄弟的忙呢。”张宏良说完,看了我一眼,对陈庆之说道:“这是你哪里找来的手下,这么不懂规矩?我刚才就是想帮兄弟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什么是规矩。”
“他不是我的手下。”陈庆之看着张宏良,然后平静的说道:“他是我师叔!”
我听了陈庆之的话,惊讶的看着他,谁知道陈庆之根本不理会我,就一直盯着张宏良看。
我的天,我什么时候成了陈庆之的师叔了?我比他的年纪小了十多岁好不好?
不过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样,我父亲是他师父的师叔,那就是我的辈分比陈庆之高一轮,他喊我师叔倒也不过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并没有拜入摸金校尉一脉,所以不能用师徒礼仪来论辈分。他不应该喊我师叔,我的身份应该是陈庆之的小叔。
想象着一个比你年纪大很多的大汉跟在你后面喊你小叔,我不敢想象那么美丽的画面。
张宏良也觉得陈庆之像是在骗人,但是以他了解的陈庆之,不会轻易地认一个师叔,但是这句话又是从陈庆之嘴里说出来的,不由他不信。
“他真的是你师叔?”张宏良惊讶的眼神在我和陈庆之之间来回徘徊,然后看着陈庆之询问道:“他比你年轻多了。”
“废话怎么那么多?”陈庆之的脸色变得不好看,似乎不想与张宏良继续讨论我是不是他师叔的问题,于是看着张宏良询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老刀是你的朋友不假,但是他开门做生意的,我去买东西他也不会不卖给我。老刀以为我是和你在一起的,于是就问了我一句,我就找到这来了。”张宏良说完,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庆之:“兄弟也对甘肃的墓葬感兴趣?”
“没兴趣,我是来办事的。”陈庆之说道。
“这么巧,我也是来办事的,说来听听,或许咱们可以搭帮结伙也不一定是吧?”张宏良笑眯眯的对陈庆之说道。
“张大掌门还需要我这一个小小倒斗的来帮忙,不是从国外请来了高手吗?就不需要我来帮忙了吧?”陈庆之看都没有看张宏良一眼,说道:“你有事没事,没事就走,我们还需要休息。”
“兄弟情报够灵通的啊,不错,我的确从国外带回来一个高手,不过我觉得还是兄弟你靠谱,就想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