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吉姆看了一眼张谦,小声说道:“你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我陪他们走一走。”
张谦听了德吉姆的话,感觉这几天的感情没白培养,就像周瑜那货似得,对朋友一点都不照顾。
不过张谦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而已,我们来的目的也很清楚,就是来探探路,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探听清楚,就这么回去了张谦也不甘心。
于是张谦笑了笑对德吉姆小喇嘛说道:“没事,就是心脏跳得有些快,可能是没撒过谎的缘故,适应一下就没事了。”
听到了这货的话,我差点没出言讽刺他,就你还不会撒谎?上大学的时候逃了那么多课,哪一次不是撒谎?
不过现在人多,我也不好意思拆穿他。
德吉姆听了张谦的话,也不多说什么,就带着我们一起向前走。
金字塔附近人挺多,但是空间也足够大,人与人之间有很大的空间,足够我们走过去。
不过我们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这里清修的人。
因为我们的队形是成队的,张谦又站在我的身后,我看不到张谦的表情。而且现在我的注意力都放在
沙河子里面的环境中了,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张谦。
张谦越是向里面走,身体却越是感觉到沉重。捂着胸口的手一直没有放下来,脸色也越发的苍白。
我没注意到,但是跟在张谦身后的谢玉珑却发现了张谦的异常,看到张谦越来越痛苦,谢玉珑忍不住拉了一下张谦,小声询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张谦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可是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以及越发弯曲的身体,让谢玉珑发现了张谦现在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由于谢玉珑和我之间隔了一个张谦,我现在的脑子也在想事情,谢玉珑喊了我两声,并没有喊醒我,而走在我前面的小喇嘛德吉姆也好像没有听到谢玉珑的声音。
张谦现在已经走不动路了,弯下腰一口抚着胸口,一手扶着自己的膝盖,仿佛受到了偌大的阻力一般。
“不能再向前走了。”谢玉珑忍不住,加大了声音对我喊道。
周围都是虔诚的信徒,谢玉珑的这句话确实打扰了他们的清修,所以被打断了的那些人忍不住抬起头来,怒视谢玉珑。
而我也被谢玉珑这一嗓子给喊醒了,由于之前一直在想事情,所以并没有听到谢玉珑说什么,只是谢玉珑的声音很大。
我不由得有些生气,之前已经和谢玉珑说好了,说话不要太大的声音,这女人怎么不听啊。
不过我回过头,却看到张谦已经走不动了,谢玉珑在一旁搀扶着他。我看到这一幕,心中的些许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急急忙忙给周围静修的信徒施礼道歉,然后走到张谦身边,关心的询问道:“张谦,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走了这一路,觉得有些累,想休息一下。”张谦虚弱的说道。
听了张谦的话,我皱了一下眉头,张谦的身体素质我是知道的,在学校的时候,晚上围着操场跑半个多小时身体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
在厦门的时候,没事的话我也会和张谦一起出去跑两圈,虽然被关了很多天,消磨了一段日子,可是身体不应该垮那么厉害啊?走两步路就成不了了?
难道是喇嘛给张谦的药有问题?我现在还不知道张谦是何原因如此的虚弱,只能凭借自己内心的猜测下定义。
我的这一念头刚刚出来就被打消了,老喇嘛是张家老太爷请来的人,不会害了张谦。可若不是药有问题,那会是杰普森他们给张谦喂药导致的?
我对医术的理解仅仅限于治疗感冒发烧这种常识中,只能回过头看着德吉姆。
德吉姆看到我回头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平静的对我说道:“张谦的病症师父早就想到了,我们先回去,我给张谦疗伤。”
听了德吉姆的话,我只能点点头,搀扶着张谦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那个叫司德塞的喇嘛走了过来,眼神中的厉色毫不掩饰,满脸怒容的走到我们旁边,严厉的呵斥道:“你们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们这里是清秀圣地么?为何还要大声喧哗?”
与其说是质问,倒不如说直接要赶我们走了。
不明白司德塞的身份,我不敢贸然行事,语气中充满歉意的对司德塞说道:“对不起,我朋友突然感到胸闷,我没有注意到,所以说话的时候才大声了一些。”
一旁的德吉姆也开口对司德塞表示歉意。司德塞看到德吉姆开口说话了,两人都是同宗同源,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这里司德塞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们来了。
司德塞听完我们的道歉,又看到站在后面的张谦伛偻着身子,仿佛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一般,知道我们说的是实情,于是也不再追究我们,摆摆手对我们说道:“行了,你们扰乱了这里的清修,不能在这里呆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多谢大师宽宏大量。”我对