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愣了一下,还来?
这根是真的还是假的?陈庆之不敢冒险,朝着一旁退了一下。我微笑着看着阿珍:“你猜一下,这根是真的,还是假的?”
阿珍原本愤怒的眼神再次变得游移不定。他真的不敢确信,我手里这根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呵呵笑着,点燃了手里的炸药,然后朝着另一边的山壑扔了过去,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轰!”没多大一会儿,一声剧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让大家吓得一哆嗦。
“你还真敢玩?”陈庆之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但是却看到我手里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炸药!
“你够了!”陈庆之终于忍不住,对我说道:“玩够了就走,别在这里浪费时间行吗?”
“怕了?”我微微一下,对陈庆之说道:“老刀给咱们两个准备的背包,你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老刀给了我一背包的炸药,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将这里炸平。”
陈庆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敢再说话了,他现在一是不确定我背包里究竟还有没有炸药,第二就是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一个疯子!
看到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我也就收回了炸药,对大家说道:“谁再敢胡乱杀人,我就敢和谁同归于尽。”
阿珍也不言语,张宏良站起来,看不清脸上表情,朝着队伍的前面走了过去。
而去前面开路的阿宏看着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忌惮,还有一丝的佩服。张青衣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让改变微笑一般。
涂梦纯跟在张青衣的身后,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隐隐的感觉,她在我面前停了一下,但很快就走了过去。
“老刀真的给了你一书包的炸药?”陈庆之好奇的看着我询问道。
“你猜?”我没有告诉陈庆之答案,继续向前走去。
阿宏有地听术的本事,所以他走在最前面,哪里的路下面是空的,他就会告诉我们,让我们轻手轻脚的走。
向前走了大约五十米的距离,果然如同我们所说的那样,前面的沟壑变成了一座山的山底,向上看去,大约后十米左右的距离。
我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当时为了更加全面的掌握技能,我也参加过学校社团的攀岩俱乐部,经常去攀岩,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此时攀岩,却是绰绰有余。
张青衣的手下比我还要利索,等我上去了之后,他们几乎全部都上来在上面等着我了。
只有张宏良的手下是最慢的,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一个上来的,是阿伟。
阿伟看到我,一言不发,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朝着我的手里塞了一件东西,软软的,是一个纸条。
他要给我传递什么信息?我很好奇,可是现在人太多,我不好打开看,只好捏在手里。
不过山上确实与别的下面不同,虽然相对平坦,但是山上有山,我们也不知道彼岸花究竟在什么地方,是继续向上爬,还是向前走。
这个时候,陈庆之朝着我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前面的山洞,就是我和我师父进去的地方,他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就在这里?”我好奇地看着陈庆之,前面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出来什么:“彼岸花就是在这里吗?”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里面很危险。”陈庆之说到这儿,顿了一下说道:“不过我没看到,只是我师父一直在和我说,外面都是浮云,只有里面才是最凶险的地方。”
“里面有什么?”我询问道。
“食人花,全部都是食人花。”陈庆之似乎回想到了最难忘的时候,目光深沉,似乎在回忆当时发生的情形:“我被食人花困住了,我师父为了救我,将我从食人花里面拉了出来,自己却陷进去了。”
食人花?食人花不是生活在南美洲亚马逊河的原始丛林和沼泽地带中吗?这里怎么可能有食人花?
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来了关于食人花的资料:食人花生长在美洲亚马孙河的原始森林和沼泽地带。形态十分娇艳,花形似日轮。它没有叶子,也没有茎.它根本没有四季之分,看上去好像死亡了的食人花,如果你出碰到他,说不定就会将你卷进去。
我一想不可能,因为亚洲没有关于食人花的记载,而且越来越多的科学家都在推翻食人花吃人的论证,这里怎么会有食人花?
可是我看陈庆之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可是陈庆之又抛给我了一个难题,退一万步讲,食人花的传说是真的,可是他怎么能保证他师父就是活着的呢?
“我冒昧的说一句,你别见怪。”我看着陈庆之,说道:“食人花‘吃’了你的师父,你怎么能保证你师父还是活着的?”
“我师父只是说,让我去找你,我就去了。”陈庆之咬咬牙,对我说道:“我相信我师父不会平白无故的让我去找你,他肯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没有见到我师父的骸骨,我不会相信我师父就这么死了。”
听了陈庆之的话,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